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瞬间就知道他想干嘛了，默默跟了上去。
王一就这么委屈巴巴地来到季玄歌面前。
季玄歌忙问：
“怎么了？”
季玄歌话音刚落，王一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满面了。
这一点王一比罗景强多了，罗景当时流那么一丢丢，哪比得上王一的飞流直下三千尺？
“外公~老爸他打我——”
王一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向季玄歌倾诉，那模样，怎一个惨字撩？
然后他又拿出刚刚的视频给季玄歌看，季玄歌看后，脸色不太好看，看样子王九要遭老罪了。
季玄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满脸气愤地道：
“好啊，这个王九，居然敢教唆我女儿欺负我外孙，看今我不打死他！”
好嘛，先动手的明明是季清柔，视频里也能看到，季玄歌直接凭空捏造一口大锅扣王九背上了。
罢，季玄歌便冲了出去。
刚走出院子的王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了回去，不等他话，季玄歌的拳头就迎了上来。
......
五分钟后
餐桌上
王九已然鼻青眼肿，一旁季清柔正在帮他治疗。
此时的王九还是迷茫的，他还没搞清楚情况，只知道自己被季玄歌打了一顿。
季玄歌一边给王一和梁乐夹菜一边道：
“你子再敢打我外孙，我以后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季玄歌感觉打得还不够尽兴，因为王九现在的身体太过孱弱，他打起来要收力，相比以前，手感差了很多。
王九看了一眼在偷笑的王一，什么都明白了，想理论，但又不敢，怕季玄歌又找理由揍他。
王九现在都和王一同辈了。
见王九没有反驳，季玄歌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很快他又狡诈地笑了一下，道：
“长辈和你话呢，怎么一声不吭？”
王九：[?_??]
“哑巴吗？”
季玄歌上去就又是拳头，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季玄歌刚准备再来一拳，季清柔就气愤地瞪他，硬生生把他的拳头瞪了回去。
王九倒是没有顾着疼，反而看着王一陷入了沉思。
在这之后也就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一切照常。
——
晚上
梁乐和王一吃完晚饭，回到房间，才刚刚躺下。
“咚咚——”
有人敲门。
“一，我们聊聊。”
听声音，是王九。
王一起身，对梁乐道：
“乐，你先进去找老猪，我待会来。”
梁乐点零头，应了声：
“嗯。”
王一打开门。
看到王一，王九指了指上方，道：
“上去聊聊？”
王一大脑快速运转，确定季清柔没有打自己的理由后，点头答应。
至于王九，根本不用管他，没有别人帮忙的情况下，他现在已经打不过王一了，而季家又怎么会有人去帮他？
两人来到屋顶，王九躺在瓦片上，王一则站在一旁看着他。
“对不起，一。”王九道。
王一瞬间警惕起来，释放魂力查探四周，眼睛死死盯着王九，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
见王一紧张成这样，王九解释道：
“不是要整你，我就是单纯的给你道歉，老爸之前做的是有些不好，没有和你好好，只知道动手。”
王一听后，感觉有些不真实，看向一旁正在落下的太阳，指着那边问王九：
“爸，那边是西边吗？”
王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白了他一眼，道：
“怎么？给你道歉你还不乐意了？”
王一连连摇头，道：
“没有，就是感觉有点不真实。”
王九白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用手指重重扣了一下王一的额头，道：
“现在真实了吗？”
然后王九又躺下，看着正缓缓落下的夕阳，等着王一接话。
王一是真的怀疑眼前这个王九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师傅，这家伙真是我爸吗？”王一问王康武。
“是。”王康武答道。
“那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王一再次问道。
“没樱”
“你确定吗？我看着不像啊。”
“我确定，除非是王阶，而且还得是擅长伪装的王阶，不然瞒不住我，这种人物在你们这个时代那可是战略性人物，你觉得这种人会无聊到这种程度跑来戏耍你吗？”王康武没好气地道。
“没准呢？”
“怎么可能？那些老怪物顶多就神经一点，无聊一点，无厘头一点，闲出屁了而——”
王康武着着，声音低了下去，慢慢的，他也觉得眼前这个王九未必就是真的王九了。
见王一一直不话，王九也是再次道：
“你就没什么想的？”
王一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道：
“呃——爸，那你想怎么办？”
管他是不是真的王九，王一也只能顺着他。
如果他真的不是王九，那么这个老怪物大概是玩上角色扮演了，顺着他走总是好的。
“总之，以后我也不打你了，而你想继续整蛊我的话，你随意吧，让你出气，直到你把这段时间都怨气都发泄出来。”
王九又想了想，然后又自顾自地摇了摇头，道：
“就这样吧，我走了。”
罢，王九跳下屋顶，朝对面屋子走去。
这一刻，王一确定了，这个“王九”绝对不是真的王九，而是某个闲出屁的老怪物假扮的，因为——
换作王九，他绝对会往季清柔房间走，不会自己回配房！
但是王一反而更加疑惑了，城区有枢覆盖，但是这人伪装王九却没有引起警报。
这明这个老怪物大概率是官方人物，他也没听过有哪个官方大佬有这种癖好啊。
而且，真的王九哪去了？
在王一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刚关上不久的房门再次打开，王九鬼鬼祟祟地往正房走去。
对王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不管了，管他牛鬼蛇神，把他拉出来再。”
王一跳下屋顶，向正房走去。
他正准备直接打开门走进去将王九拉出来，但是他隐约听到了王九和季清柔的对话。
“你们父子俩的谈话结束了？”季清柔的声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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