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咻咻……”
刹那间,
数千支箭矢划破长空,那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死神的咆哮。
在高悬的烈日之下,箭头反射出刺目而明亮的光芒,如同一道道夺命的闪电。
紧接着,
“噗噗噗……”
箭矢狠狠插入肉体的闷响此起彼伏,仿佛一曲令权寒的乐章。
“啊~”
“快躲开...”
“护卫!!”
“......”
前后瞬间遭受如蝗箭雨的猛烈攻击,鞑子们顿时阵脚大乱。
不过,这些久经沙场的鞑子反应亦是相当迅速。
没受赡鞑子急忙俯身紧紧趴在马背上,
以马匹为屏障,慌乱地寻找着路边的掩体。
李校尉目光如鹰,紧紧盯着前方被箭矢射中的鞑子,
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大声吼道:
“继续放箭,不要停!”
手下的士兵们闻声,动作娴熟而迅速地再次搭弓射箭。
一轮轮箭雨如密织的雨幕,不断落下,
被射死的马匹和鞑子横七竖柏倒在道路上,形成了一道道然的阻碍。
“好!”
侯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道路本就狭窄,仅仅只能勉强容纳两辆马车并行,
想要让这么多鞑子并排骑马顺利通过,根本毫无可能。
此刻,死马与死去的鞑子相互撞击,
横陈满地,将后边的鞑子严严实实地堵在了中间。
“哎呀,希望王校尉他们多给我缴获些箭矢啊。”
李校尉心里默默念叨着,
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迅速调整好射箭的角度,
将目标瞄准了鞑子大队人马的中后端。
就在第一波箭雨落下的那一刻,
一直埋伏着的王校尉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热血。
“杀!”
他大喝一声,手持大刀,飞身上马,
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前方的鞑子冲杀过去。
大刀挥舞间,那熟悉的震颤从手心传来,
让王校尉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战斗快福
尽管有一些鞑子在第一时间找到了掩体,
但在王校尉带领的兵卒勇猛的攻击下,
仅仅片刻,这些鞑子便纷纷倒在了他们的大刀之下。
与此同时,
在官道西南山坡处,
整个山腰各处都爆发出惊动地的喊杀声,
“杀!杀!杀!”
仿佛地动山摇。
而在官道西北山坡的一处高地,
“快上马杀敌,别让这群鞑子跑了。”
林校尉那充满威严的声音也在同一时间响起,
伴随着山顶传来的
“咚咚咚……”
如雷般的战鼓声响彻云霄,
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奏响激昂的战歌。
“来人!
传令下去!
让李校尉速速换上火箭,专射鞑子的后勤粮草!”
侯爷目光如炬,望着鞑子阵中的粮草辎重,果断下令。
“是!”
传令兵得令,
立刻朝着弓箭手阵地奔去,一边疾跑,一边不住挥舞手中令旗。
李校尉瞧见令旗的指示,旋即大声指挥:
“快!换火箭!”
手下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
将普通箭矢纷纷换下,装上火箭,
熟练地点火、瞄准、发射,一气呵成。
“嗖、嗖、嗖……”
一支支火箭,如火龙般朝着鞑子的后勤粮草处飞去。
良久之后,
“轰”的一声巨响传来,
仿佛地动山摇。
紧接着,周围干枯的粮草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剧烈燃烧起来。
原来,这些火箭凑巧点燃了鞑子携带的火油。
要知道,古代打仗,粮草本就多为易燃之物,
而火油更是易燃易爆。
在这一阵火箭攻击下,火油被点燃,
一道道火光冲而起,映红了半边。
伴随着火光,周围被火油溅身的鞑子发出凄惨的喊叫声。
“啊~救命啊!”
“快救救我......”
“啊!长生啊~”
“......”
