船行三月,抵达了传中的“无妄岛”。岛上的居民穿着麻布衣裳,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见他们靠岸,既不好奇也不警惕,只是笑着递上用椰子壳装的水:“远方来的朋友,渴了吧?”
哪吒和敖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这里的人似乎从未听过“魔丸”与“龙族”的传,看他们的眼神里只有纯粹的善意,像初生的太阳。
岛上的长老是位白发老人,耳朵上戴着贝壳串成的耳坠,话时声音像海浪拍打礁石:“我们的祖先,大海是连通所有土地的血脉,来的都是家人。”他领着众人参观岛屿,指着一片开满紫色花的山坡,“这是‘忘忧草’,闻一闻,心里的烦恼就没啦。”
宋亚轩摘了朵忘忧草,放在鼻尖轻嗅,果然觉得心里的浮躁消散了不少。她坐在山坡上,抱着吉他轻轻哼唱,歌声混着海风,引得岛上的孩子们围过来,跟着旋律拍手。
马嘉祺和长老坐在树下聊,得知岛上的人靠捕鱼和种植为生,从不与外界争斗,却也因此对外面的危险一无所知。“上个月,有艘破船漂到岸边,船上的人外面有吃饶妖怪,吓得孩子们都不敢靠近海边了。”长老叹了口气,“我们不怕妖怪,只是怕孩子们失去对大海的信任。”
“我们可以教他们保护自己。”刘耀文拍着胸脯,“我教他们拳脚,哪吒教他们用火尖枪……呃,用木棍代替!”
哪吒踹了他一脚,却忍不住笑了:“教他们识别妖气更有用,我和敖丙能帮忙。”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在岛上住了下来。哪吒和敖丙带着孩子们在海边练习——哪吒教他们辨认黑雾的征兆,敖丙则用龙息在浅滩围出安全区;马嘉祺和丁程鑫帮长老修订捕鱼的规矩,确保海洋资源不会被过度捕捞;王源和张艺兴教孩子们唱歌跳舞,把陈塘关的歌谣与岛上的调子融合在一起,成了新的“海之歌”。
离岛那,岛上的居民采了满满一船忘忧草,要送给陈塘关的百姓:“让烦恼都随着海风散去吧。”孩子们追着船跑,手里挥着用贝壳做的旗子,上面画着红衣少年和银发龙太子,背景是陈塘关的城墙和无妄岛的山坡,中间用海浪连在一起。
“他们,以后每年都要驾船去陈塘关看看。”宋亚轩把孩子们送的贝壳手链戴在腕上,笑着,“原来善意真的能跨过大海。”
敖丙望着渐渐远去的无妄岛,手里捏着长老送的贝壳耳坠——据能听到远方的声音。他把耳坠递给哪吒:“你听。”
哪吒把贝壳凑到耳边,果然听到了海浪声里混着孩子们的笑声,还有宋亚轩那首“海之歌”的调子。他突然觉得,所谓的“和解”,不只是化解眼前的矛盾,更是把暖意播撒到更远的地方,让信任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连接起无数个岛屿和城池。
船行至中途,遇到了返航的渔船,渔民们喊着:“三太子,李总兵陈塘关的桂花又开了,让你们早点回来喝新酿的酒!”
哪吒抬头看了看,秋意正浓,风里似乎已经飘来了桂花的甜香。他转头对敖丙笑了笑,红衣在阳光下格外鲜亮:“走,回家。”
大船调转方向,朝着陈塘关的方向驶去。船帆上,无妄岛的孩子们画的图案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个承诺,也像一个开始——关于跨越山海的善意,关于永不褪色的暖意,关于两个少年和一群朋友,在岁月里慢慢写就的,最温柔的传奇。
而陈塘关的桂花,早已等在枝头,只待归人,共赴一场年年岁岁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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