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慧哥,乐观主义可能是错的,为什么旅虹还这样塑造?”
“据我了解,旅虹社会有奇怪倾向,就是宁可无可救药的乐观,也不要所谓正确的悲观。宁可心安也不要恐惧上的正确。”
“为什么?”
“所谓正确的悲观在第三层群体看也不正确,头脑是自作聪明的笨蛋,所以不如将旅虹社会塑造乐观倾向。”
“难怪不少旅虹好冒险。”春里雅琴叹道。
“不要奇怪,北智人也有这群体,只是旅虹更多,多到常见罢了,而且旅虹文化上看,信生命永恒导致不想活晚年的群体也不少,宁可冒险中意外死去也不想过衰弱的晚年。”
“为什么?”
“琴琴,你想想,生命永恒的话,自己死了只是去层肉体,与其要衰弱的肉体不如早点扔了,然后回到灵魂源地玩,即使是转世也是戴上新生身体,非常简单的想法。”
“但我看年轻的旅虹大多数还没这么狂,只是感觉乐观,没到激进罢了。”春里雅琴。
“对,这确实,就我弟是这个性,他现在也没到很狂的愚蠢,原因很简单,年轻生命是慢慢享受的,经验上不足,提前死就没得享受,但到了年龄大的你观察就知道了,他们会越来越激进冒险的,而且不怕死,因为到这阶段他们离老年不远。”
“啊这,我真理解不了。”
“对的,你很难理解,虽然你是旅虹,但你是女的是挺难理解,不过北智人这类群体倒是不同,会狂的,是年轻的,主要是他们只信一次生命,而且是稳定衰老的,年轻时只有一个年轻状态,但旅虹我不知道为什么,是奇葩物种,我们没体验过这是什么,因为才成年最初阶段,就是第一次年轻阶段,旅虹总体上是衰老,但中间有两三次返年轻阶段,也有的甚至四次,你别看先知年龄大,他现在正在进入返年轻阶段,我真的晕死。这是相当奇怪的,一般最后一次返年轻阶段的旅虹最激进的,因为这阶段一过,就是快速衰老的晚年,不像常见物种一次年轻,慢慢衰老。”
“是啊,我了解到自己这物种,也是觉得奇怪,但没有答案。”
“科学解释不了非常规嘛,先知认为是霍神的恩赐。”
“难道没有第二这样的物种吗?”
“我不知道,我只从先知,本来智人有返年轻阶段的机会,就是老年时会有第二青春期,身体恢复现象,但没有人信这些,于是被扭曲了,变成对死亡的信奉(尽管他们怕死亡,但潜意识认为老了就走向死亡),然后所谓青春就扭曲成了异常增长的癌症,他们居然还很傻傻地防吃什么东西致癌,于是越来越怕,越来越多不能吃。但先知这看法,我怎么知道是否正确,又没科学证实的。”
“慧哥,我目前了解信息上看,旅虹得癌症是少,而且研究很多是悲观主义者更容易得癌,但别的因素不多考虑。”
“你知道为什么吗?旅虹就是想塑造乐观就不得癌的迎合文化想法,旅虹得癌症少我是不能否认,相比智人明显低得太多,但主流界只考虑是不是悲观的影响。智人则不一样,考虑太多,谈癌色变,考虑各种不利似乎能增加得癌环境,似乎想各种逃离,结果真很搞笑的,智让癌现象太常见了。”
“慧哥,最近我看智人资料谈,智人内部享乐主义文化流行,要警惕防范,你怎么看?他们是不是变乐观了?是不是要像旅虹的第一层次群体?”
“琴琴,你觉得他们的享乐主义真的跟旅虹多数第一层次群体一样吗?”