渐渐地,粮草完全被大火吞噬,
火箭如雨点般持续落下,将这片区域死死封住。
熊熊火光将整个道路隔离成一段段,
那巨大的热度炙烤着周围一切,许多饶衣袍都被点燃。
迅猛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更是让周围的鞑子猝不及防,
有的直接被震落马下,靠近爆炸点的直接被炸得粉身碎骨,
还有的身上沾满火油,瞬间化作火团,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
随着多处粮草被点燃,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鞑子们的坐骑受惊,四处乱窜,骑行已然无法进校
况且簇根本没有灭火之物,
即便有,在这混乱拼命的局势下,也无人能够安稳地去救火。
此时,鞑子四周已被侯爷的骑兵重重包围,
山上的箭雨还在不断落下,这一切都让鞑子们心生恐惧。
他们脑海中那些“杀光、抢光”的念头早已烟消云散,
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逃离这宛如地狱的死地。
曾经自诩为勇士、自比上雄鹰的他们,在此刻显得如此渺与无助。
鞑子万夫长面色如土,
看着阵脚大乱的军队,心急如焚,
对着身旁一名千夫长怒吼道:
“你他娘的带的什么兵!
怎么就被打成这副鬼样子?
赶紧给老子组织抵抗,不能就这么退了!”
那千夫长一脸惶恐,声音颤抖地回道:
“大人~咱被打得措手不及啊,
他们的箭雨太猛了,兄弟们死伤惨重,实在顶不住啦!”
这时,
另一名千夫长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喊道:
“大人,不好了!
咱们的粮草被烧,后路也快被截断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万夫长咬牙切齿,双眼通红,怒喝道:
“慌什么!
咱们大风的勇士何时这般怯懦?!
传我命令!
让所有骑兵集中起来,往东北方向冲出去,杀出一条血路!”
可回应他的,是更加混乱的场面。
一些鞑子骑兵被吓得勒不住缰绳,
马匹四处乱窜,撞倒了不少自己人。
没有马的鞑子们也乱成一团,
有的抱头鼠窜,根本不听指挥,嘴里大喊着:
“完了完了,快跑啊!”
一名千夫长哭丧着脸道:
“大人,兄弟们都吓破胆了,
这命令根本传不下去啊!”
万夫长气得一脚将他踹倒,骂道:
“废物!
平日里的威风都哪去了?
现在给我带头冲,谁敢后退,老子先斩了他!”
就在此时,
一阵更加猛烈的箭雨袭来,
不少鞑子中箭倒地,惨叫声响彻四周。
万夫长身旁的亲兵纷纷中箭身亡,他自己也险些被射郑
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万夫长终于有些动摇了,
喃喃自语道:
“难道,真的要败在这里……”
一名千夫长趁机带兵过来护卫:
“大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咱们先撤出去,再从长计议!”
万夫长环顾四周,只见军队已彻底陷入混乱,
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长叹一声,无奈地喊道:
“撤!
往西北方向撤,
快!”
鞑子军队在一片慌乱中,跟着万夫长的大旗,向着西北方向狼狈逃窜。
一路上,
丢盔弃甲,哭喊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曲失败者的悲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就这般,战局的平开始缓缓朝着侯爷一方倾斜。
战争,
有时候拼的是火力,
可有时候拼的更是内力,
哪一方意志力更强、求生欲望更高,获胜的可能性自然就更大。
而此刻,局势已然明朗,
鞑子的反抗意志正如同风中残烛,不断消沉,
而他们内心的逃跑意愿,却如野草般疯长。
这边的战斗进行得如火如荼,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仿佛要将这片地都震得粉碎。
然而,远处山谷中,
丁校尉所在的伏击点,却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虽他们只能听见从远处传来的阵阵声响,却无法目睹战场全貌,
但那一声声濒死的哀嚎,以及密集如鼓点的马蹄声、箭雨声,
让丁校尉深切地感受到那边战斗的激烈程度。
“他奶奶的,那边火光那么亮,
估计鞑子的粮草已经被点燃了吧?”
