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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荧已经拉着邵云回到了二楼的卧室。
邵云跟着荧走进房间,还以为只是正常的休息。
毕竟折腾了一整了。
他随手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正准备转身去洗漱,却没料到荧突然动了。
只见荧双脚轻轻一蹬地面,身体像是灵活的猴子般,双手环住邵云的脖子,整个人“挂”了上去。
紧接着,她微微仰头,柔软的嘴唇直接吻在了邵云的唇上。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热烈,完全不像平时一直把节制挂在嘴边的荧会做的事。
邵云愣了一下,随即也反应过来,不吃白不吃,这都送上门来了!
于是,他伸手揽住荧的腰,回应着她的吻。
温热的触感在唇齿间蔓延,两人也是顺理成章地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开启了属于夫妻间的私密夜生活。
然而邵云全程都时不时会冒出点疑惑……
从刚才的强势护夫,到现在的热情缠绵,都跟平时那个淡然自若的她判若两人。
可这份疑惑很快就被身体的感知覆盖,他摇了摇头,把杂念抛在脑后。
不管怎么,这都是自己的妻子,主动一点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无所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的低语。
邵云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 “交了几次公粮”,可每当看着荧却依旧精力旺盛,眼神里始终带着几分 “没吃饱” 的渴望,这让他又不得不提枪上阵了。
平时明明都是点到为止,今怎么就停不下来了?
期间,邵云甚至忍不住掐了自己胳膊好几下,清晰的痛感让他确认,这不是做梦,眼前热情似火的荧是真实存在的。
他实在想不通,荧今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女孩子独特的生理期影响?
又一次结束后,邵云看着荧脸颊像烧开的水一样烫、甚至已经有些要翻白眼的模样,连忙停下动作。
是不是放纵过头了啊?
“荧,别硬撑了,你看你都累成这样了,今就到这吧,好好休息一下。”
躺在被褥上的荧,胸口剧烈起伏着,脑子像是被热气包裹着,快要融化了,可她还是咬着牙,不肯承认自己的疲惫,嘴硬地道:
“不、不行,我不累……倒是你,这么快就停下,是不是不行啊?”
邵云此刻一点都没有被荧的雌鬼发言所恼。
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荧你也不能硬塞啊!(当然,我的是吃饭啊,你们觉得呢?)
邵云看着荧明明已经累得眼神发飘,却还在嘴硬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
“激将法没有用,你自己看看,嘴唇都在发抖呢,还不累?”
荧被戳穿后,脸颊更红了,却依旧不肯松口。
“我没迎… 就是有点热而已,才不是累了。”
邵云看着她这副“嘴硬到底”的模样,直接叹了口气,准备结束了这场对他而言堪称“虐待”的夫妻夜生活。
“行了,别硬撑了。咱们也得好好想想,万一这一次用力过猛,怀了二胎怎么办?别告诉我你不担心这件事。”
荧感受着身心突然袭来的空虚感,猛地伸手,搂住邵云的脖子,声音变得黏黏糊糊,满是依赖。
“怀了就生嘛,我们又不是养不起。曦也会喜欢有个弟弟或者妹妹的,到时候家里更热闹。”
话虽这么,可她搂在邵云脖子上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现在家里刚稳定下来,曦还,若是真的怀了二胎……
刚才被情绪冲昏了头,才不肯承认。
邵云能感受到脖子后面传来的触感和荧细微的呼吸声,知道她也是虚张声势。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金发,好生安慰道:
“好了,别想那么多,怀不怀还不一定呢。现在最重要的是早点休息,你今又生气又折腾,身体早就扛不住了。”
他顿了顿,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不远处靠墙的床,话锋轻轻一转。
“而且你也得考虑一下派蒙的感受吧?今晚上她可没去客房,一直睡在她的床上呢,。”
着,他朝着床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只见床上,派蒙正背对着他们,的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像个圆滚滚的团子,不知道是真的睡熟了,还是在装睡。
邵云想起今晚的突发状况,本来他和荧只是打算正常休息,根本没料到会突然开启夫妻夜生活,也就没提前让派蒙去隔壁客房睡。
属于是让派蒙听墙根了……
荧此刻心底莫名涌上一股空落落的感觉。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幽幽的道:“我不知道现在我们住在纳塔是好是坏……”
邵云看着情绪突然低落的荧,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荧收回了搂着邵云脖子的手,抓着床单露出几分烦躁的表情。
“就是……突然感觉住在纳塔有些不自在,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不上来的难受。”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股烦躁劲儿是从哪来的,明明白还好好的,可一想到玛薇卡晚上的告白,又想到邵云与玛薇卡在地下室单独相处的画面,心里就格外别扭。
邵云看着荧这副难安的模样,结合之前玛薇卡的事情,心里已经大概猜到了她烦躁的原因。
他轻轻拍了拍荧的脸蛋,语气平静地问道:“是因为玛薇卡?”
