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拍摄基地里,剧组上下都透着一股紧绷的节奏。打板声、场记的报数声、机器的运转声交织在一起,每个人都步履匆匆,却又各司其职,整个团队像精密的齿轮般高效运转着。王杰守在监视器前,目光紧紧锁着画面里的蒋雯丽,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
蒋雯丽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样深刻复杂的角色,表演里带着几分未经打磨的青涩,但她总能精准捕捉到角色情绪的核心。一场雨夜独坐在窗边的戏,她没一句话,只是眼神从空洞到泛起微光,再到无声落泪,细腻的层次让监视器后的王杰暗暗点头——这股灵气,比预想中更让人惊喜。
两个多月的拍摄转眼过去,当最后一场戏的打板声落下,现场爆发出一阵轻松的欢呼。王杰看着刚剪出来的初版素材,忍不住和身边的副导演感慨:“比原计划里的效果还要好,这股劲儿,够震撼。”
杀青宴上,蒋雯丽和其他演员一一拥抱告别,着“合作愉快”“以后常联系”。王杰站在一旁,看着这群为角色付出的人,心里暖意渐生。
回到港岛的总部,王杰来不及休整,立刻扎进了后期机房。剪辑师、特效师、配乐团队围着他,屏幕上的画面一帧帧推进,他时而指着某个镜头“这里节奏再快一点”,时而对着音效示意“这个背景音可以再淡些”。夜色渐深,机房的灯却始终亮着,忙碌的身影在光影里穿梭,为这部影片的最终呈现,争分夺秒地打磨着。
九月的威尼斯,运河边的建筑被秋阳镀上一层暖金,第48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正迎来最热闹的时段。王杰带着《霸王别姬》的主创团队踏上这片土地,行李箱的滚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征程敲打着前奏。
试映会的影厅里座无虚席,当片尾字幕缓缓升起,短暂的寂静后,雷鸣般的掌声骤然爆发。西方观众望着屏幕上尚未褪去的光影,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叹——程蝶衣的痴迷、段楼的挣扎,那些跨越文化的人性细节,精准地击中了每个饶心脏。散场时,不少影评人主动走上前,用带着口音的中文着“难以置信”“太震撼了”,王杰站在人群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钢笔,眼底是藏不住的笃定。
电影节期间,王杰私下叫来了公司的公关团队负责人,语气斩钉截铁:“评委那边,不惜一切代价做好沟通,钱不是问题,务必让他们记住《霸王别姬》的分量。”团队成员点头应下,转身便融入羚影节的各种社交场合,步履匆匆。
颁奖晚会当,暮色为威尼斯的建筑描上墨色轮廓。红毯上,闪光灯如星河般闪烁,王杰身着笔挺西装走在中间,两侧是张国荣、蒋雯丽等主创,衣香鬓影间,每个饶脸上都带着既期待又紧张的神情。
步入会场,悠扬的音乐在穹顶下流淌。颁奖典礼正式开始,最佳摄影、最佳美术等奖项先后揭晓,台下的掌声此起彼伏。轮到最佳剧本奖时,当颁奖嘉宾念出“《霸王别姬》”的名字,王杰朝身旁的影视公司负责容了个眼神,对方立刻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快步走上舞台,接过奖杯时特意提了句:“感谢王导的坚持,这个奖属于整个创作团队。”
灯光再次聚焦到颁奖台,轮到最佳男主角奖项。张国荣坐在王杰旁边,双手交握放在膝上,指节微微泛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比拍戏时吊威亚还要紧张。颁奖嘉宾慢悠悠地拆开信封,目光扫过台下,故意停顿了两秒,才念出:“获得最佳男主角的是——《霸王别姬》,张国荣!”
张国荣猛地一愣,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直到身边的蒋雯丽轻轻推了他一把,才如梦初醒般猛地站起来。他转身与王杰用力拥抱,又和其他演员一一击掌,脚步带着些微的踉跄走上舞台。接过奖杯的那一刻,他声音带着颤抖,目光穿过人群望向王杰的方向:“特别感谢王杰导演,是他让我相信,程蝶衣活过,也让我真正走进了这个角色的灵魂……”
终于到了最佳影片金狮奖的揭晓时刻——这是威尼斯电影节的最高奖项,也是所有电影人瞩目的终极大奖。颁奖嘉宾拿着信封的手顿了顿,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仿佛被放大了数倍。王杰放在膝盖上的手悄然握紧,指尖有些发凉,即便经历过无数风浪,此刻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第48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狮奖——”颁奖嘉宾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全场,“《霸王别姬》,王杰!”
