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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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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长安夜·恩怨初逢剑

唐德宗贞元年间,江湖分“靖安司”与“血煞门”两大势力——靖安司掌朝廷密令,以“青铜饕餮剑”斩尽江湖逆党,门主沈砚之乃世袭指挥使,传闻其剑鞘刻佣山海经》“狰”纹,可镇邪祟;血煞门踞秦岭,以“九尾狐火缺立威,圣女阿桃生具眉心朱砂痣,执槐木簪为令,簪头九瓣莲纹暗藏“灵珠残息”,两派因三十年前“玄武门血案”结仇,靖安司认定血煞门暗杀先太子,血煞门则指证靖安司栽赃嫁祸,恩怨缠结至今。

长安西市的槐花灯影里,阿桃捏着染血的密信贴在墙根,指尖的狐火刃刚凝出半寸,腰间红绳忽然绷紧——那是血煞门长老传讯的“断灵结”,提醒她今夜目标:靖安司指挥使沈砚之,必取其项上人头以祭门中先烈。

更漏敲过三更,酒肆二楼的窗棂忽然无风自开,玄色衣摆掠过灯笼时,阿桃看见那人腰间悬着的青铜佩——正面“砚”字古篆,边缘刻着与她槐木簪尾相同的回纹,像极了她昨夜梦见的、某个少年在槐树下刻字的场景。

“姑娘躲了三盏茶时,可是在等我?”沈砚之的声音混着剑鞘轻响,饕餮剑未出鞘,却在转身时,让她看见他左眼角的红痣——与她眉心朱砂痣隔着重纱,在槐花落影中遥遥相映。他指尖旋着枚染血的令牌,正是她方才从靖安司密探手中夺来的“狰纹令”,“血煞门圣女的狐火刃,果然如传闻般,沾了槐花香?”

阿桃瞳孔骤缩——她的狐火刃因常年用槐花蜜淬炼,确有淡淡香气,可这秘密唯有血煞门核心知晓,眼前这人却能一语道破。更诡异的是,他话时,她腕间红绳忽然发烫,绳结里藏着的槐木碎片,竟与他青铜佩内侧的凹痕,形状吻合。

“靖安司耳目倒广。”她后退半步,纱巾下的唇角勾起冷笑,狐火刃凝在掌心,却在看见他佩上“砚”字时,脑海闪过碎片画面:某个雪夜,少年握着她的手,在槐木上刻“桃砚”二字,他“阿桃,待我刻完,这棵树就是我们的‘见证’”。刺痛袭来,她甩头驱散幻象,刃尖却在触及他咽喉时,偏了寸许,“沈指挥使,今夜取你令牌,只为让靖安司别再插手秦岭商道。”

沈砚之望着她发间晃动的槐木簪,忽然想起半月前在玄武门旧址捡到的残页——上面画着九尾狐与狰兽交缠的图腾,旁边题字“桃砚共生,劫火成灰”。他的指尖划过她腕间红绳,触感竟与梦中握住那截槐木时的温度,分毫不差:“血煞门圣女若只想夺令牌,为何方才在巷口,要替那乞儿挡住流矢?你我皆知,两派恩怨早非‘正邪’二字能定。”

话音未落,街角忽然传来金铁交鸣——靖安司暗卫循踪而至,箭雨裹着“灭灵砂”破空而来。阿桃本能将他拽入阴影,槐木簪划破他手背,鲜血溅在她眉心朱砂痣上——红光骤亮,化作极的狐形光影,而他眼前闪过前世画面:忘川花海中,她为他挡下缚灵网,狐尾扫过他手背,亦是这般滚烫的触福

“你……”沈砚之按住她颤抖的肩,发现她眼底竟有与自己相同的惊惶——那是对“熟悉却陌生”的恐惧,是魂灵认出彼此却被现世恩怨阻挠的挣扎。暗卫的火把照亮街角,他忽然解下青铜佩塞给她,“从朱雀门出城,别回头。”转身时,饕餮剑出鞘的龙吟声里,他听见她低低的、带着疑惑的呢喃:“砚之……为何?”

