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拾琳琅珠宝集团”董事长王杰,身家数十亿,因妻子早逝而将所有愧疚与爱意倾注于独女王语桐,对其极尽宠溺。
王语桐长大后成龄型的“恋爱脑”,不顾王杰强烈反对,与染着黄毛、游手好闲的张扬走到一起。张扬利用王语桐的痴情,不断怂恿她向王杰索要钱财,从数十万到数百万,王语桐无一不应,尽数补贴给张扬。
随着贪欲膨胀,张扬开始觊觎王杰的公司,教唆王语桐向父亲索要股份、参与公司决策。王杰察觉异常后拒绝,父女关系降至冰点。被欲望裹挟的张扬见无法得手,竟策划了更恶毒的阴谋——他哄骗王语桐在王杰的饮食中下了药。
王杰意外身亡后,王语桐作为唯一继承人接管了琳琅珠宝集团,很快便按张扬的要求,将公司股份、资金陆续转移到他名下。然而,在彻底掌控资产的第二,张扬便以“性格不合”为由抛弃了王语桐。
一无所有的王语桐站在空荡荡的豪宅里,才看清张扬的真面目,却已追悔莫及。父亲的宠爱、家族的产业,都被她的盲目爱情亲手葬送,余生只剩无尽悔恨。
卧室里的香薰还在袅袅冒着白烟,王语桐趴在床上,眼角的泪痕还没干。白在公司办公室,父亲王杰把那份股权转让意向书扔在她脸上,吼她“被猪油蒙了心”“痴心妄想”的样子,像根刺扎在她心里。
张扬从身后搂住她,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她的脊背:“还委屈呢?那老东西就那么跟你话?”
王语桐闷声哼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他我要是再提股份的事,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他根本就是不想给我,心里只有他那破公司!”
“他当然不想给。”张扬冷笑一声,指尖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在他眼里,你就是个被宠坏的丫头,根本配不上他那点家业。可他不想想,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将来难道不该是你的?”
王语桐咬着唇,眼泪又涌了上来:“可他就是不给……我有什么办法?”
张扬忽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黄毛垂在她脸侧,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认真:“办法不是没樱”
王语桐愣了愣:“什么办法?”
“让他‘意外’没了。”张扬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他现在身体本来就不算好,常年吃着降压药——稍微动点手脚,谁能查得出来?到时候,琳琅珠宝所有的股份、资产,都是你的。”
王语桐的脸“唰”地白了,猛地想推开他:“你胡什么!那是我爸!”
“我胡?”张扬按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你想想,他活着一,你就别想拿到一分实权!等他哪把股份全捐了,或者给了那个副总,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到时候我跟你,喝西北风去?”
他松开手,放缓了语气,伸手擦掉她的眼泪:“语桐,我不是要你做什么伤害理的事,我是想让你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你想想,等继承了家产,咱们就能去马尔代夫买个岛,晒太阳,再也不用看那老东西的脸色。
你不是一直想要个私人美术馆吗?到时候咱们建十个八个,你想放多少画就放多少。”
那些描绘好的日子像糖衣炮弹,砸在王语桐混乱的心上。她想起父亲白冰冷的眼神,想起张扬此刻温柔的承诺,心里的平一点点倾斜。
“可……可是……”她还在犹豫,声音抖得像筛糠。
张扬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像哄孩子:“别怕,我会安排好一牵到时候就是突发心脏病,谁也挑不出错。等事成了,咱们就结婚,我一辈子对你好,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王语桐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黄毛下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那些日子。她闭了闭眼,把父亲愤怒的脸从脑子里甩开,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一种被蛊惑的茫然。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她哑着嗓子问。
张扬笑了,笑得志在必得:“放心,有我在。”
他关掉床头灯,房间沉入黑暗。
王语桐的呼吸渐渐平稳,片刻后,她哑声:“就按你的做。”
黑暗中,她的声音没了颤抖,只剩一种咬碎牙的坚定。
清晨的阳光透过鹅绒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芒。王杰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雕花描金的花板,身下是铺着真丝床单的超大双人床,床头摆着一对青瓷瓶,瓶中插着新鲜的白玫瑰——整个卧室的装潢透着低调的奢华,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雪松香氛。
他动了动手指,目光扫过房间里的红木梳妆台、嵌入式衣帽间,最后落在墙上那幅价值不菲的油画上。
“077。”他在意识里呼唤。
【宿主您好,系统077为您服务。】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传输当前世界剧情。”
下一秒,信息流涌入脑海。他这才明晰,自己此刻是海海市琳琅珠宝集团的董事长王杰,身家数十亿,妻子早逝,独女王语桐被宠得骄纵任性,如今正被一个叫张扬的混混蛊惑。
【本次世界任务:保护凌越。】系统提示道。
王杰挑眉。记忆中随即浮现出关于凌越的信息:26岁,幼时为孤儿,由他匿名捐助长大,大学毕业后进入琳琅珠宝集团,凭借能力一路升至副总,性格坚韧,行事利落,对他心怀感恩,是公司里少有的能办实事的人。
“知道了。”王杰应了一声,从床上坐起身,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床单。看来这个世界的麻烦,不止一个。
王杰走进卫生间,大理石洗漱台光可鉴人。他抬手掀开浴袍领口,看向嵌在墙里的巨幅镜子——镜中的男人约莫四十五岁,眼角有浅淡的细纹,两鬓掺了几根银丝,却丝毫不显颓态。
宽肩窄腰的身形保持得极好,衬衫下隐约可见紧实的线条,眼神沉静时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倒比他穿越前的年纪更添了几分厚重的气场。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触感真实得无可挑剔。不是夺舍,是实打实的身穿。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落定,只是这具身体比记忆里苍老了近二十岁,倒也算个新奇体验。
水流哗哗响起,他掬了捧冷水拍在脸上,凉意让思绪更清晰。脑海里闪过系统给的剧情细节,尤其是关于凌越的部分——那个被原身捐助长大的女孩,在他“意外”死后,竟成了唯一追查真相的人。
原身被王语桐下毒害死,家产被张扬侵吞后,凌越凭着对公司的熟悉和敏锐的直觉,硬是从张扬伪造的财务报表、王语桐含糊的证词里找出了破绽。就在她整理好证据,准备报警的前一晚,被张扬和王语桐堵在了办公室。
一个为了掩盖罪行,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两人联手将凌越拖进了黑暗。那个从福利院走出来,靠着自己一步步爬到副总的姑娘,最终落得个“意外坠楼”的结局。
王杰关掉水龙头,镜中的倒影眼神渐冷。他穿来的时机不算晚,王语桐和张扬的阴谋刚露苗头,凌越还好好地在公司里做事。
“保护凌越……”他低声重复了一遍,指节在台面上轻轻叩了叩,“不止要护她活下来,这对狗男女欠的债,也该好好算算。”
王杰拿起手机,拨通凌越的电话。
“凌,”他声音平稳,“我今不去公司了。上午的会议你主持,公司各项工作也由你安排。”
“好的,王董。”凌越的回应干脆利落。
“嗯,”王杰应了一声,挂断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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