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战与独孤上一老一少走在无饶道上。
两人都没有话，仿佛只是散步。
不过，独孤上，已经第十八次转头看杨战了。
不过随着每一次一次转头，独孤上就会愈发惊讶。
终于，独孤上忍不住了句：“你子现在这么能忍了？这一路上愣是一个屁都没有放。”
杨战转头，看着独孤上：“忽然觉得，没什么好的。”
“怎么就没什么好的了？”
“我问你，你也言不由衷。”
“你不问，你怎么知道？”
“你要是想告诉我，我不问你也会。”
“呃……你不问，为师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杨战张嘴，似乎想什么，在独孤上期待的目光中，杨战又闭上了嘴巴。
然后摇了摇头，没有话，继续向前走。
这下，独孤上忍不住翻白眼了：“臭子，你问，只要为师知道的，都告诉你！”
“那好，第一个，你是什么实力。”
“不知道。”
“……”
杨战瞬间就没有再问下去的兴致了。
看着杨战脸上的失望，独孤上无奈道：“为师不是骗你，为师是真不知道。”
“怎么会自己都不知道？”
“为师已经踏足人之境，这条路上的人，都不知道。”
“嗯？”
独孤上继续解释了一番，杨战才知道，所谓人，只是一条路而已。
只是这条路，有多长，不知道，有多强，也不知道。
因为这老头，进入人之后，没动过手。
接着，独孤上又了一句，让杨战来了兴趣：“不单是为师这人之境，就是武夫，突破圣武境之后，也一样是一条未知的路，甚至也可以，到底还有没有路，没人能得清楚。”
“怎么回事呢？”
“路是人走出来的。”
“没人走过？”
“也不是没人走过，而是每一个冉了人之后，或者以武入道之后，后面的路，都需要自己走出来，且每个人都不一样，更不知道后面的路是什么样，还有没有路。”
杨战皱眉，这有些复杂。
独孤上再度开口：“修行本就缥缈，如今唯一能够明聊路，便是神道之路！”
杨战看着独孤上：“那神，又是怎么回事？”
“你这子总算是问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为师还能回答的问题。”
“快吧！”
“着急了？”
“我急什么？”
“越城方向的事情，你没感觉到？”
“感觉到了。”
“你不急？”
“我有什么好急的。”
“碧莲那个憨憨，你不怕她吃亏？”
杨战笑了起来：“那憨憨一点都不憨。”
独孤上一愣。
杨战没好气道：“快神的事情，我现在对神了解的太少，以后少不得要对付神！”
独孤上没马上，而是问了一句：“你子是真不怕神？”
“为什么要怕？”
“神很厉害的。”
“不死魔皇不是死了？”
“不死魔皇，和这四大魔地的神，充其量就是残神，就算是不残，那也是伪神，与神界的，可不一样。”
杨战看着独孤上：“就算神界的是真神，怕有用？”
独孤上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但是你要是怕了，就能够跪下，神不定就宽恕你的大不敬了，还给你神之下的无上荣誉。”
杨战白了独孤上一眼：“要跪你跪，我杨战不跪！”
“呵呵，你这子，像我这脾气！”
“我要是你有你这实力，我杀进神界去了，还用在这里等着神界的刀砍下来？”
独孤上气的吹胡子瞪眼：“尽大话，行了，为师就告诉你，神界的神到底有多强大！”
接着，独孤上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你，四大魔地的残神强不强？”
“还可以。”
“那是四大魔地的神只是元神成神！”
杨战一愣：“难道神界的神，肉身都成神了？”
“也不是！”
“那是什么情况？”
独孤上皱眉，严肃的：“神界的神，可以执掌人间道。”
杨战皱起了眉头，想到了不死魔皇触动了人间禁忌，直接灰飞烟灭了。
“那这神不是无敌人间？”
“神界的神在神界无敌于人间，但是他们不敢下来。”
杨战皱眉：“程孟怎么回事，他不是打开了神门，夺取了人间气运，又关上了，神界的神这么厉害，会让程孟施为？”
独孤上老眼锐利：“那是因为程孟是圣人，圣人也可以执掌人间道。”
杨战却有些糊涂了。
独孤上皱眉：“你可以这样理解，神不下人间，便无敌，若是下了人间……”
“下了人间就不无敌了？”
“也无敌！”
“……”
杨战无语了，越听越糊涂。
接着，独孤上再度了起来：“神不下人间，想执掌人间道也办不到，就这么吧，神界的神若是到了人间，便可执掌人间道，但是他们不会轻易下来，因为下来，便会被人间道束缚，再想回去就难了，而且会被人间因果缠身，会渐渐失去神的力量，但是他们要是不下来，虽然无敌，却无法左右人间。”
杨战眼睛明亮了起来：“这么，神界也奈何不得人间了？”
“那你这就是一厢情愿了，要是这么简单，何须这么多人前赴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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