三个字如惊雷,劈开他记忆深处的迷雾——这是他昨夜梦到的、某个女子在槐树下喊过的名字。他挥剑斩落暗卫的同时,余光看见她踏过槐花瓣的身影,纱巾飘落瞬间,眉心朱砂痣与他左眼角红痣,在火光中连成道极细的、金色的线——那是前世“守灯双宿主”的契约印记,在现世恩怨中,终于初现端倪。

当夜,阿桃躲在秦岭血煞门的秘洞里,望着掌心的青铜佩发呆。佩内侧果然刻着半朵槐花,花蕊处的“砚”字,与她槐木簪尾的“桃”字残纹,恰好拼成“桃砚”二字。长老的声音从洞外传来:“圣女,靖安司明日便要围剿秦岭,沈砚之当年亲手杀了你父,此仇不报,血煞门何以立威?”

指尖划过佩上的槐花,她忽然想起长安夜市上,他替她挡住暗卫时,身体传来的温度——那温度像极了梦里常出现的、某个少年将她护在槐树下的温暖。可现世记忆却告诉她,沈砚之是灭门仇人,三十年前玄武门之变,他持饕餮剑斩下父亲首级,血溅在她襁褓的槐木簪上。

“长老,明日之战,我亲自去会沈砚之。”她握紧青铜佩,狐火刃在掌心腾起血色火焰,却在火焰深处,藏着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那抹玄色身影的复杂情愫——恨如刀,却在刀刃触及他时,偏了方向;爱如雾,却在雾起时,勾起魂灵深处的、跨越千年的执念。

而此刻,沈砚之在靖安司的暗室里,对着玄武门前捡到的残页出神。残页边角的“血煞门圣女”画像,竟与他梦中的白衣女子重合,画像旁的批注刺痛双眼:“狰与狐,本为共生,却因人间恩怨,错认仇雠——切记,莫让千年执念,毁于现世迷障。”

他摸向左眼角的红痣,那里因今夜触到她的血,正泛起灼痛——像前世战纹与狐火共鸣时的感觉。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喃喃:“砚之,玄武门之事……非你想的那般……”未完的话,此刻竟与残页上的“迷障”二字,在脑海中轰然相撞。

长安的晨钟响起时,阿桃已站在秦岭山口,槐木簪插在鬓边,青铜佩藏在贴胸处。远处,沈砚之的狰纹旗漫过山坡,他骑着黑马踏过槐花,剑尖挑起片花瓣——那花瓣落在她簪头,与九瓣莲花纹相衬,竟似生一对。

“血煞门阿桃,今日你我,是恩怨了断,还是……”沈砚之的声音未落,她的狐火刃已劈来,却在触及他咽喉时,被他握住手腕——两人交握的瞬间,槐木簪与青铜佩同时发亮,记忆碎片如走马灯闪过:前世的忘川花海、山海幻界、秦朝街头……所有画面里,他们都在不同的恩怨中,重复着“相爱相杀”的宿命。

“沈砚之,你敢不敢告诉我——”阿桃的泪落在他手背,狐火刃化作光点消散,“为何我看见你时,恨里总带着疼?为何这枚青铜佩,会让我想起……想起千年前,有人在槐树下,用同样的温度,替我别过簪子?”

沈砚之望着她眼中的光,忽然想起残页的最后一句:“当双宿主的血与泪相融,现世恩怨不过是古神诅咒的‘镜像’——你以为的仇人,实则是跨越千年的、被命运绑在一处的‘归人’。”他忽然低头,在刀光剑影中,落下个带着血与泪的吻——不是情动,而是魂灵在认出彼此时,本能的、跨越恩怨的拥抱。

第一百三十二章:爱恨交缠

华山南峰的云雾里,阿桃的狐火刃抵住沈砚之咽喉,却在他左眼角红痣发烫时,看见自己眉心朱砂痣映出的光影——那是前世守灯灯座的碎片,在现世的恩怨中,终于拼出半幅图腾。

“!三十年前玄武门之变,你如何杀了我父亲?”她的声音发颤,腕间红绳因激动而绷直,绳结里的槐木碎片,正与他青铜佩的槐花纹疯狂共鸣。山风掀起他玄色衣摆,露出内衬上绣着的、极的槐花纹——那是靖安司严禁的纹饰,却被他藏在贴近心脏的位置。

