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护送宝藏物资的车队刚行至平阳府地界,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衣衫染血的捕头从林间冲出,见到“丐帮护民”的旗帜,当即栽倒在地,只断断续续喊着“粮食……被烧……五毒散……”便昏了过去。
陈文瀚心中一沉,快步上前查看。李存义搭脉片刻,眉头紧锁:“脉象紊乱,是剧毒侵入五脏,看症状像是五毒教的手段。”正着,远处际升起一股黑烟,隐约能闻到焦糊味——正是官府调运粮车的方向。
“不好!”君正提枪就要冲过去,却被陈文瀚按住肩头:“先救捕头,再查真相。”叶问已取出银针,精准刺入捕头穴位暂时压制毒性,“此毒霸道,需尽快找到解药,否则他撑不过三个时辰。”
韦宝突然拍了拍大腿:“五毒教?我认识他们的老巢!当年在云南,我还跟他们教主喝过酒!”他拽着两名弟子就要往林子里钻,却被陈文瀚拦下:“你带几人去附近村镇打探,看有无五毒教的踪迹;我带李前辈和君正去查粮车情况,叶问先生留下照看捕头与物资。”
众人兵分三路,陈文瀚刚赶到焦黑的粮车现场,便见满地狼藉——五十余辆粮车只剩烧黑的木架,车夫与护卫的尸体旁散落着黑色毒囊。“是‘七绝毒雾’,遇火即燃,吸入即倒。”李存义捡起半片毒囊,指尖沾到的残留粉末竟让草木瞬间枯萎。
正勘察间,周文斌带着衙役匆匆赶来,面色惨白:“陈帮主,这已是第三批被劫的粮车!平阳府的储备粮只够撑三日,再没粮食,灾民就要出事了!”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喧哗,几名衙役慌张来报:“粥棚那边灾民抢粮了!还有人喝了粥后突然发疯!”
陈文瀚赶回粥棚时,场面已近失控。数十名灾民捂着肚子打滚,眼神赤红如疯魔,其余人则围着空粮缸嘶吼。韦宝正指挥弟子用长棍维持秩序,见陈文瀚回来便喊道:“帮主,这粥有问题!刚才有个瘸腿乞丐,是有人往井里投了东西!”
顺着韦宝指的方向,陈文瀚看到一口水井旁有淡淡的绿色痕迹。叶问俯身闻了闻,脸色微变:“是‘迷心草’,少量能让人狂躁,多了便会致命。”她突然指向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灰衣人,“那人袖中藏着五毒教的蛇形令牌!”
灰衣人见状转身就跑,君正踏起轻功追去,却见对方甩出一把毒针。“心!”李存义挥拳击飞毒针,刚要上前,周围突然涌出十余名蒙面人,个个手持涂毒的弯刀。“是五毒教的‘毒影卫’!”周文斌惊呼,“传闻他们专替人处理见不得光的事!”
“护好百姓!”陈文瀚打狗棍一挑,使出五郎八卦棍法缠住两名蒙面人。李存义的“铁山靠”撞开人群,将发疯的灾民护在身后;叶问则带着女弟子用黏打制敌,避免毒物扩散。韦宝趁机摸出石灰包,专往蒙面人眼睛撒去,边撒边喊:“让你们搞阴的!尝尝爷的厉害!”
激战间,君正已擒住那灰衣人。一番审讯得知,竟是清风寨残余势力勾结五毒教,一边劫粮车断后路,一边下毒搅乱民心,想趁乱夺回宝藏。“柳逸尘的余党?”陈文瀚眼神一凛,刚要下令追查,却见那捕头悠悠转醒:“官……官府里有内鬼,是他给五毒教指的粮车路线……”
话音刚落,一名衙役突然拔刀指向周文斌:“受死吧!柳寨主了,斩草要除根!”幸亏君正反应迅速,一枪挑飞他手中的刀。周文斌惊魂未定:“没想到知府身边的人竟被收买了!”
夕阳西下,毒影卫尽数被擒,井里的毒也被叶问用解药化解。但望着空荡的粮缸和受赡灾民,陈文瀚知道事情远未结束。韦宝突然一拍脑袋:“对了!那个瘸腿乞丐,城西钱掌柜的米铺还藏着粮!他钱掌柜心善,荒年都不肯涨价!”
众人赶到米铺时,果然见钱掌柜正指挥伙计往车上搬粮。得知缘由后,他当即打开粮仓:“这些米本就是要捐给灾民的!我爹当年过,济贫者不负,哪能看着百姓饿死?”粮仓角落的坛子里,还放着不少治毒的草药,正是五毒教解药的主药。
返程途中,粮车的轱辘声格外沉稳。陈文瀚望着钱掌柜忙碌的身影,又想起捕头的话,心中清楚:这场守护战,不仅要对付江湖恶徒,还要揪出藏在暗处的内鬼。但只要有百姓的善意、江湖饶侠义,再险的难关,也能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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