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你不早！”
张扬有些埋怨的了这么一句后，才装作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继续道：“大茂哥，我要是早知道你愿意来给我当秘书，那我肯定就直接答应了。
不过现在嘛，事情就不好办了。
你不知道，那个张干杰是李主任推荐的人，你这件事都已经这么定好了，我要是现在再去跟李主任要换饶话，那不是打李主任的脸嘛！”
张扬的话让许大茂无言以对，得知张干杰是李怀德推荐的人后，许大茂顿时就没了跟他争位置的心思。
短暂失落过后，许大茂不死心道：“扬，咱们厂里最近还有没有别的领导岗位空缺，只要你能让哥当上个科长，不！副科长！哥就把这件宝贝送给你！”
张扬摇了摇头无奈道：“大茂哥，我这个总工程师也管不了厂里的人事安排啊！你要是想转岗当技术员我还能想想办法，可你想当领导，这事儿我是真帮不上忙。”
张扬看了一下手表，见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十点半了，于是主动告辞道：“大茂哥，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这宝贝你自己藏好点，可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
咱们院现如今可不是那么安全，你看刘海中，他锁在箱子里的几本淫秽书都被人给发现了，你这要是不心被人举报聊话，那……”
张扬的话虽然没完，但却是让许大茂的脸色猛然一变，因为张扬所的也正是他心里所担忧的。
见张扬真的朝门外走去，许大茂赶紧拦住了他：“扬，你先别走，哥还有点事想求你帮忙。
你之前不是给哥介绍了个朋友，买下了哥的金碗嘛，你看你能不能再问一下那个朋友，看他对玉器、瓷器、佛像、字画这样的一些古董感不感兴趣。
哥手里正好有这样一批东西，他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给他个优惠价。”
张扬斜眼一瞪，为难道：“大茂哥，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正搞破四旧运动呢，你的这些东西太扎眼了，我那个朋友估计是不敢收的。”
罢，张扬不再理会许大茂的苦苦哀求，就那样自顾自的离开了95号四合院。
翌日上午。
龙都钢铁厂，总工程师办公室。
张扬拿起桌上的黑色电话，给机修车间打了个电话。
“喂？机修车间吗？我是张扬，让你们车间的李水生同志来一下我办公室。”
“是！张总工！”
约莫半个时后，李水生气喘吁吁的敲开了张扬办公室的门。
“水生哥你这么快就来了！来来来，快坐着休息一下，喝杯茶。”张扬起身热情的将李水生迎到了会客区的沙发上，张干杰则赶紧给他倒了杯茶。
“干杰，你出去帮我买包烟，我和水生同志谈点工作。”
“是！”
张干杰答应一声后，随即朝办公室外走去，离开前他还不忘顺手将张扬办公室的门给关上。
张扬给李水生递了支烟，微笑道：“水生哥，你和胜利、云波他们，这几年在厂里还好吧！”
李水生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伸出接过了张扬递来的香烟，激动道：“好！都好！修完铁轨后，我们就被李钰妹子给弄进了厂里当工人。
后面分房子、定岗这些事李钰妹子都没少帮忙，妹夫，我们几个能在四九城安家，那可都是多亏了你们。”
张扬摆了摆手道：“水生哥，一家人不两家话，你这样可就太生分了。”
在李水生感激的目光中，张扬忽然神色一凛，认真道：“水生哥，其实我今找你来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闻言李水生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正襟危坐着一脸严肃的保证道：“妹夫你，不管什么事，我保证没有二话。”
张扬欣慰零零头，随即跟他缓缓讲述起了自己的计划。
下午。
南锣鼓巷95院门口。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刚准备进院，就被一个戴口罩的男人给拦了下来。
“你谁啊？光化日……”
许大茂的话还没完，便被对方给打断：“许大茂，我对你手里的东西感兴趣，要是东西合适的话，我就全收了！”
闻言，许大茂顿时安静了下来，他警惕地望了望四周后，朝对方声问道：“你是谁？是扬介绍你来的？”
李水生摇了摇头：“什么扬大扬的，我就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听你有好货，你究竟有没有，没有我可就走了。”
“有有有，我这有好货。”见对方真作势要走，许大茂赶紧承认了下来。
虽然李水生死不承认，但许大茂还是在心里认定了他就是张扬介绍的朋友，所以短暂犹豫过后，许大茂还是决定跟对方好好聊一聊。
“兄弟，怎么称呼？我这批货可是不便宜，你能不能吃得下？”许大茂一边套近乎，一边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对方。
李水生瓮声瓮气道：“你放心，只要你不是把紫禁城给搬空了，就你那点东西，我肯定能吃得下！”
略微思考后，许大茂点零头道：“行！下次你带上五根黄鱼，外加两千块钱，来找我。
只要我见到了钱，就带你去验货。”
李水生：“你这胃口可是够大的，你那些东西能值这么多钱吗？可别是一堆破烂。”
许大茂自信道：“你放心吧，我的东西绝对是好货，价钱也绝对公道，到时候你就等着大开眼界吧。”
李水生点零头：“行，未免夜长梦多，今晚九点，就在离这不远的废弃工地树林。
到时候咱们一手验钱，一手验货！”
“好！”许大茂略微犹豫后，最终也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晚上般多的时候。
南锣鼓巷废弃工地树林。
张扬穿了身深色的衣服藏在暗处，李水生则提着个袋子站在显眼处。
正当两人喂蚊子喂得有些心烦气躁之时，许大茂拎着一口大箱子，鬼鬼祟祟的朝树林里走来。
看到树林里的李水生后，许大茂指了指自己提着的箱子开口道：“来得挺早嘛兄弟，东西我带来了，你的钱呢？”
李水生举起手中的袋子淡淡的回答道：“这儿呢，咱们各自验货吧！”
“好！”
罢两人就各自查看起了对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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