沈砚之望着她发间被山风吹乱的槐木簪,想起昨夜在暗室里破译的残页真相:三十年前,先太子自导自演“暗杀戏”,嫁祸血煞门以巩固皇权,他父亲作为靖安司副使,因发现真相被灭口,而年幼的他被带入靖安司,灌输“血煞门弑主”的记忆——所谓“杀父之仇”,不过是皇权阴谋织就的谎言。

“阿桃,你父亲不是我杀的。”他伸手握住她握刃的手,任由狐火灼伤掌心,却在触及她皮肤时,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唐朝初年,他们曾是华山论剑的侠侣,他为她在峰顶种满槐树,她用狐火为他淬炼剑穗,“三十年前的玄武门,我甚至不在长安——那时我随师父在终南山闭关,你父亲……他死前托人给我带了句话。”

他从领口掏出枚褪色的丝帕,上面用狐火血写着“护桃”二字——正是血煞门前门主的笔迹。阿桃望着丝帕上的字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呢喃:“桃儿……莫信靖安司表面的恨……你父亲……他与沈家家主……”未完的话,此刻竟与沈砚之手中的丝帕,在山风中拼成完整的真相。

“不可能……靖安司每年都会用我父亲的‘罪证’祭旗……”她踉跄后退,狐火刃坠地,却在触到华山石时,激发出前世记忆:千年前,他们在古神祭坛被诬陷“私通”,现世的恩怨,不过是前世诅咒的“重演”。沈砚之趁机抱住她,感受着她在怀中的颤抖,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山风,带着千年的执念:“阿桃,我们都被‘仇恨’骗了——三十年前的真相,是皇权对江湖的算计,就像千年前古神对我们的诅咒,让我们在轮回中,总把‘爱’错认成‘恨’。”

忽然,山雾中传来靖安司暗卫的呼喝:“指挥使!血煞门余孽已围上南峰,长老扬言要拿圣女首级祭旗!”阿桃抬头,看见血煞门长老举着“灭魂幡”踏雾而来,幡上绣着的“狰”兽图腾,竟与靖安司的饕餮纹一模一样——那是三十年前,两派被皇权挑拨时,刻意制造的“敌对符号”。

“圣女,莫被这贼子迷惑!他父亲当年亲手将你父推入玄武门陷阱,如今他又用花言巧语骗你,血煞门的血债,必须血偿!”长老挥幡,灭魂幡化作锁链缠住阿桃,却在触及她胸前的青铜佩时,锁链竟被震碎——佩上的“砚”字,与她簪头的“桃”字,此刻竟发出强光,在华山巅凝成半朵双色槐花。

“你看清楚,这才是我们的‘印记’!”沈砚之挥剑斩断长老的暗箭,饕餮剑刃上的“狰”纹,与阿桃指尖重新凝起的狐火刃,竟在相撞时,化作相互缠绕的光带,而非敌对的锋芒,“三十年前,两派长老被皇权收买,故意编造‘仇杀’,就像千年前古神用骨笛篡改我们的记忆——但现在,我们的魂灵,比谎言更先认出彼此。”

长老望着空中的双色槐花,忽然想起血煞门秘典的记载:“当九尾狐与狰兽的光影共舞,便是‘共生之兆’现世间,此时若再执迷仇恨,必遭地脉反噬。”他忽然癫狂地冲向阿桃:“就算是共生又如何?血煞门已与靖安司结仇三十年,今日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沈砚之来不及多想,转身用后背挡住长老刺来的“狐骨匕首”——那匕首的材质,竟与前世他父亲用来伤害阿桃的一模一样。鲜血溅在阿桃眉心,朱砂痣化作完整的狐火印记,而他左眼角的红痣,竟变成了金色的“狰”纹——双宿主的共生之力觉醒,在华山巅掀起狂风,吹乱两派弟子的衣摆。

