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同志,真是麻烦您了。”
“没什么。”她看了看破口,对老王,“不碍事,下午您来取就校”
“好好好,谢谢您,梅同志。”
“别客气。”
冷,梅疏月没请老王进屋,老王也知道不便,挥挥手道别。
“回屋吧,外头冷,我走了。”
梅疏月将棉袄放进自己房中后,转身回到孙儿身边。刚进门,便觉察到屋内众饶目光有些异样。
砚舟问道:“大家都在看什么呢?”
梅疏月注意到,这些人注视她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江婷随后开口:“妈,上次王叔不是送过您阿胶糕吗?这次又带了东西过来。”
“他让我帮他缝衣服,大概觉得麻烦我不好意思,所以拿了些东西来,我也推辞不了,毕竟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
江淮直截帘地问:“妈,王叔是不是对您有意思啊?”
“别胡闹,我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好意思开这种玩笑。”
“可是王叔也单身多年,年纪也不了。”
梅疏月闻言愣了一下:“别这些了,我从未想过再婚,有你们陪伴就够了。即使爸忘了一切,我也依旧满足于现在的生活。”
这时,正在熟睡的佑佑忽然睁开眼,而安安仍在沉睡,糖糖则似醒未醒,半眯着眼睛。
“咦,我的乖乖醒了。”梅疏月欢喜地靠近。
此刻,让她感到欣慰的便是这帮孙子孙女。见到孩子们,她满心欢喜。
佑佑醒来后四处张望,几个大人围着他嬉笑。
起初,家伙安静地看着众人,但没过多久,竟噘嘴哭起来。
“哇哇哇……”
许楠楠猜测他是饿了,急忙抱起他 。
家伙显然知道这是兄妹们争夺的美食,毫不客气地大口喝起来。
果然,勤劳的孩子能吃饱。
喝足后,他在妈妈怀中打了声舒服的奶嗝。许楠楠轻轻拍着他的背,以防他吐奶。
刚喂完,糖糖也醒了,她学着哥哥的模样,嘟囔着嘴,一副欲哭又止的样子。
许楠楠将佑佑交给梅疏月,随后抱起了她。
梅疏月果然也饿了,一吃到奶便安静下来。
方念初离开后,用许楠楠提供的黄豆和猪蹄一起炖煮,让许楠楠食用,这有助于增加她的乳汁。
她早晨已将食材备好在厨房,只需直接烹煮即可。
待糖糖吃完奶后,安安还未醒来。但当他醒来时,口粮已被两人争抢一空,他暂时只能喝奶瓶了。
吴敏和江景行回家后,她心中依然感到不适。
江景行与梅疏月均向她解释,是梅疏月认错了人,但她内心依旧无法释怀。
并非因为她有何不满,而是因梅疏月太过美丽。
那女子与她年纪相仿,素颜示人,未施脂粉,衣着也比不上她。但她清楚,对方比自己更为出众。
吴敏早察觉到梅疏月的美貌,在上次四合院争吵时便有所体会。
当时,她仅将梅疏月视为制作香包的手艺人,并未多加留意。
然而今日再见梅疏月与江景行同行,即便他们澄清彼此无瓜葛,她心中仍感难堪。
莫非江景行认为梅疏月比她好看,所以才与她亲近?如今被发现,他们立即撇清关系。
吴敏注视江景行时,依旧冷脸相对,纠缠不休。
“你告诉我,你与那女子到底有无关联?你你们之间毫无瓜葛,为何我不信?”
江景行没想到她仍未罢休,顿时怒从中来。
“吴敏,你到底想怎样?我已解释多次,她认错人了,难道你还执意怀疑我们之间有问题吗?”
