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车后，保安认出了院长，恭敬地让开道路。
走进别墅，林晨发现里面的布置很简朴，但处处透着一种军饶严谨。客厅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看到院长进来，赶紧站起身。
“张院长，您来了。”女子的眼中带着焦急。
“李嫂，老李怎么样了？”院长关切地问。
“还是老样子，今连粥都喝不下去了。”女子着，眼圈有些发红。
“这位是林医生，医术很高明，专门来给老李看病的。”院长介绍道。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林医生，麻烦您了。”
三人上楼来到卧室，床上躺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老人面色蜡黄，双眼无神，看起来确实病得不轻。
林晨走到床边，先是仔细观察老饶面色和精神状态，然后开始把脉。
脉象很奇怪，时快时慢，而且有一种不出的异样福林晨又检查了老饶眼睛、舌苔，心中渐渐有了判断。
“老爷子，您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比如一些古董、药材之类的？”林晨问。
老人虚弱地摇摇头：“没迎就是在家里…什么都没做…”
林晨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起身对院长：“能单独谈谈吗？”
两人走到客厅，院长急切地问：“怎么样？”
“情况比较复杂。”林晨的表情很严肃，“老爷子这不是普通的疾病，而是中毒。”
“中毒？”院长吃了一惊，“什么毒？”
“一种很罕见的慢性毒素，应该是通过皮肤接触或者呼吸道进入体内的。这种毒素会慢慢破坏人体的造血功能和神经系统。”
院长倒吸一口凉气：“那怎么治疗？”
林晨沉思片刻：“需要进行换血解毒手术。简单来，就是把老爷子体内的血液抽出来，通过专门的设备进行过滤和解毒处理，然后再输回体内。”
“换血？”院长瞪大了眼睛，“这…这风险会不会太大？”
“确实有风险，但这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林晨解释道，“这种毒素已经渗透到血液中，单纯的药物治疗效果有限，而且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我们慢慢调理了。”
院长陷入了沉思，这个决定确实太重大了。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妈，爸怎么样了？”年轻男子问道。
女子赶紧迎上去：“军，你回来了。张院长请了专家来给你爸看病。”
年轻男子看向林晨，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专家？这么年轻？”
年轻男子名叫李军，是老饶独子。他在外地做生意，听父亲病重才赶回来。
“张叔叔，这位就是您的专家？”李军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疑。
院长有些尴尬：“军，林医生虽然年轻，但医术确实很高明…”
“高明？”李军打断了院长的话，“我爸的病连市人民医院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一个这么年轻的医生能有什么办法？”
林晨并没有生气，平静地：“我已经诊断出病因了，您父亲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慢性毒素。”
“中毒？”李军冷笑一声，“这种话你也信？我爸一个退休老干部，平时连烟酒都不碰，怎么可能中毒？”
“毒素不一定是通过饮食进入的…”林晨刚要解释，就被李军粗暴地打断了。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无稽之谈。”李军掏出手机，“我已经联系了华夏医学会的陈副会长，他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汽车声。很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进来。老者穿着中山装，留着花白的胡须，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陈老，您来了！”李军赶紧迎上去，态度恭敬得像换了个人。
“李，你父亲的情况我在电话里已经了解了。”陈老摆摆手，“先让我看看病人。”
一行人重新上楼来到卧室。陈老走到床边，先是观察老饶面色，然后开始把脉。
“嗯…脉象虚弱，气血不足…这是典型的脾胃虚寒症状。”陈老捋着胡须道。
林晨皱了皱眉，这个诊断明显不对。
陈老继续：“老人家这是年老体衰，加上忧思过度导致的。用补中益气的方子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
“陈老果然厉害！”李军一脸崇拜，“那需要多长时间？”
“慢性病需要慢慢调理，少也要三个月。”陈老胸有成竹地。
林晨忍不住开口：“陈老，恕我直言，老爷子的情况恐怕等不了三个月。”
陈老转过头，上下打量着林晨：“你是哪位？”
“我是林晨，刚才已经诊断过了，老爷子这是中毒症状。”
“中毒？”陈老哈哈大笑，“年轻人，不要什么病都往中毒上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位老人家明显是脾胃虚寒，你连基本的辨证都不会吗？”
“我的诊断没有错。”林晨坚持道，“老爷子的脉象虽然虚弱，但有一种特殊的滑脉特征，这是毒素影响造血功能的典型表现。”
“胡袄！”陈老脸色一沉，“我行医四十年，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你一个毛头子，也敢质疑我的诊断？”
李军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陈老是华夏医学会的副会长，在中医界德高望重，你算什么东西？”
院长想要打圆场：“大家都是为了治病救人…”
“不用了。”林晨摆摆手，“既然大家意见不统一，那就让事实话吧。”
“什么意思？”李军问。
“按照陈老的方法治疗，如果三内老爷子的病情没有好转，反而恶化了，那就明我的诊断是对的。”
陈老冷笑：“三？你以为中药是仙丹妙药吗？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见效。”
“一个星期老爷子就撑不住了。”林晨摇摇头，“最多三，如果病情恶化，就必须按我的方法治疗。”
“好！”李军一拍桌子，“如果三后我爸没事，你就给我滚出去！”
“可以。”林晨点点头，“但如果老爷子病情恶化，你们就必须同意我的治疗方案。”
陈老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年轻人，你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的。”
“我们走着瞧。”林晨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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