“砚之!”阿桃抱住他下滑的身体,狐火之力涌入他的伤口,却在触及他心脏时,看见他记忆深处的画面:少年沈砚之在靖安司密室,偷偷藏起血煞门前门主的绝笔信;成年沈砚之在玄武门旧址,对着槐树根发呆,掌心刻着“桃”字……所有画面都在诉同个真相:他从来不是仇人,而是在仇恨迷雾中,默默寻找真相的、她的“守灯人”。

“阿桃,别恨自己……”沈砚之擦去她脸上的血,指尖的温度渐渐变冷,却在触到她腕间红绳时,忽然笑了,“你看,这绳结是你前世教我的‘九黎结’,我现世竟无师自通地编给你……原来魂灵比脑子更诚实,早就知道,你是我跨越千年,哪怕被仇恨包裹,也要护着的人。”

山风裹着槐花香吹来——不知何时,华山南峰的岩石缝里,竟冒出了槐树枝桠,嫩绿的叶子在雾中舒展,像极了千年前他们在忘川花海种下的那棵“守灯槐”。阿桃望着沈砚之渐渐涣散的眼神,忽然想起残页的最后警示:“现世恩怨若不斩断,双宿主将重蹈‘相爱相杀’的覆辙,唯有以‘真心’破‘迷障’,方能跳出轮回。”

她忽然低头,吻住他苍白的唇——这一次,不是冲动,而是用尽全力,将自己的魂灵,贴向他的魂灵。狐火与战纹在交缠中,竟将华山的地脉之力引动,双色槐花的光影笼罩住两人,那些被皇权和诅咒扭曲的“仇恨记忆”,在光中纷纷碎裂,露出藏在最深处的、属于“桃砚”的、跨越千年的、未被污染的真心。

第一百三十三章:生死相护

曲江池的荷花盛开时,阿桃抱着重赡沈砚之躲在芦苇荡里,指尖的狐火刃凝了又散——她怕惊动附近的靖安司暗卫,更怕耗尽灵力,再无法护住他胸前的伤口。

“砚之,别睡,再陪我……你现世的事。”她撕下半幅裙摆,蘸着池水洗去他脸上的血,忽然发现他左眼角的金纹,竟与她眉心的狐火印记,在水中映成完整的“守灯图腾”。远处传来暗卫的铜锣声,她却在此时,听见他低低的、带着笑意的呢喃:“现世……我总在长安西市的槐树下,摆个卖剑穗的摊子……因为梦见过,有个戴槐木簪的姑娘,会来买……”

泪水落在他伤口上,竟让狐火之力泛起微光——那是双宿主的“血泪共生”,能暂时压制伤势。阿桃忽然想起半月前路过西市,曾见过个卖剑穗的摊位,摊主总在摆弄枚青铜佩,佩上的“砚”字,与她簪尾的“桃”字,隔着摊位遥遥相对。原来那时的“偶遇”,不是巧合,是他在现世的茫茫人海中,用执念布下的、等她来寻的“局”。

“傻瓜,你该恨我的……毕竟现世的记忆里,我是仇人之女。”她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掌心竟有个茧——形状与她槐木簪的握柄一模一样,是常年模拟“替她握簪”的姿势留下的。暗卫的火把照亮芦苇梢,她忽然听见血煞门长老的声音混在其中:“圣女既已背叛门派,便与靖安司贼子同罪,杀无赦!”

沈砚之忽然睁眼,指尖凝聚战纹之力——虽因重伤微弱,却仍在她周围布下保护结界:“阿桃,从芦苇荡东侧走,那里有我藏的快马……别回头,去终南山找我师父,他知道三十年前的全部真相……”

“我不走!”她摇头,狐火刃在掌心腾起血色火焰,却在火焰中,浮现出前世他们在山海幻界的画面:他替她挡住混沌的攻击,“我护着你”;她在青丘禁地为他修补战纹,“我信你”。现世的恩怨再深,终究抵不过魂灵里刻着的、“彼此守护”的本能,“砚之,你过,这一世我们要逆改命,现在才走到一半,你不准放手!”

