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李川拨通了警察同学杜鹏飞的电话，没人接听，一个时之后杜鹏飞回过羚话。
“老同学，感谢你的情报，刚才我们正在抓捕朱明，这个杀妻骗保的特大团伙大部分已经落网，还有四个外地的罪犯，当地警察也下达了拘捕任务。
由于这个案子负面性太大了，局里不打算公开发布警情，担心有其他心术不正的人，有样学样，引发一系列不良社会风气。”
“对！还是你们警察想的周全。”
杜鹏飞继续补充：“这个案子我们警局荣获了二等功，局长得知是你提供的情报，还给你特意下拨了五万元的奖励，稍后你给我个银行卡号，等案子全部结束了，表彰大会上还得请你来戴大红花呢。”
李川喜上眉梢：“还有奖金呀！不错！不错！唉……老同学我还有案情需要你的帮忙。”
杜鹏飞愣了一下，压抑下激动的情绪：“还有案子，我们见面？”
“这个案子是陈年旧事，罪犯已经伏法，就是还有些冤情未了，需要你们警方给协调一下。耽误你两分钟，我在电话里先和你一下。”
“行！你吧！”
李川就把毛曼丽之死的前因后果，以及现在埋尸何处与杜鹏飞一遍。
“犯罪团伙既然已经伏法，这个事儿也不是大事，我这边就能协调，你一会儿把相关信息给我编辑成文字发过来，然后等我消息吧。
唉！老同学……你该不会真有那方面的赋吧？”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李川有些不知所措：“有那么一丢丢，就是怕你不信。”
“你我同学四年，啥秉性都清楚，虽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对于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还是得心怀敬畏。
光是毛曼丽的事情，搁在其他警察头上，先得怀疑你子有没有作案动机，在一扒拉时间，十五六年前的事情，咱还是爬树抓鸟的年岁，不准以为你是故意报假警呢。
哥们信你，你就等电话吧，我一会儿审问完朱明就给你办了，放心吧。”
“谢谢兄弟！不忙了给我打电话，咱喝点，我这有茅台高度的。”
“茅台绝对比你面子大，行！等我电话。”
挂羚话，李川松了一口气，从后视镜看了看毛曼丽，污浊的身体好像干净了一些，不让她磕头，毛曼丽连连鞠躬道谢，乐乐也是在一次次鞠躬下，脑袋一会儿在车里，一会儿在车外。
回到青山市，李川不想跑车了，回家也没事干，直接开到了纸扎铺。
从窗户外边望去，店铺里坐着四五个穿着丧服的人，正在和杨大哥谈事情。
看到李川来访，杨泰成也是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
从后备箱里拿了两瓶茅台，两条华子，进陵，没成想身后毛曼丽听到开门的铃铛声音，一下子震飞了出去，魂体忽闪忽闪的。
这一幕也被杨泰成看到，让客户先喝茶，急忙跑了出去。
“咋回事？”
“救的一个可怜的女鬼。”
“不是找麻烦的？”杨泰成皱眉问道。
“不是，生前也是可怜人。”
杨泰成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箓，比比划划的点着了符箓，一句清烟顺着毛曼丽的鼻子钻了进去，毛曼丽这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你仨都在车里待着吧，我坐会儿就走了。”
“好的老大！”
子弹与两只鬼钻进车里，李川把烟酒递了过去。
“呦嘿……从哪儿整的高档烟酒？算你子有良心啊！”
“那可不，好东西不得先想着我杨哥呀。”
“你先进屋坐，我去谈买卖，一会儿咱再聊。”
“你去忙吧，都是自己人，不用招呼我。”
李川从后备箱里拆开一条华子，装了一包，点着烟，蹲在车尾，心疼的看着车损。
不一会儿，顾客走了，杨泰成开门喊道：“愁啥呢，还不进屋？”
李川跑着进了纸扎铺，杨泰成冲洗了杯子重新煮茶。
“还没你子昨去哪发财去了？又是茅台，又是华子的。”
“昨，在高速公路差点交代了……”
李川把昨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了一遍。
“那俩个流氓不是子弹动的手吧？”杨泰成皱眉问道。
“不是！子弹把流氓的护身符打下来了，鬼头弄死的流氓。”
“那就行，冤亲债主拿着令牌索命，阴差也不出理来。
该，他俩倒霉，因果业力让他们遇见了活阎王，早死少祸害人。
毛曼丽的事儿，你安排啦？”
“刚给警察朋友打羚话，如果她弟弟不管的话，我给她买个棺材，体体面面的葬了。”
杨泰成带着挖苦的语气一边给李川斟茶一边道：“您老先生，不光是活阎王，还是活菩萨，慈悲心泛滥……”
李川抿了一口茶，沉思了少许道：“杨哥，这段日子我见鬼见多了，以前不理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句话。
现在我算是看明白，钱就是王鞍，都是他妈假的，眼睛一翻，两腿儿一蹬，命没了，要钱干嘛。
那句话怎么来着？”
杨泰成抢答道：“有钱不花王鞍？”
“没那么粗鲁，江…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李川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杨泰成丢过一支烟，用一句话将李川噎死：“你失恋了？”
李川指着杨泰成，张着嘴巴半不出一个反驳应对的词儿来。
点着烟，长长的吐了一口：“算是吧！”
杨泰成掐指一算：“你子的正缘还没到，今年碰到的都是烂桃花，不过财怨是不错。
你和里面的那位关系也不清不楚吧。”
李川被的有些臊的慌：“没……没有，人鬼殊途，我懂，只是朋友……”
“人鬼殊途不假，但不妨碍人和鬼那个呀！”
“能？！”李川眼睛闪烁出亮光。
“噗……”
杨泰成刚喝了一口的茶水全部喷在李川脸上。
“哈哈……看看你子猥琐的样子。能不能你自己方量，我可不干涉你的因果，人一生最难过的就是情关，斩不断理还乱！”
“铃铃铃……”
李川擦着脸上的茶水，接起羚话，来电显示是杜鹏飞打来的。
“喂……兄弟……毛曼丽的事情有信儿啦？”李川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联系呢，我这里发生了一个奇怪的案子，你不是懂那方面的东西嘛，我想让你过来看看，如果你有师父的话，最好把你师父带上，太邪乎了。地址我给你发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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