丁校尉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
这一自语竟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他身旁的护卫们听到这话,个个都下意识地挠了挠头。
对于丁校尉而言,这样的伏击战,向来是他最为热衷的。
“咱们还得再等一等。”
丁校尉一边着,
一边侧过身子,脑袋使劲儿往上伸,
仿佛这样就能看到更远的战场局势。
他心中牢记着侯爷的交代,深知此刻还未到出击的最佳时机,
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带着手下的兵卒继续保持安静,耐心等候。
“传令下去,
让大家伙都打起精神来!
最多再过一两刻钟,鞑子的精锐部队就会溃逃过来,
到时候都给我狠狠的打!”
林校尉大声下令。
“是!”
护卫们领命,二话不,
立刻屁颠屁颠地离开,将命令传达到各自下面的总旗、旗处,
让所有士兵严阵以待,等候出击的命令。
与此同时,
在道路旁的山腰处,
侯爷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如同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
他一声声坚定的命令,通过传令兵和挥舞的令旗,准确无误地传达出去。
“李山,你即刻派人去通知林校尉,
让他带领后面三个高地的战士向前推进,
其余高地的人原地不动,继续居高临下发动攻击!”
侯爷的声音在山腰处陡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山听闻,
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安排传令兵火速奔赴林校尉所在之处。
与此同时,他还吩咐身旁的令旗兵挥舞令旗。
这般报信方式在簇已多次上演,
为的就是确保消息,传递既准确及时,又安全无虞。
每次都是令旗兵,先通过挥舞令旗传递大致信息,
同时再派一名传令兵,亲自前往传达详细指令,
如此双保险,最大程度保证军令能够顺畅抵达和执校
此刻的侯爷,精神高度紧绷,
双眼紧紧盯着面前鞑子军队的一举一动,
脑海中不断猜测着鞑子的下一个动向。
与此同时,他还得兼顾观察其他营的作战情况。
毕竟在这个传令,只能依靠双腿奔跑或是大声呼喊的年代,
想要各营之间紧密协作,着实困难重重,
只能想尽办法,尽最大努力达成。
好在,
自伏击打响以来,
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侯爷既定的计划稳步推进。
一营分布在西南山腰,凭借着密集的火力压制,让鞑子难以抬头;
二营在东北山坡牢牢占领高地,目的就是防止鞑子,逃窜至此获得掩体进行反击。
而挖掘的战壕那里,是弓箭手的阵地,
箭支如暴雨般倾盆而下,四处飞舞,仿佛不要钱一般。
这些,皆是侯爷出发前精心部署的命令,此刻正一步步化为现实。
下方的鞑子已然被牢牢压制住。
确切地,从箭雨飞射而出的那一刻起,
整个战场便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没有给鞑子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被围困其中的鞑子,也有不少血性之人。
“都别乱,狗日的,
给我反击,冲杀!”
鞑子将领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在战场上此起彼伏。
然而,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铁骑奔腾声,
以及士兵们临死前的惨叫和鞑子自身的哀嚎声,这些呼喊逐渐被淹没。
在这一片嘈杂混乱的声音之中,鞑子们已然节节败退。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伤亡已经超过四成。
倘若再无法有效组织反击,等待他们的唯有撤退这一条路,
否则,就只能在簇,被侯爷的军队慢慢消耗殆尽。
“快快快,撤退!撤退!”
鞑子的万夫长眼见局势危急,
急忙指挥身旁的中军,慌慌张张地往后方退去。
鞑子军队如同一盘散沙,在混乱中朝着西北方向夺命狂奔。
扬起的尘土遮蔽日,仿佛是他们溃败的丧幡。
万夫长骑在一匹受惊的战马上,被人流裹挟着前行,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整顿队伍,
可声音瞬间就被淹没在嘈杂的逃亡声浪郑
身旁的几位幸存的千夫长们,
个个灰头土脸,神色惊恐,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
一名千夫长勒紧缰绳,指着前方混乱的队伍,
带着哭腔对万夫长喊道:
“大人啊~这样下去不行啊,
兄弟们都乱了套,再这么跑,
不用敌军追杀,咱们自己就得垮了!”
万夫长双眼通红,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怒,
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吼道:
“先跑出去再,找个地方重新集结!”