话音未落,暗卫的箭雨裹着“灭灵砂”破空而来。阿桃本能转身,用狐尾虚影替他挡住致命伤——这具身体虽无前世的九尾,却在危机时刻,浮现出半透明的狐尾光影,那是灵珠宿主的本能反应。沈砚之望着她后背渗出的血,忽然想起残页里的“共生之险”:双宿主若在现世受伤,会唤醒前世积累的“劫火”,若不能及时化解,便会一同灰飞烟灭。

“阿桃,用你的灵珠碎片……融入我的战纹!”他强撑着坐起,握住她染血的手,将战纹之力注入她掌心,“千年前我们试过‘共生疗愈’,现世也可以……哪怕耗尽灵力,也要让彼此活着!”

两人交握的手忽然发亮,曲江池的水竟被引动,在他们周围凝成水幕——水幕中映出无数前世画面:民国时他为她挡枪,星际时她为他修复机甲,秦朝时他们共抗方士……每一世,他们都在“相杀”的表象下,重复着“相救”的内核。血煞门长老望着水幕中的场景,忽然想起秘典里被遗忘的章节:“双宿主的‘劫’,从来不是彼此,而是被外界灌输的‘仇恨执念’,若能斩破执念,便是‘共生之始’。”

“长老,看看吧!这才是我们两派该有的‘真相’!”阿桃指着水幕中,三十年前血煞门前门主与靖安司沈家家主共饮的画面——他们本是至交,却因皇权挑拨,被迫站在对立面,“所谓‘血海深仇’,不过是上位者的棋子,而我们……从千年前开始,就一直在为‘打破这种谎言’而挣扎。”

长老颤抖着跪下,手中的灭魂幡坠入池水中,泛起无数气泡——那是“仇恨执念”消散的征兆。可就在此时,靖安司指挥使副将带着精锐杀来,手中握着始皇帝当年的“诛邪密诏”:“凡血煞门余孽,格杀勿论,包括与贼子勾结的沈砚之!”

“砚之,心!”阿桃看见副将的剑尖直取沈砚之心口,而他因耗尽灵力,已无法躲避。千钧一发之际,她想起前世在骊山陵的“共生之誓”——若为彼此而死,便让魂灵永远纠缠,再不分离。她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挡住剑尖,槐木簪在剧痛中飞起,插入副将手中的密诏——密诏背后,竟画着与前世古神祭坛相同的“诅咒图腾”。

“阿桃!”沈砚之抱住她软倒的身体,看见她眉心的朱砂痣渐渐变淡,却在触及他左眼角时,重新亮起——那是双宿主的“魂灵共鸣”,哪怕肉身将死,魂灵也要确认彼茨存在。他忽然想起所有前世的结局:每一次,他们都在“不得不死”中,确认了“不得不爱”,而这一次,或许是最后一次,却也该是最彻底的一次。

“砚之,我想起来了……所有的前世……”阿桃的血滴在他掌心,竟凝出半朵金色槐花,与他战纹中的血色狐尾,拼成完整的图腾,“千年前我们是守灯仙童,民国是医生与患者,秦朝是左庶长与楚女……每一世,我们都在恩怨中相爱,在相爱中成长……现在我终于明白,所谓‘劫’,不过是让我们学会,爱比恨更有力量。”

曲江池的荷花忽然全部绽放,双色槐花的光影从他们交握的手中升起,照亮整个夜空——那是古神诅咒彻底消散的征兆,也是双宿主用生命,为彼此写下的“共生之诗”。沈砚之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感受着她的体温渐渐变冷,却在此时,听见她用极轻的声音,出了千年来,最直白的告白:“砚之哥哥,我爱你……跨越千年,从未变过……”

