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思思细眉蹙起：“那肯定不是。”
顾夜澜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莫名好笑。
男人舌尖抵抵后槽牙：“我要是同性恋会跟你在一起？”
厉思思没回他话，反问：“那你为什么花那么多精力关注性取向问题？”
顾夜澜听完，被气笑。
厉思思不明白顾夜澜在笑什么，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两人话间，已经到车前。
顾夜澜就：“先上车。”
有司机开车门，厉思思乖乖上去。
顾夜澜自己到另一边上的。
两人都坐好，顾夜澜再开口，给她解释：“我刚刚是，我花在商业上的精力多。”
厉思思恍然：“哦～好吧。”
顾夜澜还：“性取向的事我没刻意关注，是听身边人起过。”
厉思思听完，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司凡吊儿郎当的脸。
像是司凡会的事。
顾夜澜把事情解释清楚，厉思思就没再想其他。
司机老早就系好安全带，因为刚刚两人话，就没插嘴，当下他们安静下来，司机便问：“咱们，去哪？”
“往前开，有家粤菜馆。”顾夜澜嗓音稳沉。
司机应声“好嘞”，启动车子。
厉思思偏头看顾夜澜：“这么两步路还用开车？”
顾夜澜侧眸回视，顿顿：“你今话是不是有点多？”
不仅话多，还感觉语气里夹枪带棒的，许是因为生理期。
顾夜澜是这样想的。
“还好吧。”厉思思别开视线。
她自己是没感觉。
从这里到粤菜馆，开车不出两分钟。
两人还是要的包房，这次不是昨那间了，上菜依旧快，厉思思今吃得也快。
顾夜澜见她才吃了不到半碗米饭，就问：“不合胃口？”
厉思思摇头：“因为昨吃太多，腻了。”
顾夜澜也停筷，骨节分明的手从桌上抽片纸巾，擦嘴角：“所以你要克制。”
他意有所指的语气：“我怎么都吃不够。”
厉思思秒懂。
她垂下眸，脸色微红，没讲话。
只是，心里暗暗腹诽，顾夜澜这个老司机，随时随地开车。
“那你现在想吃什么？”他担心女人没吃饱，伤胃。
厉思思摇头：“中午吃多了，现在也吃不下。”
顾夜澜就不勉强，毕竟，过饱和饥饿一样，都对身体有损伤。
厉思思想起什么，提议：“今在研讨会上，听人这里有Z国最大的音乐喷泉。”
“要不要去看看。”她眼睛透亮透亮的，隐含期待。
顾夜澜不扫兴，应：“好。”
两人离开餐厅。
黑色玛莎拉蒂就停在门口的车位，司机还坐在里面等他们。
见两人出来，马上下车给开门。
厉思思上车坐好，然后，就偏头看自己身侧男人。
顾夜澜察觉到，也偏头看她：“怎么了？”
能明显感觉出女人目光不善。
厉思思如实出自己内心想法：“你不近人情。”
顾夜澜听了，就感觉自己之前猜准了。
女人定是因为生理期才这样，什么都能挑出点毛病，数落他两句。
他已经知道厉思思指的是什么，他不嫌女人事多，还是很耐心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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