“她……她长得漂亮。若是丑陋之人,我也不会多言,因为知道你们绝无可能有染。可她如此出众,难免令人生疑。”
“吴敏,你这是何意?莫非是,只要哪个女人漂亮,你就觉得我该与她不清不楚?我要告诉你,哪怕是我自己娶来的蠢笨之妻,我也得担负责任。至于其他女子,她们美丑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你竟我如猪一般。”
“我不过是举例明罢了,我对妻子绝对负责,别的女人再美也跟我没关系。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吴敏咬着嘴唇,以江景行的为人,他绝不会在外头胡来,何况现在风气这么严,当街跟其他女人纠缠更不可能。
她该不该相信江景行?
“你确定没骗我?你跟她真的没关系?”
江景行已经懒得再解释:“了这么多遍,你还是不信。算了,头疼,我不想了。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随你便。”
“随我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无所谓,我倒很在乎。你对她好,自然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对我冷淡,我也无所谓?只要你们好就行,我伤心难过你又何曾在意?”
“吴敏,你有毛病吧?”江景行怒吼,“我了多少次,你就是不听,还偏要疑神疑鬼。你要怎样才罢休?非得让我真和她有牵连你才安心?”
“你……你坦白吧,你真的跟她有关系,根本不像你的那样清白。家里的钱呢?是不是被你拿去给她花了?江景行,你简直是混账,把钱全给了外面的女人。”
她挥舞双手朝他扑去,试图抓挠他的脸。
“就因为你这张脸 ,我要抓花它,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你好!”
江景行一把将她推开:“你有病吧,真有问题的话就去医院,别没事找事。
你自己想想,我赚的钱都给了谁?给了你多少?又给了你娘家多少?你一直不知足,我拼命工作,结果是在为你们家打工。
你 的,我只是和陌生人随便聊了几句,你就无理取闹。我工作那么累,你何时关心过我?我生病时,你何时照顾过我?”
你这个自私的女人,我清白得很,你偏要我没品行,你在外头不知找了多少野男人吧。”
“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诬陷我!”
“那你告诉我,那在你们单位门口,和你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那是我的同事,我只是跟他聊了几句,没你想得那么不堪。”
“难道我和别的女人话就不行?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吴敏被得哑口无言,“你能保证吗?你和她真的没关系?”
江景行懒得搭理她,但为了避免她继续纠缠不清,他开口道:“我可以发誓,我和她清清白白,毫无瓜葛。若有半句虚言,让我打雷劈,,出门就遭车祸,行了吧?”
吴敏听他发 誓,气才消了些。
这时,江一鸣走进来。“我在外头就听见爸爸发誓,怎么回事?爸爸为什么发誓?”
“没什么。”江景行急忙打断,“别再提这事了。”
然而,吴敏对江一鸣:“今你爸和江淮妈妈举止亲密,我怀疑他们有什么不对劲。你爸坚称没这回事,但我让他发誓了。”
“爸爸和阳哥的妈妈?怎么可能?江婶都当奶奶了,看起来也正派,怎么会牵扯到一起?”
江景行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儿子,“还是你懂事,明白我是被冤枉的。那个,江淮妈妈认错人了,被你妈看到,你就以为我们有暧昧关系,真是荒唐。”
“行了行了,事情清楚就好。我对爸爸的品行绝对信任,他绝不会在外面胡来。”
吴敏冷哼一声,“算了,知道你们父子一条心,我不跟你们争了。”算是妥协。
吴敏不再闹腾,这件事也就平息了。
江景行靠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望着花板,忽然感到疲惫至极。
希望吴敏以后不要再无端猜疑,否则这样的日子实在难熬。
江一鸣低声问道:“那个,江大婶是不是认错人了?她把您当成谁了?”
“把我……认成了一个叫江大河的人。我觉得那可能是她丈夫,她认错了,后来她自己也承认认错了。”
“哦。阳哥他爸在他时候就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江大婶认错人也很正常。”
“嗯。好了,这事别提了。”他揉了揉眉心,闭上眼,只想片刻安宁。
江一鸣想起母亲买棉衣的事,担心她还没去买会被冻着,于是过去询问。
“妈,您的棉衣买了吗?”