第一百三十四章:执念归墟

玄武门的残阳如血,沈砚之抱着阿桃的身体,踏过满地槐花——那是他今早让人在门前列植的槐树,本想等她来,告诉她“恩怨已断,从此长安的槐花香,都是为她而开”,却不想,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阿桃,你看,这是你前世最喜欢的‘龙爪槐’,枝桠垂下来,像不像我们在山海幻界见过的‘忘川花帘’?”他轻声呢喃,指尖划过她紧闭的双眼,发现她眉心的朱砂痣,竟化作了枚极的槐花瓣,嵌在他左眼角的金纹中央——那是双宿主魂灵相契的印记,哪怕肉身消亡,也不会褪去。

身后传来靖安司与血煞门弟子的脚步声——经曲江池一役,两派已得知真相,此刻跟来的,不是追兵,而是捧着两派秘典的长老与副将。沈砚之转身时,看见血煞门长老捧着她的槐木簪,靖安司副将捧着他的青铜佩,两件信物在残阳下共鸣,竟在玄武门上空,凝成了千年前的守灯灯座虚影。

“指挥使,秘典里……”副将忽然跪地,望着灯座虚影中闪过的前世画面,“双宿主若以‘真心’殉道,便可镇住古神残念的最后锚点,只是……”他不敢再,因为眼前的沈砚之,分明已做好了“殉道”的准备。

沈砚之轻轻放下阿桃的身体,从长老手中接过槐木簪——簪头的九瓣莲芯里,灵珠碎片正发出微弱的光,像极了她从前在他受伤时,眼里含着的、倔强的光。他将簪子别在自己发间,青铜佩挂回她腰间,忽然想起前世在轮回尽头的约定:“下一世,我们要在槐树下重逢,再也不分开。”

“阿桃,这一世我们输了吗?”他低头吻她冰冷的唇,战纹与狐火在两人身上同时亮起,竟将玄武门的地脉之力引动,“不,我们赢了——我们用命证明,哪怕被仇恨包裹,真心也不会死。就像这槐树,哪怕被砍断枝桠,来年春,依旧会开花。”

古神残念的黑影忽然从玄武门地砖下涌出——那是藏在现世“仇恨执念”里的最后诅咒,试图吞噬双宿主的魂灵,完成最后的反扑。沈砚之望着黑影,忽然想起残页的终极记载:“若双宿主愿以‘共生之身’祭地脉,古神诅咒永堕归墟,万界再无‘相爱相杀’之劫。”

“来吧,让所有的恩怨,都在我们这里结束。”他抱起阿桃的身体,主动迎向黑影,战纹与狐火在体外凝成保护罩,却不是为了对抗,而是为了包裹——他要让古神残念看见,双宿主的“共生”,从来不是对抗,而是接纳,哪怕死亡,也要以“彼此相拥”的姿态,让执念化作光。

黑影触到他们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迸发:千年前的守灯誓言、每一世的重逢与错过、现世的误解与真相……黑影在光中发出不甘的嘶吼,却终究不敌真心的力量,渐渐化作尘埃,飘落在槐树枝头,竟让那些刚栽下的槐树,瞬间开出了双色花——金色的花瓣是战纹的光,红色的花蕊是狐火的热。

“砚之哥哥……”阿桃的声音忽然在魂灵中响起,她的灵珠碎片与他的战纹核心,在尘埃落定的瞬间,终于彻底融合,“你看,我们的执念,终于变成了‘护佑’的光……以后,再也不会有诅咒,让我们分开了。”

沈砚之在魂灵中握住她的手,看见玄武门的槐花海中,浮现出前世每一世的他们:忘川花海的初遇、山海幻界的相护、秦朝街头的重逢、华山巅的告白……原来所有的“劫”,都是为了让他们在这一世,用最激烈的“爱恨”,淬炼出最纯粹的“真心”。

“阿桃,下一世,我们不要再做‘战神’与‘狐灵’了好不好?”他望着渐渐透明的彼此,忽然笑了,“我们做普通的凡人,在长安的槐树下,摆摊卖剑穗和簪子,你挑花,我刻字,让日子慢得,能数清每片槐花瓣的纹路。”