“玛薇卡” 三个字触动了荧的神经,她焦躁地将头蒙进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不知道…… 我也不清,哎呀,你别问了!”
邵云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将荧蒙在头上的被子轻轻掀开,露出她泛红的脸颊和带着几分委屈的眼神。
他关心地追问道:“所以,你是吃醋了?”
荧侧过头,避开邵云的目光,忧郁的声道:
“嗯…… 倒不是真的吃醋,毕竟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和派蒙,也清楚你绝对不会答应玛薇卡的。”
“只不过…… 我就是觉得很别扭,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着,哪怕知道别人抢不走,也会不舒服。”
她顿了顿,补充道:“尤其是看到玛薇卡那么直白地对你表达心意,我就更别扭了。好像…… 好像我们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一样。”
邵云听着荧的心里话,心里瞬间了然。
他伸手摸了摸荧那依旧带着几分发烫的脸颊,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更加心疼。
他想了想,用一个简单的比喻安慰道:“正常,换做谁都会有这种感觉。”
“你想啊,要是有人突然跳出来,要抢走属于派蒙的草莓蛋糕,派蒙就算知道蛋糕最终还是会给她,也会急得跳脚,对吧?”
他看着荧渐渐放松的表情,继续道:“而你在我心里,就像派蒙的草莓蛋糕一样,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不管是谁来觊觎,不管对方有多执着,你始终都是我唯一的选择,谁也抢不走。懂我意思吗?”
邵云话音刚落,原本躺在床上、背对着双人床的派蒙,猛地坐了起来。
她目光灼灼地锁定在邵云这边,声音透着对美食的执着。
“什么?好吃的蛋糕,在哪呢?邵云你刚才的草莓蛋糕,是不是藏起来了?”
显然,她刚才根本没睡着,满脑子只捕捉到了“蛋糕” 两个字,其他的对话全当了耳旁风。
邵云听到派蒙这突然冒出来的、完全煞风景的话,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无奈地道:
“哎,派蒙你这家伙,原来一直在偷听啊?我跟你荧正事呢,哪来的蛋糕。”
回过神来的派蒙的脸蛋“唰”地一下红了,连忙手脚并用地躺回自己的被窝里,拉起被子蒙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声嘀咕道:
“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没过两秒,她又偷偷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对着邵云和荧装傻充愣,声音故意拖得长长的,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哎呀,我刚才睡着了,什么都没听到哦!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
那副欲盖弥彰的模样,逗得邵云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本因荧的不安而有些沉重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点。
邵云看着床上耍宝的派蒙,故意调笑道:“算了算了,派蒙你爱听墙根就听吧,反正也听不明白我们的是什么。”
“不过下次再偷听,可得给我们交‘偷听费’,比如明中午的甜甜花酿鸡,就归我和荧了。”
“不要啊!” 派蒙立刻掀开被子抗议。“甜甜花酿鸡是我的!你刚才不还,是我的东西别人抢不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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