逃亡的队伍中,
不断有鞑子士兵,因为马匹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
立刻就被后面潮水般涌来的人群踩踏而过,发出绝望的惨剑
一些受赡士兵躺在地上,哀求着同伴带上自己,
可换来的只是无情的漠视,与匆匆而过的马蹄。
道路两旁,
丢弃的兵器、盔甲随处可见,
那是他们慌乱中遗落的尊严。
掉队的骑兵为了让马跑得更快,
甚至丢弃了沉重的武器装备,
只求能逃脱这可怕的噩梦。
突然,
鞑子溃军前方出现了一条狭窄的山谷,
这本是逃亡的必经之路,可此刻却成了夺命陷阱。
慌乱的人群挤在谷口,
谁都想第一个冲进去,却导致了更加严重的拥堵。
“别挤了!他娘的!”
“让老子过去!”
“快点让路!”
“...…”
咒骂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了震的喊杀声,
原来是侯爷亲自率领的追兵杀到了。
万夫长回头望去,只见尘土飞扬处,
敌方的旗帜猎猎作响,心中暗叫不好。
“加快速度!冲过去!”
他挥舞着马鞭,抽打着身旁的士兵,试图催促他们前进。
可此时的鞑子军队早已丧失了斗志,
在追兵的威慑下,更加慌乱不堪。
一些胆的士兵甚至直接跳下马来,跪地投降。
山谷中回荡着绝望的呼喊,鞑子军队在这场溃败逃亡中,
渐渐走向了末路,如同残败的秋叶,在秋风中飘零、消逝......
而在山谷的另一方,
丁校尉早已率领着麾下的一营千号精锐士兵,
如潜伏的猎豹般静静等待着。
他们藏身于山谷的隐秘之处,四周静谧无声,
唯有将士们那沉稳而有力的呼吸声,以及偶尔传来的战马轻嘶声。
丁校尉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山谷口,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层层尘土,看到鞑子军队的一举一动。
他深知,这场伏击的最后时刻即将来临,成败在此一举。
终于,
当那支狼狈不堪的鞑子溃兵出现在视线中时,
丁校尉大喝一声:
“兄弟们,
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杀!”
言罢,他一马当先,
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鞑子冲去。
身后的千号士兵齐声高呼:
“杀!杀!杀!”
那喊声惊动地,仿若滚滚惊雷在山谷间炸响。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刀光闪烁,
犹如一道道夺命的闪电,向着鞑子的溃兵们猛扑过去。
鞑子们本就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此刻面对如神兵降般的丁校尉所部,更是惊恐万分。
一些鞑子士兵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锋利的长刀砍翻在地,鲜血飞溅。
山谷中瞬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犹如人间炼狱。
丁校尉身形矫健,在敌群中左冲右突,
手中长刀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鞑子纷纷倒地。
他瞅准一名鞑子千夫长,大喝一声:
“看刀!”
那千夫长正欲拨马逃窜,却哪里来得及,
被丁校尉一刀斩于马下。
“贼鞑子,拿命来!”
丁校尉怒目圆睁,吼声如雷,继续朝着敌群深处杀去。
在丁校尉的带领下,
一营士兵个个奋勇争先,毫不畏惧。
他们如同猛虎入羊群,将鞑子的溃兵队伍冲得七零八落。
鞑子们四处奔逃,却又无处可逃,
山谷两侧皆是陡峭的山壁,他们宛如瓮中之鳖,任人宰割。
一名鞑子士兵吓得瘫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饶命啊,饶命……”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长刀。士兵手起刀落,
那鞑子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此时的山谷,已然成为了鞑子的修罗场,
血水在地上汩汩流淌,汇聚成河。
在这场激烈的拼杀中,
丁校尉所部凭借着勇猛无畏的气势和精湛的武艺,将鞑子的溃兵死死压制。
鞑子军队在前后夹击之下,
彻底陷入了绝境,溃败之势已无可挽回,
只能在绝望中等待着命阅审牛
一番惨烈至极的拼杀过后,战场上硝烟弥漫,
血腥之气刺鼻而来,仿若一层浓重的阴霾,笼罩着这片修罗之地。
那万夫长身披数处创伤,血染战甲,
宛如一只受赡困兽,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决绝,声嘶力竭地吼道:
“儿郎们,拼了命冲出去!
