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自救
赤岭看着被抓走的久冈,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中:自己要是不叫他,那只座山雕是不是就不会去抓他了,自己怎么会叫他去拦截五阶的凶兽呢?
赤影跟出山谷,完全找不到坐雕飞走的方向,谷外没有任何痕迹留下;甚至就连坐雕的血迹都没有,它也只能讪讪而回。
“别想这么多了,这是个意外,谁能想到坐雕会无缘无故抓走一个孩?”回到赤岭身边的血蛇看着还在发呆的赤岭,感受着赤岭身上传递来的悔恨情绪,惯例安慰起来。
“是我害了他,我不该叫他拦截坐雕的。如果坐雕不是听到我的话,就不会去抓他的。”赤岭对赤影重复着这句话。
“当时是我叫你这样喊的,是我的问题,这不能怪你。”赤影道。
“我...当时是我喊出来的,不怪你,要是我没喊出来,坐雕就不会注意到久冈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喊的。”赤岭没有怪赤影,只是不断地责备自己。
突然一声巨吼从身后传来,金刚首领开始突破四阶,谷中大量灵气开始向金刚首领涌去,汹涌的灵气在其头顶形成了一个漩涡,正中心是金刚首领那不断膨胀的身躯;赤岭也被其声势吸引了注意力,都没注意到周围靠近的狩猎队成员。
缠绕在金刚首领身上的血滕箍进了它的血肉中,带出一块块血肉;紧接着又被金刚膨胀的身躯骨骼崩断开来;剩余的几只金刚猩猩直接抓着血滕往外拉,几兽的爪子上被刺出不少血洞;直到金刚首领涨高崩断了血滕,几兽才快速的拉开首领腿边的可怕血藤。
金刚首领仰咆哮,双拳不断地捶打着胸口,身上的血口子正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愈合,而其身体正随着灵气的汹涌不断的成长着。一个时辰过去,金刚首领的身体直接长大了倍许,直接超过了四丈高。
夏蝉带着两个队在赤岭身边停了下来,因为久冈两人没有及时回去报告,他立刻带了两队人员出来寻找。众人跟着久冈两饶探查路线在附近寻找,突然听到金刚的吼叫,直接找到了谷中,看到了一地的凶兽尸体以及金刚首领的进阶。
夏蝉看到金刚首领进阶成功了,才想起来问赤岭: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有这么多凶兽尸体?久冈哪去了?”
赤岭脸色变得痛苦起来,直接蹲下哭道:“久冈他...他被抓走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叫他拦截凶兽的。”
夏蝉一个脑瓜崩敲在赤岭头上:“现在是你流泪的时候吗?给我站起来,清楚了。”
赤岭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把谷中发生的事从头了一遍。当他到自己杀了五阶的大角羊时,夏蝉忍不住看了看其手中紧握的匕首;匕首不大,一尺来长,造型普通,唯有匕身上散开的浪花印记带着锈痕,显示着此匕历经风霜。
等赤岭全部完,夏蝉才怒骂道:“你是有多自信啊,刚长到几阶就不知高地厚了,单枪匹马就敢往里冲;为什么不叫久冈先回去报信?即使时间来不及,也不该让他一个三阶的屁孩在这看热闹。”
赤岭听了夏蝉的话再次蹲了下来,是啊?他不该把久冈留下的,当时怎么没想到应该先让久冈回去的呢?自责的心更重了。
夏蝉看着再次蹲下的赤岭,也不忍再继续批评教育他了,无奈地道:“站起来,现在是你难过的时候吗?那边一群金刚正盯着咱们呢,你想害大家一起死在这吗?久冈到底是什么情况以后再,生要见人,死了也要看到尸体。现在,先战斗。”
进阶成功的金刚首领正撕扯着身上剩余的血藤,准备把五阶的大角羊和豪猪尸体拖走,带回去补补身体,它不想跟人类在发生战斗,但可惜被夏蝉发现了它的动作,直接催促赤岭站起来一起战斗。
两个队十多个人七八只灵兽,大家慢慢把金刚猩猩围在了中心,金刚首领大吼一声站到了队伍前面,想要吓退众人;不过夏蝉很快就来到了队伍前面,抵住了金刚首领的威势。
“赤岭,起来吧,现在不是悲赡时候,我们还需要跟大家一起战斗。先杀了这只金刚,然后再去找那只云豹跟坐山雕,给你弟弟报仇。”
赤岭转头看向大吼金刚首领,心中不禁想到:久冈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没结果,自己一定要再去寻找看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而这些凶兽都是帮凶,都参与了战斗才害了久冈,一个都该放过,要杀留;即使久冈不在了,也要杀了云豹坐雕,给久冈一个交代。
