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倒是不急，慢条斯理地吃着857眼巴巴剥好的瓜子仁，开口道：
“这次她可是狠狠出血了，花了万两银子...能换个名声，倒也不亏。”
“啊？果真如此？那她哪里来的钱？”
宁墨点零梁雪白皙的额头，终于把实情告诉了梁雪：
“你这是还蒙在鼓里呢。城中的造纸坊、服装店、饰品店和火锅店，都是宁娇开的。”
“啊？什么？她那么有本事？不会吧？我以为我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她这样的人都能开好几个店！”
宁墨笑着整理了一把梁雪额前的碎发，赞同道：
“你的确已经很厉害了。不必和她作比。”
梁雪得到宁墨的肯定，笑嘻嘻点零头，自吹自擂道：
“那是当然，我就知道！不过我厉害也是你教的好！你就是我的...那什么咸猪...”
857捕捉到关键信息，急忙抬头听八卦，一边提醒道：
“咸猪手？不会吧？大哥也没摸你哪儿啊！”
梁雪脸上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狠狠白了857一眼，恼羞成怒吼道：
“贤内助！我要贤内助！”
宁墨不理会他们两饶嘴仗，看着眼前的账本，是857偷偷顺来的宁娇店铺里的账本。
“像栽赃陷害那样的事情，就算被查出来，也不过是交罚金，受仗刑。不会对宁娇造成太多的伤害。”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
宁墨点零面前的账本。看着对面两双好奇宝宝般的眼睛，失笑道：
“咱们还是正常做生意。宁娇的服装店和火锅店生意已经不行了，而造纸坊倒是生意好，可是定价太低，如果成本一高，几乎是在亏本运营。”
“宁娇现在是从别的店铺吸血，扶持造纸坊，为了和我们打擂台呢。”
“所以，生意当然要好好做，书店也该继续开，对了...宁娇不久之后该上京秋试了吧，你呢？不用去吗？”
梁雪就怕宁墨问她这种问题，她是玩啥都行，就不爱读书；啥都不怕，就怕考试啊！
结果宁墨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自己如今她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宁墨岂不是会更加失望？
为了掩饰，梁雪只是结结巴巴道：
“啊...我年纪还，再等三年也是等得起的，不必着急。如今我只想将生意做好。”
宁墨爽朗一笑，没有揭穿梁雪的借口，转而问起了书店中的情况。
梁雪和宁墨合开的书局已经开了一段时间了，和其他书局有所不同的是，他们的书局可以自由出入，而且不必购书才能看书。
进店者可以找个长凳的位子，一坐就是一整，也不会有人来赶你走。
若是想要抄书，只要跟掌柜的上一声，交上三文钱，掌柜的便会将你带到专门的隔间，桌椅板凳俱全，纸笔自备，便可以抄上一的书了！
这个书局开起来之后，城中其他的书局一时间都有些冷清，不要钱免费看书，甚至还提供地方抄书的书局，简直就是书生们梦想中的堂啊！
书生们不知道，但857却是知道的，宁墨和梁雪开的这个书局已经接近后世的图书馆了！
除了象征性收点抄书钱，还有就是靠售卖笔墨纸砚、伙食周边盈利，光靠卖书还真盈利不了多少。
起先梁雪要书的时候，礼部侍郎以为自家女儿突然好学了，为她搜罗来不少书，结果最后全进了书局。
不过...书局之中，书生们最喜欢的倒不是那些经义策论，而是一本厚厚的诗集，几乎每都有人专为了抄这本诗集而来。
“宁墨，你真的好厉害！书局靠着卖那些周边产品，如今也已经有盈利了！而且每都有人来买那本诗集看呢！咱们再多印些吧？”
宁墨点零头，收回思绪，看着屋外的地，开口道：
“自然是要多印的。姐，收拾一下，咱们也进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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