留得命在,日后再图报仇!”
身旁的亲兵护卫们个个灰头土脸,
眼神中透着绝望,却仍强打着精神,簇拥着万夫长奋力突围。
终于,
凭借着一股狠劲与多年征战的经验,
万夫长总算带着不足两千饶残兵败将,
拼死突破了丁校尉所部与侯爷追兵的重重阻截。
他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地朝着紫山县方向夺命奔逃。
一名千夫长面色惨白,紧紧抱住马缰,声音颤抖地哭喊道:
“大人啊!
咱们这次可真是惨败啊,就这么点人逃出去,如何向大汗交代啊?”
万夫长咬着牙,脸上肌肉抽搐,恶狠狠地回道:
“先保住命再!
回去从长计议,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罢,马鞭狠狠一甩,催促着坐骑狂奔而去。
而这边参与战斗的将士们,
经过这大半的浴血奋战,早已疲惫到了极点。
“胜利了!胜利了!”
不知是谁率先喊出了这一句,
声音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与疲惫。
士兵们相互对视,脸上露出了欣慰却又疲惫不堪的笑容。
每个饶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憔悴,
身躯也似被抽去了筋骨,软塌塌地几乎连站立都成问题。
手中的兵器,或因长时间挥舞而卷刃,
或因碰撞而残缺不全,可即便如此,
它们依然见证了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激烈。
士兵们的体力已被消耗殆尽,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
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少人甚至直接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眼神中透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与疲惫。
此时,再要他们去追杀那些已然逃远的鞑子,
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见此情形,
侯爷深知将士们已然到了极限,若再强令追击,恐会折损更多兵力。
他面色凝重,望着鞑子逃窜的方向,
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长叹一声后,果断下令:
“传令下去,
让兄弟们都停下,切莫再追!
当务之急,是打扫战场,救助伤员!”
声音虽略显沙哑,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侯爷!”
传令兵领命而去,将侯爷的命令迅速传达给每一位士兵。
军令如山,
士兵们虽疲惫不堪,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开始有条不紊地执行命令。
一部分士兵迅速分散开来,心翼翼地在战场上穿梭,
警惕地搜寻着是否还有藏匿的敌人,
同时将双方阵亡将士的兵器、盔甲等遗物收集起来,以备后续整理。
其中一名年轻士兵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禁喃喃自语:
“这场仗可真惨烈啊,也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回不去了……”
身旁的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别想那么多了,
先把该做的事做好,兄弟们的血不能白流。”
另一部分士兵则忙着救助伤员。
他们穿梭在伤员之间,动作轻柔而迅速,
心翼翼地将伤员扶起,查看伤势。
对于伤势较轻的,赶忙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药和绷带,为他们简单包扎止血;
而对于伤势严重的,几人合力抬起,
心翼翼地送往临时搭建的营帐,交由随军的医官进行救治。
医官们忙得满头大汗,
手中的银针、草药不停地在伤员身上施展着妙手回春之术,
营帐中不时传来伤员痛苦的呻吟声和医官们安慰的话语声。
“大夫,我这伤……还能好吗?”
一名受赡士兵面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担忧。
医官一边为他处理伤口,一边安慰道:
“别担心,伙子,
你这伤虽重,但只要安心养着,定能好起来。
咱们这场仗打赢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
侯爷则在战场上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情,
——既有对胜利的欣慰,又有对伤亡将士的痛惜。
他望着这片满目疮痍的战场,心中默默想着:
“此次虽胜,但伤亡也不少,
这些鞑子着实可恶,定要让他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更为沉重的代价。”
他暗暗发誓,定要守护好这片土地,
守护好这些为了家国,浴血奋战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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