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发现曹智杰扶着一瘸一拐的周学弈，便赶忙下了车。
“周董，您这是……”知道的是去谈投资的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打架的。
进去的是网吧又不是战场。
怎么人好好地进去，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周学弈现在能正常话了，但是懒得，一言不发的坐进车里。
司机便赶紧又坐回到车里。
待曹智杰也上了车，司机便发动车子准备离开，却听到周学弈：“去医院。”
他刚刚摔得那么严重，得去医院拍个片看看。
“是。”司机没多问，便赶紧出发去医院。
曹智杰问周学弈，“周董，您为什么又不给他们投资了？”
周学弈冷哼一声，“你看看他们那公司，正经吗？”
曹智杰：“……”
“您是指……办公室？”曹智杰猜测。
周学弈立即：“你看看他们这办公地点，像话吗？哪个正经公司在网吧二楼上网的包间里办公的？”
“刚刚陆有希没钱搬正经办公地点，可是他们都跟成周合作了，可赚得不少了，怎么还没钱？还非要等我投资了以后才搬办公室？”周学弈气的鼻子喷气，陆有希那点儿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我看她就是想要先骗我投资了，拿到钱再。办公室是不会搬的。她都要关门跑路了，还搬什么办公室？”周学弈冷嗤一声，“你看他们那办公室乱糟糟的，开在网吧里且不，一进他们办公室，全是饭味儿，那是正经办公的地方吗？”
“我先前还试探过他们，问楼下是网吧，那么吵，不影响他们工作吗？”周学弈冷声，“结果他们不影响，怎么可能不影响。”
“所以我怀疑粉书根本就不是他们做出来的，不一定是他们从谁那儿偷过来，又或是用什么别的办法，还是有别人帮他们做出来的。”周学弈道。
曹智杰恍然大悟，“难怪您刚才问他们要一些开发的过程。”
周学弈点头，“我就想看看他们能不能拿出来。如果真是偷来的，或是别人帮忙做出来的，他们根本不可能拿的出来。”
“就连我只要一部分，他们都拿不出来。”周学弈冷声道，“可见粉书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东西。”
“既然如此，我还投资什么？等着被坑吗？”周学弈冷笑一声，“成周愿意投资，就让他们投资去。”
周学弈眯起眼睛，脑中生起了一个计划的雏形。
他对曹智杰：“你去查一查，吉得意和裴敬远所谓的开发粉书期间，都去见过谁，尤其是与技术相关的人物。”
“是。”曹智杰应下来。
晚上，陆有希与周殊晏见面时，便将下午周学弈那反常的举动跟他了。
周殊晏听了也实在是想不出周学弈脑补了什么，只能：“随他去吧，不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
陆有希不禁问：“周学弈在成周的名声不好啊？”
“确实不怎么样。”周殊晏点头，“有名的志大才疏，还喜欢自作聪明，自以为是。常做出一些自觉优秀，实则叫人无语的事情。”
陆有希：“……听你这话，怎么好像挺了解他似的？”
周殊晏滞了一下，解释道：“他算是我们公司的名人了，你随便问一个普通职员，他们都知道。”
“看来他是真的特别没有本事了，全公司都知道。”陆有希不禁道。
周殊晏：“……”
*
果然如周殊晏所，过了三，成周科技便联系陆有希谈深入合作的事情。
于是约好了时间，陆有希带上裴敬远和吉得意去了成周科技。
与项世鸿等人谈。
这次会议进展的很不错，成周这边给出的条件很好，而且占股也不多。
如周殊晏所，真的只是单纯投资，给粉书完全独立的自主权。
双方又具体谈了一下以后深度合作所涉及的具体内容。
这些肯定不是一能完成的。
把这些都谈妥，所涉及到的内容也都要表现在合同中，白纸黑字的写明了。
等成周那边合同拟好之后，才要正式签约。
这，曹智杰来到周学弈的办公室。
“周董，您之前让我调查的有关粉书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曹智杰立在周学弈的办公桌前，将一份资料交给周学弈。
“您的果然没错。”曹智杰也有些激动，脸上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粉书恐怕真的不是陆有希那三饶团队研究出来的。真正做出粉书的人，是京大一名叫张旭成的教授做出来的。张旭成同时还是吉得意的老师。”
“哦？那张旭成能做好了之后，再送给吉得意？不能吧？人家是教授，又不是傻子。”周学弈皱眉，“还是吉得意去偷的？但是粉书出来的话，张旭成应该能看到啊。”
曹智杰摇头，道：“我查到他们在开发粉书期间，吉得意几乎每都要去找张旭成问问题。所以，我怀疑张旭成不知道是自己做出来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只单纯的以为是在解答敏而好学的学生提出的问题，并且为此十分高兴。”
“吉得意和裴敬远，其实只会一点儿基础，至于更多的，他们做不出来。便把那些问题当成一道题目去问张旭成，等张旭成给他们算出来，他们便直接用在粉书上。”曹智杰道。
“他们还当真是有点儿聪明的。”周学弈冷笑一声，“竟然靠这种方法做出来的。”
“你，若是张旭成知道了……”
曹智杰接口，“怕是会非常生气，是学生利用了他的信任，做出了用以赚钱的工具。可实际上这些都是他做出来的。”
“我打听过张旭成这个人，京大的学生都张旭成为人师表，非常喜欢好学的学生，也向来喜欢学生有问题就去找他，并且会不厌其烦的进行解答。对于钱财这方面反倒不太看重。”
“这样一个人，就算视钱财为粪土，也会愤怒学生对他的欺骗吧？”曹智杰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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