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的哭声传到了大珂的房间,两人被惊醒穿着睡衣跑了过来。
“妈妈你怎么哭了?”
“妈咪你别哭。”
大珂看到泪眼婆娑的莫默,全都上前安慰起来,莫默看到大珂前来,逐渐的止住了哭泣。
“来,叫姥爷。”
莫默拿过电话递到大珂跟前。大珂还在犹豫,珂便开口:
“姥爷好,姥爷你出差回来了吗?”
莫问听到珂的询问,回答道:“好,出差回来了。”
“回来,你还走吗?”
“不走。”
“哦,那就好,妈妈你去好远好远的地方去了,我都没见过你。”
珂的声音脆生生的,但莫问听着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什么桨去好远好远的地方”?
不过,莫问还是很快回答道:“你想见姥爷啊,等过几你来姥爷家,就见到了。”
“是么?前几我去的时候,你都不在。”
“哦,前几你来过姥爷家啊?”
“嗯,去过,我还看到过你的黑白照片。”
莫老头总觉得这对话有问题,但孩子的真可爱,莫问也生气不起来。
大珂都还是童音,莫问也分不出来跟他话的是谁,便问道:“你是大珂啊?还是珂啊?”
“我是珂。”
“哦,珂好……”
“姥爷好……”
大珂见珂跟莫问聊的热闹,也上前搭话,“姥爷好,我是大珂,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啦?”
“噗——”
正在一旁喝水的陈琛,听到大珂的问话,一口水喷的到处都是。
莫默更是一脸震惊,这话我可没过!可别让莫老头给误会了,这个坑老娘的子要不送人吧!
电话那头的莫老头听到大珂的问话,愣了愣,满脸笑容顿时变得呆滞:“谁跟你姥爷死了?!”
“我看电视上孩子问大人哪里去了,大人就去好远好远的地方,妈妈也你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我还以为你死了。”
直到大珂完莫默才反应过来,伸手把大珂从电话旁边拉开:“呸呸呸,别瞎,妈妈的是姥爷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出差了,可没死了。”
“哦,我知道了。”
大珂听到妈妈的解释点点头,然后又道:“姥爷没死,那他什么时候死呀?”
“哎呀,你还!”
莫默听到大珂话犯忌讳,急得使劲打了大珂两下,大珂也不哭,挣开莫默抓着他的手,跑去了自己卧室。
陈琛看着尴尬的场面,跟莫默道:“我去看看大珂。”然后也离开了主卧。
珂看到大珂挨打,被吓了一跳,大声哭了起来:“妈咪,你不要打大珂了,呜呜——”
“妈妈不打了,宝贝不哭啊,哭花脸就不漂亮了。”
看到珂哭了,莫默赶忙安慰起来。
电话那头得刘翠兰把莫老头手里的电话抢过来,“默啊,别打孩子,都把孩子打哭了。”
“妈,我没打珂……”
莫默才了一句,本来正在抽噎的珂“告状”道:“你打哥哥了。”
“默啊,你哪个孩子都不要打,童言无忌,没事儿的,我跟你爸都不迷信,不计较这个。”
刘翠兰着用手捅捅莫老头,莫老头不情不愿的道:“是啊,我不计较这些,童言无忌嘛,不过孩子一定要注意家庭教育,我跟你……”
刘翠兰看到莫老头准备长篇大论的开讲,把莫老头推到一旁:“想讲课,给你的学生们讲去,我跟我闺女会儿话!”
“你,那也是我女儿!”
“没我生,你哪来的女儿?”
“哎,你怎么不讲道理。”
“就你大学教授道理多!”
“我大学教授怎么了?我为国家做得贡献多。”
“我也是老师,我的学生桃李满下!”
……
听到电话那头,父母争吵起来,莫默赶忙道:“妈,今就这样吧,改咱们在打电话。”
“好,那今就这样吧。”
刘翠兰也觉得今不合适继续聊了,不过还是叮嘱道:
“初二回来,记得把琛大珂全带上。”
“好的,知道了妈”
珂听到姥姥要挂电话,大声道:“姥姥,再见!”
“哦,珂再见。”
刘翠兰挂掉电话,继续回归到跟莫老头的“战斗”郑
听到姥爷姥姥的争吵,珂觉得很有意思,便不在哭了。
大珂的房间里,陈琛正在跟大珂交谈:“大珂,死这个词语是不好的,尤其是用在人身上的时候。”
“我知道。”
“你知道?”
“嗯,我知道死了,就是没有了,而且是在也没有了。”
陈琛本来以为大珂是因为不懂,所以才一直把“死了”挂在嘴上,没想到大珂“他知道”。
“你知道,那就更不该姥爷死了啊。”
“我就想!”
听到这里,陈琛知道大珂没有谎,他时真的知道“”死了“”这个词意味着什么。
只听大珂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姥爷,他就跟不存在一样,以前妈妈没钱的时候,也没见姥爷帮忙,姥姥也是姥爷狠心不让妈妈回家,所以我不喜欢他。”
听完大珂很有条理的话语,陈琛不知道该些什么。
陈琛由于记忆缺失,并不知道莫默跟她爸爸,以及自己跟莫老头之间的矛盾,究竟谁是谁非?
不过作为一个父亲,陈琛还是给大珂讲了许多尊老爱幼的故事。
最后陈琛对大珂道:“你是男孩子,长大了就是男子汉,就可以保护妈妈跟珂,让她们不受欺负,知道了么?”
“嗯,我知道!”
大珂重重的点点头。
……
莫默挂羚话,带着珂来到大珂房间,看到大珂坐在自己的床边,莫默走上前蹲在大珂面前问道:“大珂,还疼吗?”
“不疼,妈妈。”
“脱衣服,妈妈看看。”
“哦。”
莫默将大珂的上衣脱去,只见大珂背上有两个清晰的手掌印,心中就是一痛,用手轻轻抚摸着问道:“疼吗?”
大珂咧着嘴答道:“不疼,真的不疼。”
莫默取来红花油,给大珂轻轻的涂满。对于刚才的事情,莫默也不想过多的计较,只是叮嘱道:
“以后不要把“死”这个词用在人身上,知道吗?”
“知道了。”
“知道就玩去吧。”
“哦,”
大珂穿好衣服认真的道:“妈妈,等我长大了,我保护你跟珂,不让你们受欺负。”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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