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发出了标志的笑声，“就是这类故事里，雌雄角色比例高达一百，它们体内含有产生信息素的腺体，雌虫发情时，需要雄虫的性信息素抚慰，嘿嘿，顺便也交配了。”
“虫族的主旋律是繁衍，性信息素是主角们发生故事的源头。”
“明白了…”
莫晗一声沉吟，提出想法，“如果把水族替换进去，这个设定是不是也得通？”
她对虫子的故事没兴趣，但她知道故事都有套路。
虫族交配靠信息素，水族应该也差不多。
“肯定不一样！”
系统把板子拍得噼啪作响，“交配不是重点，重点是繁衍，虫族能生育的都是健康的活虫，水族都是死聊感染者！”
“鬼知道老毒尸怎么繁衍啊？！”
莫晗略一联想，不由恶寒，“不这个了，讲讲其他功能。”
其实还是可以讲的，但是…
系统哼唧一声，病毒跟病毒只会变异，病毒和角色只会传染，它可不信上面会让毒尸乱搞，那绝对是地雷般的设定。
“性信息素确实没什么好的，用处广的还是后面几个，有告警信息素，示踪信息素，标记信息素，还有聚集信息素。”
无须莫晗催促，它理了理资料，一一介绍下来。
“当某一个体受到敌害攻击时，发出的物质可以使同伴得到信号，引起警觉或逃避的，就叫告警信息素。”
“合群性生物的行动常常是集群性的，它们会在经过的路上留下信息素，使同伴寻迹而来，这就叫示踪信息素。”
“用于标记、记录或传递特定信息的物质，释放到环境中后，可以吸引同种个体或警示其他个体，从而影响它们行为、决策的信息素，就叫标记信息素。”
“动物招引同类前来一起栖息，共同取食，或者攻击异类，因此形成种群聚集的信息素，就叫聚集信息素。”
听到最后一条，莫晗心中一动，蓦然想起那些蒙面鬼，还有失踪的老头。
他们的气息有些像，带着一种腐烂的腥味。
该不会就是聚集信息素吧？
“召唤有可能通过这个实现吗？”
拆掉表带后，莫晗把剩下的主体装进空间，退出交流群，来到主界面，里面排列着不少其别的群，以及一些独立联系人。
系统还没来得及答话，手机嗡嗡震动，一个未知号码打了进来。
头像图标和紫色软件的logo一样，不过底色是绿的。
“很可能是其他类型的水族。”
系统提出联想，“按总世界观设定，绿色代表的角色通常具有疑心病、被害妄想症、贪婪、背叛等负面属性，超出一定阈值会产生掠夺行为。”
莫晗不以为忤，点击接听。
“喂？”
溪流般的声音舒缓悠扬，“你是女人？”
莫晗挑眉，“你不也是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娃娃音在对方耳中，变成了清脆婉转的少御音。金索冽在手机上安装了变声器…
对面沉默了一会，“我遇到了麻烦，你能来帮一下忙吗？”
女声带着一丝犹豫，“内城的族人太少了…”
大约是莫晗太久没回复，她遗憾得笑了一声，“…如果你实在不方便，我再找找别人。”
莫晗眉毛此时快挑上去了，“你在哪？”
对面再次沉默，过了一会迟疑道：“你是新人吗？”
“点开我的头像，你就可以查看定位了，难道没有人告诉过、…”声音倏得停住，后面的话近似自言自语，“也没有人告诉过我，可我就……”
“这些水族看来日子过得也挺迷。”
系统吐槽的时候，莫晗已经点开了绿色头像。
很清晰的路线图呈现在屏幕中，距离一点六千米。
出她这个位置往西北去一千二百米，再往南拐是四百米就到了。
“宿主，你没发现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早发现了。”
莫晗跳下沙发，走到室外，展开视野追踪，很轻松就定位到光头所在，此时他正在一片混乱中殴打别人，画面有些昏暗，光线透过移动的围观者，偶尔照见挨打的人。
是之前刺伤他的男生。
更巧的是，她缩视野，那个挂着艾米保健霓虹招牌的地方，恰好是女人发出求救信号的位置。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了。
感觉很有意思。
莫晗眼里亮起凑热闹的火苗。
系统期期艾艾，“你快点吧，去晚了，明星要被打死了。”
它虽然看不见画面，但莫晗游走的想法就够它想象了。
手机显示目前10:54.
别墅门外是一条蜿蜒的鹅卵石路，莫晗把迅骑召唤出来，笔者朝外开去。
不到两千米的路，利用影子在直线距离上穿梭几次，不到一分钟时间，莫晗就来到了各色门店扎堆的社区服务中心。
此时快十一点，夜幕的黑映衬着大大的繁光，路上依旧车来人往，络绎不绝，没有丁点日落而息的气象，许多白半死不活的商家，此刻恨不能把光辉铺到一公里去。
不得不，大概城内居民非富即贵的缘故，就连这样不太发达的地方，在店面上花费的心思看起来一点不逊色大城市的高端消费场所。
越往深处去，道路越是狭窄，各个步行街交错纵横到主干路上来，莫晗在一家商场的车库入口旁收起迅骑，循着意识的光点往目的地走。
没走几步路，就像进入新地，两排挂着霓虹招牌的店门交相辉映，就连街道都映的五光十色，一派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气味。
系统发现周围全是大人，还有不少看起来不太正经的正往这里瞅，随着宿主视野一扫，就看到明晃晃四个大字，“艾米保健”，它瞬间联想到洗浴，自然就延伸都裸体，然后就收不住了。
“呃，五知道您是来救明星的…”
“非也，”莫晗打断它，“我是来看热闹的。”
纠正错误后，她面不改色，顺着人流往亮着红灯的区域拱。
系统有点慌，“宿主啊，您要记得自己的身份，这里恐怕不太适合咱们来。”
莫晗不理它，目的明确，直奔艾米保健，就在她爬上最后一道台阶，快要抵达大门时，哗啦一声，伴随着吸气和喝叫声，二楼的玻璃窗被暴力破开，有什么从上面砸下来。
紧接着，店内的感应门急促敞开，一名穿着工作服的女人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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