“好像又不大一样,但不来。”
“钱你不知道吗?他们享乐就是玩钱,但旅虹社会内部没有钱,虽有跨物种用的全球的钱,但旅虹个体内部不以钱交易,或者根本交易之,想要什么就拿,但一般要多少有限制,需要大量东西必要要有理由,然后旅虹的所有权范围明显很,私产范围不大,多数默认共享。”
“哦哦,这么显眼区别我没看到。”
“好的,琴琴,接下来我这样讲吧,因智人社会多数真认为生命只有一次,那么享乐就一般停在物质上,而且他们的世界,虽然未必有神,但钱真的是神,没钱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命也活不成,而且他们主流正统观念,钱是努力挣的,所以享乐主义是玩钱就自然反对。
这跟旅虹第一层群体乐观差别很大,如果旅虹第一层群体只是单纯回避痛苦,但这回避更多是将痛苦视为不存在及不接受。他们的享乐主义情况更死,不仅仅是逃避这么简单了,他们是真的感觉有痛苦,因为都只信生命是一次,很怕死,他们回避很多痛苦而享乐主义了,但也没法一直享乐,钱会用光的。旅虹是要玩,根本没有考虑钱的问题,因为不存在,而且又信有灵魂,回避痛苦更多不像回避,而是否认的无视,骨子差别太大了。所以,智饶享乐主义流行,称是变乐观?没有,他们的乐真的不是乐,旅虹倒真太乐了。”
“那旅虹社会是不是真像《乐国》(类似现实世界的《美丽新世界》的反乌托邦作品,区别的是中这书,借鉴旅虹世界)?”
“我怎么是不是,是但又不是,这是智人写的反乌托邦作品,但作者好像对旅虹的享乐不大了解,以为是单纯的压抑了个性。但实际情况太复杂了,作者不知道这种乐观文化还是霍神教引导的,而霍神教与智人差别太大了,作者是很难理解的,并不是单纯无脑想创这种世界,而且太多旅虹真的只想停在这快乐,他写的反乌托邦作品,很明显将上层群体视为有问题的群体,是只想保自己利益群体,他无意套自己社会环境情况了,哪知道旅虹上层群体,是真只想让子民幸福,只是子民接受这样幸福他也就不继续了。”
“那旅虹社会是乌托邦了?”
“琴琴,我觉得算是吧。只不过我感觉这种乐观主义的文化,我真的不适应。不是因为像《乐国》,《乐国》的社会根本不是乌托邦,旅虹社会又不是刻意塑造很多快乐的猪,事实是,低层次以像盲目乐观单纯样享乐,高层次是跟霍神教有关的,信的乐观是有依据的,而且也本身是想造福,只是低层次的,完全是自愿当快乐的猪罢了。但低层次的太多了,我受不了这种盲目乐观主义罢了。”
“我记得北智人不少挺羡慕旅虹社会。”
“那些羡慕的,多数他内心只想当快乐的猪罢了,如果旅虹的灵魂转世是属实,那投生成旅虹的,肯定是只想单纯享乐来的。”
“慧哥,那么你觉得,旅虹环境是否符合是反乌托邦文学的情况?”女友问。
“其实我觉得不又像,似是而非。”玉灌子美答道,“倒更像是实际上的不完美,无法两全其美,霍神教上看,悲观主义不提倡是有原因的,因为悲剧被影响自然痛苦,痛苦就一定会引发报复。而且,我作为旅虹,那这个社会成为事实了,就不一样了,那就根本不像反乌托邦想的上层者想保自己利益想的维稳方式。你没看反乌托邦全是智人写的,他们没实现乌托邦就会这样想。但不知道,就哪怕实际刚好符合乌托邦,上层想也要提高道德,只是现实发生了,无法两全其美。”
玉灌子美又道:“旅虹社会反正我受不了是正常的,是有一种乏味,但又不是很乏味。论乏味,各有各的特点,像智人社会金钱体系为大是一样样乏味的社会,而且其实我还更不能接受,贩卖金钱的生存焦虑。旅虹社会没金钱束缚是智人无法想象的,只不过悲观主义没法被认可及传播罢了,要怎么快乐旅虹社会是远远比智人多样化得多,而且是智人想象不来的,如果我最常见第一层次旅虹群体者,仅仅是他们对悲剧上无脑否认罢了,但他们快乐形式各有各的花样,智人真的很难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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