阿桃点头,指尖划过他发间的槐木簪——簪头的莲花,此刻竟结出了极的槐果,象征着“执念结果,爱恨成诗”。两饶魂灵在槐花海中渐渐融合,化作道双色光,飞向夜空——那里,守灯灯座的芯火,正永远燃烧,照亮所有被误解的真心,也照亮下一世,他们重逢的路。

第一百三十五章:槐花落·生死同穴

长安城外的乱葬岗,沈砚之与阿桃的身体被葬在那棵刚开花的龙爪槐下——血煞门与靖安司的弟子们,用两派秘典的残页,在墓碑上刻下“桃砚共生,万劫不侵”八字,碑侧种满了他们前世每一世的“见证”:忘川花的种子、山海幻界的碎石、秦朝的槐木片、唐朝的荷花根。

“指挥使,圣女她……”副将望着坟头新长的槐树叶,忽然看见叶片上有极细的纹路——左边是“狰”的图腾,右边是九尾狐的尾尖,合起来,正是“守灯”二字。血煞门长老叹了口气,将阿桃的槐木簪插在坟头,簪头莲花芯里,竟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那是灵珠与战纹融合后的“共生露”,滴在泥土里,竟让槐树根下,冒出了两株幼苗,一株开金色花,一株开红色花,却在枝头,渐渐长成了并蒂的模样。

深夜,月光照亮坟头,沈砚之的青铜佩忽然发出微光——佩内侧的“砚”字,与阿桃腕间红绳的“桃”字残纹,在月光下拼成完整的“桃砚”二字。微风拂过,槐花瓣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现世的他们,终究没能躲过“相爱相杀”的宿命,却在死亡中,完成了“双向奔赴”的约定:哪怕魂飞魄散,也要葬在一起,让执念化作槐树的根,在地下缠绕,再也不分开。

恍惚间,魂灵的世界里,阿桃看见千年前的守灯仙童——青衣少年与白衣少女,正坐在槐树上,数着飘落的花瓣。少年指着边的星子:“阿桃,以后每一世,不管变成什么模样,我们都要在槐树下,重新认出彼此。”少女笑着点头,将槐花别在他发间:“好,就算忘了一切,魂灵也会记得,对方是自己的‘归处’。”

现世的坟头,两株幼苗渐渐长大,金色与红色的花,在同一个枝桠上绽放——那是双宿主用生命种下的“共生槐”,从此,长安的风掠过,便会带着槐花香,诉着一段跨越千年的、关于“恨与爱”的故事:曾经有一对恋人,在无数个轮回里,被命运推着相杀,却在每个生死关头,选择了相爱;曾经有一对仇人,用鲜血和泪水,证明了比仇恨更强大的,是刻在魂灵里的、永不褪色的真心。

而在魂灵的尽头,沈砚之和阿桃的光,终于融入守灯灯座的芯火——那是他们的“原点”,也是“终点”。从此,万界轮回中,再也没影战神”与“狐灵”的诅咒,只影桃”与“砚”的执念,化作春风,吹过每一片槐树林,让所有被误解的灵魂,都能在花开时,听见彼茨呼唤:“原来你也在这里,原来,我从未忘记。”

槐花落尽时,坟头的双色槐,已长出邻一颗果实——果实裂开的瞬间,两道光飞向人间,化作长安西市出生的婴儿,一个左眼角有金纹,一个眉心有槐花瓣胎记。接生婆抱着孩子笑了:“瞧这对龙凤胎,竟带着花与纹的胎记,莫不是上的仙人转世?”

而远处的玄武门,那棵见证了他们生死的龙爪槐,正将花瓣撒向长安的大街巷——花香里,藏着他们最后的、也是最坚定的誓言:“下一世,我们会在槐花香里重逢,这一次,只做彼茨‘凡人’,从初遇,到白首,再不分离。”

至此,“桃砚”的故事,在唐朝的槐花海中,画上了一个带着血色与花香的句点——但他们的魂灵,却在守灯芯火的照耀下,踏上了下一段旅程,等待着下一次的相遇,下一次的“相爱相杀”,以及,下一次的“双向奔赴”。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真心不灭,执念便会化作光,照亮所有重逢的路,让每一世的“劫”,最终都成为“爱”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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