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啊，”柯学来把签好名的磁带给带过来，等沈茹茵把备用钥匙给他时，他犹犹豫豫的，“要不这钥匙就放你这儿？”
沈茹茵把钥匙塞他手里：“老板你家的钥匙，留我手里干嘛，我平时又不去。”
“我这不刚想问问你吗，”柯学顿了顿，“我把那的录屏看完了，觉得你是个干主播的好苗子。”
“这几播间的老铁们也都在问科科什么时候能返厂，你看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干主播算了。”
沈茹茵直接拒绝：“老板，你别想一出是一出。”
“那直播间反响好，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你。”
“那是你的直播间和粉丝，我用的也是你的玩偶娃娃。”
“但凡换一个别的，包括我自己出镜，也不会比这效果更好。”
“你看网上那么多美女主播，有几个掀起水花的？多半播间都只有个位数、两位数的观众，上三位数的都少。”
“她们是她们，你肯定不一样啊，”柯学不肯放弃，“有我带你，起号肯定比别人容易得多。”
“要是你还是不想露脸，现在不是也有好多皮套主播吗，你可以用我的形象，跟我一起把‘科科’做成主播啊。”
柯学越越觉得靠谱，眼巴巴的看着沈茹茵。
沈茹茵叹了口气：“老板，你一个干科普的，惦记上整皮套了，这合适吗？”
“而且我觉得，‘科科’你要想好好经营下去，根本不适合出镜太多。”
“有时候正是因为出现得少，反而才招人喜欢和惦记，你是不是？”
“是，”柯学回答得很干脆，眼里满是期待，“那你是答应可以偶尔帮我返厂‘科科’了吗？”
沈茹茵有些好奇：“老板你把‘科科’摆在旁边当吉祥物不就好了，干嘛非得让我跟着帮你？”
“有你在背后的科科很‘灵’啊，”柯学眼睛都亮了，“我看着都觉得可爱，更别播间里的哥姐了。”
“而且……”
柯学顿了顿：“哥姐他们给的太多了。”
他比了一个手势：“播一次你起码可以分这么多。”
沈茹茵一看，这都比得上柯学给她开出来的工资了。
不得不，真有点让人心动。
柯学见她没立刻反对的话，乘胜追击：“而且明姐和夜哥了，这就是个保底数，他们高兴了，还给更多。”
“老板，”沈茹茵看他，“你可真会谈。”
先直接让她自己开播，再到用科科直播和偶尔用科科直播，最后直接上金钱诱惑。
一步步的，还挺有规划。
“好好，”柯学收回手，“我也就是跟明姐他们学了一手。”
沈茹茵提醒他：“老板你是不是忘了，我很快就要去上学了，你把‘科科’弄上去，就算只是偶尔，我也未必有空啊。”
“这个没事儿，我都想好了，”柯学眼睛都不眨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在你们学校附近租一套房子，平时可以当工作室，拿一个房间布置出来，专供你偶尔直播用。”
“你要是在宿舍住得不高兴了，可以直接搬过去。”
沈茹茵想了想他开出来的条件：“可以，签合同吧。”
柯学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快，把一肚子的劝都给咽了回去。
沈茹茵对他笑得和善：“我怎么能和钱过不去呢，而且老板你肯定会尽量让‘科科’少出现的对吧？”
柯学听着她的语气，赶紧点头。
“对了老板，”沈茹茵看着手里的磁带，“吴后的嗓子是真的完全恢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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