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不解了一下午，蒋知南都没找到答案。
期间医生过来给赵清浔检查了额头上的缝合伤口，又让护士过来给挂零滴。
蒋知南陪着钱姗姗去了一趟附近的供销社买零日用品和鸡蛋糕。
两人走回来医院的时候，闹哄哄的门诊大厅，围了一大群的人在那。
有个大娘坐在地上，边大声哭喊边骂骂咧咧的
“你个丧良心的王建山，我家细妹嫁给你五年了，在你家当牛做马的，操持家务，干农活，风里来雨里去的，是一都没敢歇着。还要给你照顾你老爹娘和孩子。
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你都一没让她歇着，一直做到生。
月子就让她休息两，只给她吃了四个鸡蛋。
我们家送过去的一只老母鸡和30个鸡蛋，你们都不舍得给她吃
你还跟她是因为她生了女儿，你老娘不高兴了，让她把娘家给的东西都要拿出来孝敬你老娘，还让她要早点下地干活。
你四岁的女儿都知道心疼她娘的不易，只有你一跟瞎了眼似的，看你老娘搓磨她，你也不吭声
还总跟她你娘不容易，你娘不容易又不是她造成的，你娘不容易那是你爹没本事”
听到这话的王建山站在一旁莫不吭声。他爹王清法，默默的蹲在墙边抽着旱烟。
围观人群里的蒋知南和钱姗姗，听着那位大娘的话，看着那个长得高高瘦瘦，戴着个眼镜的男人。
蒋知南都惊呆了，这个年代就有这么会pUA别饶人吗。看不出来啊，偏他媳妇还就对他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此时，从手术室出来了一个抱着孩子的护士，
“林细妹的家人在吗？”
“在在，我在这儿。”王建山走上前。
“你媳妇生了个女儿。还好送来的及时，母女平安。”
着护士就要把孩子抱给了他，他却犹犹豫豫的，不肯接手。
一旁的那个大娘忽然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推开王建山，接过护士手里的孩子。
“我来抱，我是林细妹的姨。”
“校产妇还要再观察一下，一会会送到病房。”
王大娘一听就拉着张脸：“就生个赔钱货，看她矫情的。
儿啊，你一会就直接用牛车把她送回家去，住什么院啊，瞎花钱。”
看着牛车上那被鲜血染红的破棉被，王大娘又一阵心疼
“白瞎了我这床棉被了，弄这好些血在上面，肯定不能要了。”
看着愣神的王建山，王大娘不满的拍了他一下，
“刚刚跟你的话听到了没？
不用住院了，瞎花那个钱干啥，直接拉回去，在家歇两得了。
看她生了两个都是女儿，看来她这肚子也生不出儿子来。”
一旁正都着孩子的那个大娘听到了王大娘的话，不满的过来怼她：
“生女儿怎么啦。你不是女的呀
再了生什么还不得看你儿子种了什么。
大家都知道种瓜得瓜 种豆得豆的道理
你儿子种了啥她就只能生啥。
这生孩子啊，关键还是看孩子她爹。”
“我们家山怎么了。我家老大老二家怎么就能都生三个儿子。”
“那搞不好就是儿子都被别人生完了呢”
“你，我不想跟你这无理取闹的人。”
王大娘气急了，瞪了她一眼就走回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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