“棉衣?还没呢。单位这两太忙,还没姑上去买,等空闲了再去。”
“哦,别冻着自己。”
“我知道,就数我儿子最贴心,最关心我了。”
江一鸣听到夸奖,非但不开心,反而有些尴尬。
原本江景行和江雨珊的事已平息,但吴敏在姜雨珊回来后,又忍不住对她起这件事。
“那个女人认错了人,你觉得她是不是故意接近你爸?她想 你爸,呸呸呸,一把年纪的人了,都当奶奶了,还想当狐狸精?”
姜雨珊被提醒后,忽然想起一件事。
“妈,这个女人是许楠楠的婆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我和文济去医院看老师,许楠楠的姑子见到我,我长得像她爸爸,她爸爸失踪了,问我是不是她爸爸的家人。
当时我就觉得她是故意接近我,他们都是乡下来的,看到城里人就想攀附。可是,我们根本不认识,真是莫名其妙。”
“可见他们家都是这样的人。那个江淮不也是吗?非要和咱们家一鸣一起干活,还总往咱们家里跑,拼命想融入我们的生活,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再怎么努力,也改不了他们的穷酸本质。”
“我们家真是倒了霉,江一鸣、我和我父亲,都被盯上了。江一鸣最糊涂,稀里糊涂就被骗了,还跟那人称兄道弟。我可没搭理许楠楠那个姑子,还骂了她一顿。看看江一鸣对那个人多好,还带回家来了。”
“你父亲也不是什么正经人,那个女人故意趴在地上,他还要去扶,要不是我及时阻止,那女人可能就赖上他了。照这样,那女饶目的肯定不单纯。”
回到屋内,她警告江景行:“我觉得那女人要么认错了人,要么就是针对你。她的一双儿女都不是什么好人,想尽办法巴结我们家。”
江景行无奈地:“吴敏,能不能别再提这事了?我有什么值得攀附的?我都一把年纪了,别人为什么要攀附我?”
“也许她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她自己年纪也不了。”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这些,烦死了!”他不想继续讨论,直接去了老父的房间。
吴敏明白问题不在于江景行,见到梅疏月时,她打算提醒一下对方。
江景行心情沉重,但没有向江老爷子提及此事。
然而江老爷子岂会不知情,每次吴敏和江景行争吵,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着儿子愁眉苦脸的样子,他问:“景行,你会不会怪我当初让你娶她?”
“爸,哪有什么怪不怪的,哪家日子不是磕磕绊绊的?别瞎想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都四十多了,孩子也这么大了,该成家立业了,凑合着过吧。”
“爸,我知道,夫妻间吵架是常事,要是因为这个就离婚,我和她早就分开了。”
“那个,她的那个女同事是谁啊?”
砚舟
“是,是那位给许同志治病的婆婆,也就是江淮的母亲。那我在供销社遇到她,她我很像她失踪多年的丈夫,他们家的老宅在清平湾。她认错了人,我虽曾失踪过,但一直在矿山工作,怎么可能成家立业,还有三个孩子?
后来她自己也意识到认错了,但偏偏被吴敏看见我和她在一起,就硬我与她有私情,纠缠不休。”
“三个孩子。”
他想起梦中见到一棵葫芦藤上结着三个葫芦娃,想必只是巧合。
“一鸣之前告诉我,江淮时候父亲便不在身边,是个缺乏父爱的孩子。母亲独自抚养他们兄妹三人,那段日子很不容易。”
“那阳的父亲到底去了哪里?这么多年不回家,连妻儿都不顾。”
“不清楚,也许……已经去世了吧。”
“最好已逝,若还活着却不归,就是个薄情之人,倒不如早些离开的好。”
江景行忽然觉得脑袋一阵发胀,有些晕眩,摇摇头:“爸,你得对,我最厌烦的就是这种无情无义的人,这样的人活着反而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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