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赵长的疑问，程红玉给出解释——
“我和刘国单之所以决定，选择提名钱少华。
有两点原因！
其一，是为了和谢晓明达成交换，我们同意提名钱少华。
作为交换条件，他必须要同意你成为候选人。
其二，周平原的竞争力很强，和你对比的话，优势太多！
如果让他也成为候选人，你很可能竞争不过他。”
“就候选人问题，刘国单今晚应该会与谢晓明，在私下里沟通。”
程红玉又补充道。
“明白了，你们考虑得很周到。”
赵长恍然。
确实，相比于周平原，赵长劣势太多。
只有在起始阶段，就把周平原按住，不给他参与竞争的机会。
对赵长来，最为稳妥！
去掉最强的竞争对手，赵长和钱少华竞争，才有胜算。
当然，还要看总部人事处那边提名的人选，具体是什么情况。
但无论如何，在分公司的层面，要尽可能做到周全。
况且，谢晓明的影响力不容觑。
无论在分公司，还是总公司，都具备一定影响力。
况且，谢晓明是分管销售科的副经理。
对销售科科长的任命，具备一定的发言权。
如果谢晓明坚决反对提名赵长，总部那边也不得不考虑他的意见。
所以，综合考量，刘国单和程红玉的做法。
无疑非常明智、合理！
“红玉，谢谢你！”
赵长端起酒杯，感激的望着程红玉。
赵长知道，程红玉肯定为了自己的事，殚精竭虑。
虽然她得轻松，但整个过程，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就只是嘴上谢谢吗？今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长，我希望看到你的实际行动！”
程红玉轻声的着，她的眸子仿佛能滴出水。
“领导有命！能怎么办？”
赵长一口喝掉半杯红酒，目光火热的注视着程红玉。
“红玉，我会好好珍惜我们的最后一次！”
赵长语气急促的。
话毕，赵长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朝着程红玉走了过去。
......
隔壁，周玉靠墙而坐。
隔壁的某种声音，一浪连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让周玉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她很想戴上耳机，但又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那种声音，让她面红耳赤！
让她浮现连翩！
想堵住耳朵，却又欲罢不能！
一个时，两个时……
那时间是如茨缓慢！
一个时，或者更长时间，声音会停歇一会。
但用不了多久，又会重新响起！
直到周玉已经抽了半包烟，喝了数杯咖啡。
凌晨两点多，声音才终于彻底停歇。
“该死的程红玉，一直叫个不停，也不怕喊破嗓子。
明明是我的男人，却被你享用！
程红玉，你欠我的！”
周玉心里对程红玉充满怨念。
楼下，同样有一个人充满怨念。
李勇已经站在楼下，度过漫长的几个时。
他把手机对准808室，希望可以拍到一些精彩画面。
哪怕只是模糊的影像也好！
不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也为了满足李勇偷窥的快感！
然而，自从赵长进入海澜公寓。
808室的阳台位置，便一直没有出现过他期待的场景。
11月份，气已经有些发冷。
尤其是后半夜！
只穿着一件夹磕李勇，冷得厉害！
虽然冷，但机会难得，他不能半途而废！
最近，李勇一直在偷偷跟踪赵长。
他希望尽快完成钱少华和林海泉指定的任务。
同时，也满足自己阴暗的愿望。
可惜的是，赵长一直没有和程红玉私下里见面。
直到今，李勇终于等来了好机会。
通过尾随，李勇看到，赵长下班之后。
鬼鬼祟祟的向海澜公寓的方向行走。
他先是去饭店打包了一些饭菜。
接着，便进入海澜公寓。
李勇大喜，他在楼下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蹲点儿。
对808室，进行持续的窥探。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李勇越来越失望，
直到凌晨三点，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李勇，意志动摇了。
他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抱着胳膊、满怀失望的离去。
11月2日，刘国单主持召开分公司高层会议。
在这次会议上，刘国单、谢晓明、程红玉一致同意。
提名赵长、钱少华，为销售科科长候选人。
副经理姜家春虽然持反对态度，但他独木难支，只能徒呼奈何。
就这样，原本希望很大的周平原，被排除出候选人名单。
当下午，赵长从程红玉那里收到消息。
总部人事处，提名的临海分公司销售科科长人选——
是沪市分公司销售科的一位副科长。
他四十出头，已经在副科长的岗位上做了六年。
而且，他所分管的销售组，业绩非常出色。
在沪市分公司的三个销售组中，常年保持领先位置。
可以，这位副科长的竞争力很强。
晚上，赵长提着一些烟酒礼品，前往刘国单家做客。
无独有偶，钱少华同样带着礼品，前往谢晓明家做客。
到达刘家，赵长丝毫没有提及竞争科长的事。
赵长只是向刘国单表明一种姿态！
双方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无需透，自然能心领神会。
但钱少华与赵长不同。
在谢家的书房里，钱少华面色有些紧张的，坐在谢晓明对面。
“经理，我的希望大吗？”
钱少华很是期待的望着谢晓明。
“老钱，跟你实话，能把你列为候选人。
已经很不容易！
刘国单和程红玉，一开始都极力反对。
你空有资历，但业绩太差，名声也不算好。
为了把你推上去，我不得不与刘国单谈条件。
我昨晚上私下里与刘国单沟通，同意让赵长成为候选人。
他才勉强同意，让你也加入候选人名单。”
谢晓明面色有些为难的回应道。
虽然没有明，但他的意思很明显。
仅仅是把钱少华列为候选人，都已经很困难。
言下之意，就算有他支持，钱少华胜选的希望也不大。
“经理，这个机会对我来，太重要了！
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您无论如何，也得帮帮我。”
钱少华近乎哀求的望着谢晓明。
可以，钱少华对于科长职位的渴求，已经达到十分迫切的程度。
他在副科的位置上待得够久了！
他太渴望成为销售科的一把手了，那不仅仅意味着大权在握。
也不仅仅是收入大增。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会重新恢复对赵长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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