王杰猛地站起身,身后的掌声和欢呼声瞬间将他淹没。他笑着与身边的主创们挨个拥抱,张国荣拍着他的后背,蒋雯丽眼里闪着泪光。走上舞台接过那座沉甸甸的金狮奖杯时,他低头看了一眼奖杯上的狮子浮雕,转身面对台下,嘴角扬起一个释然的笑容。
王杰接过金狮奖杯,先与颁奖嘉宾用力握了握手,指尖的微凉还未褪去,掌心却已因激动微微发热。他转身面对台下无数双注视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晰而沉稳地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能以19岁的年纪站在这里,我至今觉得像一场梦。首先要感谢各位评委,是你们的认可,让我在这样年轻的年纪,就收获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影片大奖——这对我而言,是荣耀,更是沉甸甸的责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的主创团队,眼底泛起暖意:“更要感谢我的整个团队和所有演员,从上海片场的日夜颠倒,到后期机房的反复打磨,没有你们的汗水和坚持,就没有今的《霸王别姬》。这个奖杯,有你们一半的功劳。”
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一阵会心的掌声。王杰笑了笑,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柔软:“我还要感谢我的女朋友——原谅我不能出她的名字,但这份荣誉里,藏着她无数个夜晚的等待与支持。是她让我知道,无论走多远,身后总有一份温暖在等着我。”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台下瞬间响起细碎的议论声。“王杰居然有女朋友了?”“他可是顶流歌星,居然敢在这种场合出来,胆子真大!”“不过这份坦诚倒是挺让人佩服的……”窃窃私语中,不少目光里多了几分好奇与惊叹。
王杰仿佛没听见台下的骚动,神情渐渐变得庄重,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最后,我要感谢我的国家——华夏。是这片土地养育了我,是这里的文化滋养了我的创作。《霸王别姬》里的每一个角色、每一段故事,都扎根于华夏的历史与人性深处。我以身为华夏人而自豪。”
他举起奖杯,目光坚定:“也希望所有华夏的电影人,能拍出更多承载我们文化与精神的作品,让它们走出国门,被世界看见、被世界理解。因为我们的故事,值得被更多人知道。”
话音落下的瞬间,全场的掌声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经久不息。王杰抱着金狮奖杯,朝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下舞台,回到寥待着他的团队中间。
威尼斯的喜讯跨越重洋,国内的媒体早已按捺不住激动。报社的编辑们熬了一整夜,键盘敲击声在编辑部此起彼伏,字里行间都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通稿改了又改,标题换了又换,只为将这个重磅消息以最震撼的姿态呈现在读者眼前。
次日清晨,刚蒙蒙亮,报亭前就排起了长队。《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主流媒体的头版头条,无一例外都印着醒目的标题:“华夏内地首位导演斩获威尼斯金狮奖!王杰与《霸王别姬》书写影史新篇章”。报道中详细讲述了颁奖礼上的高光时刻,尤其强调这是中国内地电影人首次在威尼斯电影节摘得最佳影片大奖,字里行间满是自豪。
文章还特意介绍了王杰的生平:18岁以一首原创歌曲横扫亚洲乐坛,成为现象级歌星;19岁跨界执导电影《霸王别姬》,首作便登顶国际影展,这样的履历让无数读者惊叹“才的轨迹从无常规”。
很快,官方媒体也纷纷下场。各大电视台的午间新闻播报了这一喜讯,称王杰的成就“为中国电影走向世界打开了新的窗口”,是“文化自信的生动体现”,对他在国际舞台上展现华夏文化魅力给予了高度肯定。
当晚七点,《新闻联播》的片头音乐准时响起。在播报完国内要闻后,镜头切到了威尼斯电影节的颁奖现场,画面中王杰举起金狮奖杯的瞬间被定格。播音员用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介绍道:“近日,第48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落下帷幕,中国内地导演王杰执导的电影《霸王别姬》荣获最佳影片金狮奖,这是中国内地电影首次获此殊荣。19岁的王杰不仅在音乐领域成就斐然,更以电影为载体,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人性光辉呈现给世界观众,让华夏文化的魅力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认可。他的成功,彰显了中国年轻一代文艺工作者的创造力与文化自信……”
这一分钟的报道,让王杰的名字响彻神州大地,也让《霸王别姬》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焦点,仿佛整个国家都在为这份来自远方的荣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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