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德不发达的大脑正在疯狂运转。
不对不对！
不是冯宝宝那是谁？
沈万德想不通，再看文件有些害怕。
冯宝宝是被他牵连？还是和他一样都是同谋？
沈万德脊背一凉。
审讯的警察也看出了沈万德内心如过山车一样的变化。
“你在这好好想想，老实交代，我们有的是时间奉陪！”
审讯室的门打开又合上。
沈万德如坠冰窟，他抓着头发，恨不得把自己薅秃了。
我看到李局长发来的消息，心情大好揽着林幼鱼的肩膀：“走吧，带你去购物，买点让你高心东西。”
林幼鱼轻哼一声：“我高心？怕你不舍得。”
我诶呀一声，冲着林幼鱼眨眼睛：“差点忘了林总曾经也是辰集团挥斥方遒的大人物，口袋里银子比我要多多了，失敬失敬！”
“少在这贫嘴！”林幼鱼捏我腰上的软肉。
“鱼姐，你轻点，一会儿这还要为你出力呢！”我冲着林幼鱼挤眉弄眼坏笑，“鱼姐，那你给我买点让我高心东西吧！”
“嬉皮笑脸！还让我当你的华东区域负责人，呸！我看你是要吃软饭了！”
林幼鱼白了我一眼，任由我的掌心在她肋下摸索。
“吃软饭？好事！我求之不得！”
我开玩笑道。
我和林幼鱼一路打打闹闹进了隔壁的国金大楼，这是昆城最贵的商厦之一。
林幼鱼对逛街兴趣不大，倒是愿意陪着我浪费时间。
一直逛了三个多时。
林幼鱼才忍不住问我。
“周养，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正拿着一件露背开叉蕾丝睡衣往林幼鱼身上套。
“还能什么？对你，我吃干抹净，你要是不愿意，你对我这样也校”
林幼鱼被打岔，看着身后坏笑的销售员，脸“蹭”地一下红了。
“胡袄什么！这么多人看着！”
“鱼姐，别害羞！”
我让销售员把睡裙包起来，还要拖着林幼鱼给她看贴身的衣服，林幼鱼脸红得如含羞带放的牡丹。
连着买了好几身我才放过她。
“走吧。”
我抓着林幼鱼的手。
“去哪儿？”
“你不是好奇我葫芦里的药吗？”
“一起去看看。”
下了车库，一辆黑色的公务车等在门口。
林幼鱼狐疑，我却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跟上。
上了车，林幼鱼更是意外。
她坐过开过买过的豪车无数，但是坐公务车还是头一次。
“周总，直接去吗？”
“听局长安排。”
我淡淡地回复。
“局长，很满意您的安排，局长可以安心了。”
我嗤笑一声。
“局长，放心就是。”
和我话的是李局长的司机。
李局长还挺闷骚的，做事又低调又高调，特意安排他的公车来接我们去看热闹。
林幼鱼听着我俩的对话，声问道：“我们去哪儿？”
“去看看秋后的蚂蚱。”
我捏了捏林幼鱼的手，让她安心。
林幼鱼看着我，突然心里生出一层对我的敬畏。
这是她头一次近距离和我一起布局，看着我从浅入深，层层递进，步步为营。
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设计，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滴水不漏。
林幼鱼觉得燕京那些人确实瞧我了。
我就算不开公司，在别的方面也能顺风顺水。
警察局里，沈万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陷入了绝境？
他并不甘心就这么完了。
“我要见我的律师。”沈万德冷冷地道。
警察点零头，“可以，但在律师到来之前，你必须配合我们的调查。”
沈万德紧闭双眼，以他的脑子是想不清楚的。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和外界取得联系。
而我和林幼鱼已经到了审讯室外面的监控室，这是一处单独的空间，只有我和林幼鱼，还有李局长的司机在。
“周总，局长还希望您能刺激沈万德一下，这么拖着沈万德一直不肯透露，总是麻烦。”
司机俯下身在我耳侧道。
“没问题，我也是时候去见见沈万德了。”
我没有拒绝。
“你去？”
林幼鱼诧异，她看了一眼身后的司机。
“心点，沈万德可是个疯子。”
“林姐放心。一会儿监控设备虽然会关了，但是咱们这看得一清二楚，局长也安排好了，不会让周总陷入危险的。”
林幼鱼点点头，她依然忧心忡忡。
我也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沈总，好久不见。”我主动和沈万德打招呼。
沈万德抬起头愣了一下，一开始还没认出我来。
“是我，周养，沈总是贵人多忘事啊！”
沈万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周养，是你！”
我笑了笑，走到沈万德对面坐下，眼里的轻蔑遮挡不住。
“上次和沈总的见面就别具一格，这次见面，沈总又带来了意外惊喜，沈总你是不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
沈万德表情难看。
“你！”
“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是什么燕京的大老板，你是卧底！专门来害我的！”
我真的被沈万德的脑回路给伤害到了。
这人这么蠢，怎么就被白市长给看上了？
白市长是不是身边无人可用了！
我深吸一口气，忍下对蠢货的怨气。
沈万德冷笑一声，他自以为看破了我。
“周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很厉害，你拿不到证据污蔑我！等我的律师来了！你们都得倒霉！”
“周养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
“是。我沈万德你瞧不上可以，但是我背后的人你也敢觑吗！”
看着沈万德洋洋得意，我真的忍不住笑了。
“沈总，我来这只是想告诉你，游戏已经结束了，你的剧情落幕了。”
沈万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要是想要等律师就等吧，我估计没人敢来了。你和冯宝宝看似做的隐秘，但是耐不住有人不想要你们了。”
“我提醒你，将功赎罪还能早点出来！”
“大好人生别吃了枪子。”
沈万德听到这话浑身颤抖。
“周养你！”
“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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