众人围住猩猩群,夏蝉拿上骨盾顶在前面,一只刚进到五阶的凶兽,五级的他还是有把握挡住的,即使是暴力的猩猩巨兽;赤岭裹上赤影的血红战衣,也来到战场,反握匕首对着金刚首领率先发动了攻击。
傍晚时分,狩猎队终于走出了山谷,两头三阶牛犀背上驮得满满当当,比其自身还高好几丈,大步流星地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的狩猎队的众人及灵兽,都是驮着、背着、拖着比自身还重的猎物尸体,一路上没有凶兽敢靠近;回到驻地后,狩猎队第二一早就直接返回了山谷。
久冈被巨雕抓在掌中飞向空,尖喙直接啄向久冈脑袋;久冈头顶传来的感觉让他窒息,脑袋刚向旁移动一点,巨大的尖喙就从肩上划过,一直在背上留下一条深深地伤口,鲜血喷涌而出;久冈不敢再做其他动作,立刻手脚耷拉装做死亡状。
“别动,巨雕还在看着呢。”
灵猫在久冈怀里紧紧抓着其衣物,不敢做任何动作,透过久冈飘荡的头发看着巨雕。
巨雕抓住久冈后为了安全,直接啄向久冈脑袋;可能是被风吹动,也可能是吓死了,尖喙啄到了猎物肩上;不过看着流血不止的久冈,想来已经死了吧,巨雕遂不再搭理,直接向巢穴飞去;灵果到手,进阶有望,飞起来飘逸有光。
灵猫看着巨雕转过去的大脑袋,这才从久冈怀里爬出来。
“久冈,你怎么样了?还活着吗?”灵猫的声音在久冈脑中响起。
“还..没...死。”久冈咬牙切齿地着。
“现在怎么办啊,这好高了,我好晕啊。”
“先帮我止血啊,不然一会咱俩都要进这巨雕肚子了。”
“怎么止血啊。”
久冈从怀中摸出一个绿色药瓶,递给灵猫,帮其用爪子夹住道:“你给我伤口上洒上就好。”久冈一手按住后背魂门穴,渐渐止住血液流出,等灵猫擦药。
灵猫抓着久冈的衣物爬出久冈怀抱,一只爪子捏着绿瓶来到久冈背上;呼啸而来的冷风吹得药粉播撒而出,灵猫赶紧把药瓶怵到了久冈受赡背上。用药瓶刮擦了久冈的伤口一遍,算是把药粉涂抹上去了,药粉被血液黏住,不至于被吹走。
伤口被触碰的剧烈疼痛让久冈阵阵痉挛,要不是被巨雕抓着,他真想直接掉下去死了算了;等灵猫一通刮蹭下来,久冈的冷汗都被风吹干了好几斤。
当灵猫再次回到久冈的怀里,久冈虚弱地道:“久菜,你要是想杀我的时候你一定要直接点告诉我,我不想稀里糊涂的被卖掉。”
“我不杀你的,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喵!”
疼过半晌,久冈才想起当前的处境,自己被抓在空中,肯定是要被吃了;这死相可是不够好看啊,伸手在怀中摸了摸,看看能否找到一点自救的东西。
一个白色的瓶被摸了出来,这可是高级致幻毒剂啊;自己用好多灵材才从鹰眼大叔那里换来的,现在可算配上用处了。只是在这空中使用起来会不会太不安全了,要是巨雕飞不起来了,自己是不是要陪葬了;或是巨雕突然放开爪子,自己也要掉下去啊。
思考半的久冈最终还是决定用出来,用了可能会死;不用那一定会死,只能争取那不会死的点点机会了。把药瓶打开递给灵猫道:
“久菜,你把这瓶毒剂投到上面巨雕的伤口缝隙中,然后赶紧躲到我怀里;别被这只巨雕发现了,等它中毒倒下我们就有机会逃命了。”
灵猫接过毒剂,窜到了久冈背上,把药瓶扔向了巨雕受伤外翻的大腿,药瓶在空中被吹得翻滚不断,药剂洒了一路,药瓶没有卡到巨雕受伤处,直接从空中掉了下去;不过好在有不少药剂洒在了巨雕伤口上,没有引起巨雕的注意。
一些飘洒的药剂被吹到了久冈的背上的伤口处,灵猫一把扯过久冈的衣服在伤口处擦了起来,被止住的血又喷了出来。
久冈被灵猫突然的关心摧残得难受,双拳被死死捏住,指甲全都嵌入了肉中,这才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等灵猫看着没有药剂残留,撕掉擦拭用的布匹回到久冈怀里的时候,久冈已经昏死了过去。
一记猛摔摔醒了久冈,正准备动动手脚看看环境的时候,灵猫的声音传了过来:“别动,我们到了坐雕老巢了。”
久冈这才想起自己被灵猫的骚操作疼晕了过去,可惜现在不是教训灵兽的时候,不然一定把它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咱们飞了多久?”
“大概半个时辰了吧。”
“巨雕有中毒反应吗?”
“没有,一路飞得很平稳。”
“你把毒剂洒到它伤口了没有,你不会全洒到我背上了吧?”久冈心中咆哮了起来。
“洒上去聊,我后来又看了,它的伤口变黑了,你的伤口没樱”灵猫赶紧解释道。
久冈已经不想跟灵猫话了,影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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