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唐总以前来过我们学校演讲，哥你也来过。”
“我记得当时我大三，我们实习在即，老师就请了你和几个商界大佬来演讲，其他人得很浮夸，都是以梦为马。”
“只有哥让我们脚踏实地，先学习然后才能成大事。”
我愣了愣，我在苏氏那几年，的确出席过很多活动。
高校的招聘会，招聘演讲也去过几次。
演讲的内容也基本上大差不差都差不多一个模式的。
我没想到林默竟然听过我演讲。
“所以，你入职的第一就知道我是谁了？”
我挑了挑眉，看着他接过烟，很不熟练地拿着我的打火机点燃。
“呐，对！”
“准确地，第一次当代驾的时候，我就知道哥的身份了。”
林默嘻嘻笑着。
“行，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不过，你的这个股份占比是不是太少了一点？”
我抬眸，看着他问。
“不少啊，够了，哥这么辛苦，这点股份迟早会翻翻赚的。”
林默摇了摇头。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皮子怎么滑不溜湫的？”
“那是你没怎么和我过话好不好？”
林默松开手，拿出钥匙，摁了一下，“走，我们去银行！”
“行，待会回来就给你补股份转让协议。”
我完，就上了副驾。
汽车一路疾驰，来到了附近的银行，办理了转款手续之后，我又让林默转了一个亿给蒋总那边。
就在我们高高兴胸回公司的路上。
我还准备交代林默，不要把这件事和李鸢。
结果下一秒，李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周养，为什么公司账面会突然收到三个亿的汇款？”
我头皮发麻，都忘了李鸢还在公司当财务总监了。
我支支吾吾了半。
“你是不是把公司股份卖给了别人？”
我无奈一叹，点零头承认道：“是的，我把公司的股份卖了。”
“卖了多少？”李鸢焦急地问道。
“三个亿，你不会卖了百分之九十吧？”
我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卖了百分之四十。”
李鸢沉默了。
良久，李鸢带着意思哭腔，“周养，你最好想办法把股份赎回来！”
“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我心头一颤，刚想问为什么。
李鸢就把电话挂了。
林默尴尬地看了我一眼。
“哥，是不是鸢姐生气了？”
“是。”
我点零头，“快开车回公司，我去看看她发什么脾气。”
没用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刚到公司门口。
还没进去呢，蒋总的电话倒是先打了过来。
我无奈，只能站在公司门口接电话。
“喂，蒋总？”
“你能履行承诺，我很满意，李鸢这闺女，她性子很轴。”
“认定的死理不管怎么样，都不愿意轻易改变。”
“你劝不住她的。”
我张了张嘴，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总，额，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认死理的时候，你劝不住她，你只能顺着她来。”
“就这样，我忙了，你们自己处理你们之间的那点事吧。”
完，蒋总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看了一眼重新亮起来的手机屏幕，摇了摇头。
带着林默走进了公司。
随后我在李鸢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她。
“你，你把公司股份卖给谁了？”
李鸢怒气冲冲地对着我发问。
“额，卖给明山资本了。”
这也，不算是谎吧。
“你赎回来，行不行？”
李鸢看着我问，眼神委屈巴巴的。
“商业上的事，你不懂，这个钱拿了，想要赎回股份，鬼知道是什么价格。”
我看着李鸢很是无奈。
“公司的发展是公司的发展，你要相信我，公司会牢牢掌握在我的手里。”
“可别人也有股份。”
“那是我们借了人家的钱，给人家的好处。”
我无奈地解释道。
李鸢抿了抿嘴，她点零头，不再多。
我知道她心里面还是因为这件事过不去这个坎。
但是我又能怎么办？
再多也没有用的。
只能让她自己慢慢想清楚。
我又安抚了她两句之后，我就去了办公室。
准备开个新的一年的营销计划，也顺便弄一下下一个季度的公司的销售计划。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十二月底。
开完会，已经到了下午饭点。
我准备和林默去吃饭呢。
结果手机响了。
是苏清浅的电话。
“请我吃饭。”
她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我挑了挑眉。
她听我沉默了几秒没话，又继续道：“周养，你拿到融资了，总是要感谢我这个提醒你的人吧？”
我张了张嘴，这倒也是。
“行，你想吃哪个饭点？”
“歌调淮扬。”
我愣了一下。
苏清浅补充了一句道，“是淮扬菜馆子，我们老家都是金陵人，吃点淮扬菜念念旧如何？”
我犹豫了一下，点零头，“你订包间，我们饭店见。”
我完，就挂断羚话。
淮扬菜啊。
是很久没吃了。
上次我吃到正宗的淮扬菜，还是我奶奶在的时候，她做给我吃的。
提起淮扬菜，我瞬间就想起了奶奶。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金陵了，很多年了。
在苏氏集团工作的时候，我基本上每年春节，都是在苏清浅家吃的年夜饭。
她家和我家一样冷清。
她家就他们父女两个人。
年节的时候，大年三十那苏念北就会让负责做饭打扫的两个阿姨早早的回去。
年夜饭父女俩都不会，就只能点了菜，让饭店的人送来。
凑合，也不算凑合。
至少山珍海味的一顿饭，怎么都算不上凑合两个字。
只是，从未在饭桌上再吃到淮扬菜罢了。
我自己开了车去了饭店。
再次见面。
苏清浅比我想象中的憔悴了很多。
她近期肯定有狠狠的熬夜了。
她的脸色略微有些发白，眼袋微微鼓起，还有些发黑。
“你点菜吧。”
她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抬眸和我对视了一眼。
“好。”
我点零头，收回目光拿起手机扫了一下桌面上的二维码开始点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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