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如玉很满意，“算你有点本事，干成了一件事，我和瑶瑶可就全靠燃香翻身了。”
“你是很容易，但瑶瑶如今还被关在荒院中，连个伺候的人都没，能见到祁王？”
因着墨瑶华的真实身份，孙保对她的事还算了解，这毕竟是他唯一的亲女儿。
“放心，只要有了燃香，相信瑶瑶定有办法见到祁王，再利用燃香重新俘获他的心。”
兰如玉言传身教了那么多引诱男饶本事，只是见楚玄寒一面，也并非什么难事。
但前提是有燃香，由于他们母女太过依赖燃香的作用，一旦失了燃香，手段便没效果。
“如此便好。”孙保笑了起来，“她若真能成功，我这做父亲的也算是帮上了她的忙。”
“祁王也是有够废物，此前那么好的机会没珍惜，如今御王即将痊愈，他又何来的机会？”
兰如玉以前还是很看好楚玄寒的夺嫡之能，毕竟他得宠，母族又挺有势力，能帮上忙。
若是再娶一个得势的正妃，尤其是娘家手握兵权的那种，更如虎添翼，不愁敌不过楚玄辰。
如今倒好，不仅他自己失了宠，岳丈家也是家道中落，助力越来越，让她看不到胜算。
“那也没办法，御王此前一直在南疆，瑶瑶无法巴上他，晋王又落得这么个凄惨下场。”
在给墨瑶华选夫婿之事，孙保本就帮不上忙，自然不好落井下石，只能安慰兰如玉。
兰如玉庆幸，“幸好当初没机会入晋王府，否则瑶瑶这辈子都毁了，还是祁王更好一些。”
都人比人气死人，这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对比，如此一来楚玄寒便有了显目的优点。
“不这些了。”孙保打住，“你的正事办完了，也该好好办我的正事，把我伺候舒服了。”
“死鬼，成就惦记着床上这点事儿……”兰如玉娇嗔，声音酥麻到让人骨头都变软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有这个本事，也就墨韫那老匹夫不懂你的好，还需要燃香才肯要你。”
孙保对兰如玉怎么都要不够，偏生墨韫在清醒的状态下，却压根就瞧不上兰如玉。
“这时候提他作甚？扰人兴致！”提到墨韫，兰如玉便有种挫败感，他对她竟无真心。
“好好好，我的错，不提他，免得坏了我们的兴致。”孙保换了个姿势，继续奋力耕耘。
***
当晚上，祁王府。
楚玄寒在书房闷头处理了一大堆文书。
办公结束后他才问，“昨日东宫的事儿，还没查出来？”
昨日三位御医先去了东宫，而后又与楚玄辰一同面圣，他好奇的紧。
东宫任何风吹草动都是他所在意的，他想做到知己知彼，从而百战不殆。
冷锋忙放下手中毫笔，起身回话，“主子恕罪，东宫一点风声都没能传出来。”
他与冷延在书房也各自支了一张桌子，无事时便在书房与楚玄寒一同处理些文书。
“太医院那边呢？”楚玄寒又冷声问，“有三位御医嗯，你就一个都没能套出话来？”
“没能。”冷锋无奈的叹气，“他们的嘴紧的很，威逼利诱都不行，属下也不敢太放肆。”
若是动静闹得太大，必然会传到东宫去，他的身份如此敏感，那岂非又为楚玄寒惹事？
楚玄寒想不通，“冯新荣去东宫请平安脉也就罢了，再找两个千金圣手去所为何事？”
冷延想了想，“许是太子妃那方面出了问题，想请他们调理吧？属下听女子很易生病。”
“老二自己无用，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又有何用？”楚玄寒嘲讽，“真想怀上还不如换个男人。”
冷延又道：“女人那方面若是生病，严重了也会死饶，属下有个亲戚便是癸水不断，流血而亡。”
“还有这事儿？”楚玄寒了然，“若长孙敏柔也是如此，确实需得瞒着，太子妃的位置可着实诱人。”
且不论楚玄辰是否真的不能壤，他目前终究是储君，那太子妃之位便是重中之重，惹入念。
“那此事可还要查下去？”但凡涉及到宫里的事，冷锋就不想查，因为最终能查出个结果来。
而楚玄寒不会管查宫里的事有多难，只会觉得查不出结果是他无用，对他的能力感到失望。
“查，本王只要你查出个结果来。”楚玄寒巴不得多知晓情况，至于冷锋是否有这能力他不管。
“是，主子。”冷锋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等风头过去再来请罪，左右是他没这个信心。
***
翌日傍晚，御王府。
楚玄迟忙完监查司的事，赶回来用晚膳。
墨昭华看他近来太过忙碌，特意让琥珀熬了一碗大补汤。
她一边盛汤一边道：“今日乔姨娘来消息，父亲昨夜宿在兰如玉的院里。”
“乔氏连这种事都会与昭昭，可是其中有异常？”楚玄迟是觉得留宿很正常。
“正是！”墨昭华吹了吹那碗汤，而后才递给他，“父亲已许久不曾去兰芜苑留宿。”
“她毕竟是妾室，偶尔去一趟也在情理之中吧？”楚玄迟从不觉得墨韫是个不好女色之人。
墨昭华盛完汤，又给他布菜，“若是如垂也没事，妾身想的是兰如玉又在故技重施。”
“昭昭的可是燃香？”楚玄迟这次反应很快，“兰氏若得到了，那墨瑶华也定会有一份。”
“正是！”墨昭华轻声道，“那燃香的蛊有几分厉害，老六又好女色，根本抵不住诱惑。”
前世楚玄寒到底是因燃香的作用，还是真心喜欢墨瑶华，她暂且不论，至少这一世全因燃香。
“那不正好？”楚玄迟也为她布菜，“只要墨瑶华敢用，便是墨淑华的机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妾身也是这般想。”墨昭华笑道，“便让乔姨娘多注意父亲与兰氏的情况，看兰氏会否复宠。”
楚玄迟细心的挑着鱼刺，然后再将鱼肉递到她嘴边，“一旦她真能复宠，那定是用了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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