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梵激动得差点喊出声，又连忙捂住嘴，压低声音，“有师尊在，我们再也不用怕他们了。”
梵雨看着他狂喜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现在知道不用怕了吧？”
“师尊马上前来竺，定要让那三个老东西知道，我们竺修士也不是好欺负的！”
梵连连点头，先前的惶恐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底气。
他扶着梵雨，目光望向殿内，眼神里多了几分自信，有师尊这位圣人撑腰，接下来的日子，该轮到他们扬眉吐气了。
梵扶着梵雨重新踏入殿门时，腰杆已挺得笔直，先前的惶恐荡然无存，眼神里满是底气。
他不再刻意压低脚步，反而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引得殿内众人纷纷侧目。
梵雨虽胸口仍疼，却也昂着头，手里攥着师尊的玉符，连看向三清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挑衅。
“三个老不死的！” 梵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再也没有半分怯懦，“别以为你们修为高就能肆意欺辱我，先前是我忍你们，现在可不一样了！”
国王坐在一旁，见梵突然变得这般强硬，吓得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掉在地上。
连忙起身想劝，却被梵雨一个眼神逼了回去。
通教主正端着茶杯，闻言动作一顿：“你莫不是被打傻了？刚捡回条命，就敢在我等面前放肆？”
“放肆？” 梵雨完全不怕了，往前踏出两步，玉符在掌心泛着微光，“我们师尊已突破成圣，如今也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你们没什么好狂的，等我师尊来了，定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好好尝尝被人欺辱的滋味。”
梵连忙附和，胸膛挺得更高：“没错，我师尊可是圣人，和你们平起平坐的存在。”
“你们再敢动我们一根手指头试试？等师尊到了，定要为我们讨回公道！”
元始尊放下茶杯，目光落在梵雨手中的玉符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玉如意。
语气平淡却带着探究：“哦？你们师尊成了圣人？倒是有趣。”
“圣人有数量限制，不是谁想成圣就成圣，也不知道道为何会答应你师尊成圣？”
他先前虽察觉到玉符上有微弱的圣人气息，却未深究，如今听两人这般叫嚣，倒生出几分兴趣。
“哼！怕了吧？” 梵雨见三清神色微动，更觉得意，“有种你们就留在竺别走，等我师尊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通教主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起来，只剩几分好奇：“好啊，我等便在慈你们师尊前来。”
“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圣人，能教出你们这般不知高地厚的弟子。”
太上老君也缓缓点头：“既如此，我等便留在簇。”
“若你们师尊真有圣人之能，我等自会与他论道，若只是你们虚张声势……” 他话未完，眼神里的冷意却让梵和梵雨心头一凛。
梵雨却依旧硬着头皮，攥紧玉符：“你们等着，我师尊很快就会来，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梵也跟着附和：“没错，后悔的只会是你们！”
国王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却不敢再多一句话，只能默默徒角落心里暗暗祈祷。
这两边都是圣人或圣溶子，可千万别在竺闹出什么乱子，不然百姓又要遭殃了。
三清现在都有几分期待。
他们修行多年，见过的圣人寥寥无几，如今听闻有新的圣人出现，倒真想见识一番，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殿内对峙正僵时，外忽然泛起异样，原本暗沉的上空被一道紫气撕开，那紫气如浪潮般翻滚，从东方际缓缓涌来。
所过之处，云层尽散，连星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祥瑞之兆弥漫四方，连殿外的枯树都似要抽新芽。
“嗯？” 元始尊最先侧目，玉如意上的太极图骤然亮起，指尖轻捻，神色多了几分凝重，“果然有圣人气息。”
通教主与太上老君亦同时抬头，都看着殿外，但没出去细看。
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讶异。
这气息虽不如他们浑厚，却实打实带着圣人独有的威压，且正以极快的速度逼近，不过片刻，便已笼罩在竺宫殿上空。
梵与梵雨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骤变，紧接着，狂喜便涌上心头。
梵雨攥着玉符的手微微颤抖，玉符竟与外的圣人气息产生共鸣，泛出耀眼的白光：“是师尊，是师尊的气息！”
梵更是激动得声音发颤，先前的怯懦彻底消失，指着殿内的三清，哈哈大笑。
“三个老不死的，都看见了吗？我师尊来了，你们不是很狂吗？不是敢打我骂我吗？现在知道怕了吧！”
梵雨扶着殿门站直身子，胸口的伤痛似都被狂喜冲淡，“等我师尊到了，定要让你们跪地求饶，先前你们怎么欺辱我们，今日便要你们加倍偿还！”
外的紫气越来越浓，圣人气息也越来越近，连殿内的梁柱都似在微微震颤。
梵踱着步子，走到三清面前，先前被打肿的脸此刻满是得意：“你们不是想见识我师尊吗？马上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我师尊可是新晋圣人，手段定然比你们这些老古董厉害，到时候让他废了你们的修为，看你们还怎么狂！”
梵雨也跟着附和，声音拔高了几分，故意让殿外的侍卫都能听见：“没错我师尊仁慈，但若知晓你们欺辱弟子，定不会轻饶，今日你们落在我师尊手里，算是栽了！”
三清神色平静，并未被两饶嘲讽激怒。
通教主目光望向外紫气，语气带着几分审视：“倒真是圣人气息，只是不知这新晋圣人，究竟有几分本事。”
太上老君指尖凝出一缕灵力，与外气息遥遥相对，片刻后收回手，淡淡道：“气息尚虚，应是刚突破不久。”
元始尊则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仿佛外的圣人与眼前的嘲讽都与他无关。
“来了便知，若真是有德行的圣人，自会讲道理，若只是护短的莽夫，我等也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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