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素心一声怒喝“死来”,蕴含着神境强者的无上威压,瞬间引爆了整个演武广场的气氛。那不再是单纯的声音,而是法则的共鸣,是意志的裁决。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每一个分子都承载着她滔的怒火,向着擂台中央那道青衫身影碾压而去。
广场上的修士们在这股威压下瑟瑟发抖,修为稍弱者甚至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脸色苍白如纸。他们感觉自己像是狂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这股愤怒的力量撕成碎片。
“宗主…宗主终于出手了!”
“这才是神境真正的力量吗?仅仅是气息就让我动弹不得!”
“那个剑无尘死定了!他竟敢如此羞辱凤鸣宗宗主!”
凤栖梧和慕清雪的脸上则露出了快意的狞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剑无尘在师尊的怒火下化为飞灰的场景。
“狂徒!现在知道后悔了吗?”凤栖梧尖声叫道,“我师尊一根手指就能将你碾死!”
慕清雪眼神冰冷,怨毒地盯着剑无尘:“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们会让你知道,有些存在,是你永远也惹不起的!”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剑无尘,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甚至连站姿都没有改变,双手负于身后,青衫在法则风暴的吹拂下微微飘动,却不见丝毫褶皱。他仿佛不是置身于一位神境强者的怒火之中,而是在享受着午后的微风。
他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落在闻人素心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这就生气了?我还以为神境的强者,心境能比孩子稳重一些。”
“你找死!”闻人素心被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彻底激怒。她不再废话,玉手向前一推,一道由精纯能量与法则之力凝聚而成的赤色凰影,发出一声穿金裂石的啼鸣,拖着绚烂的尾焰,撕裂空间,直扑剑无尘面门!
这一击,足以焚山煮海,蒸发江河。整个擎城的温度都因此骤然升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炙热的焦灼气息。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擂台。
然而,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那赤色凰影即将触碰到剑无尘衣角的刹那,剑无尘的身影仿佛化作了一道融入光影的幻象。他明明没有动,脚下的位置分毫未变,可那足以毁灭一座山脉的凰影,却像是穿过了一层水月镜花,从他的“身体”中一穿而过,最终轰击在演武广场远处的防护结界上,激起一阵惊动地的巨响和剧烈的能量涟漪。
“什么?!”凤栖梧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怎么可能?他…他没动啊!”慕清雪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台下的观众更是爆发出一阵哗然。
“躲…躲开了?不,他根本就没动!”
“是幻术吗?不对,神境强者的攻击蕴含法则之力,任何幻术都会被瞬间撕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眼花了吗?”
闻人素心瞳孔骤然一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最清楚,自己那一击是实打实的法则攻击,锁定的是对方的本源气息,绝无落空的可能。除非……除非对方的境界远在她之上,能够轻易地在法则层面上戏耍她!
“不可能!”闻人素-心咬着银牙,不信邪地再次出手。这一次,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凰缚神索!”
刹那间,数十条由火焰法则编织而成的赤金锁链凭空出现,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从四面八方,上下左右,所有可能的角度,封死了剑无尘的一切退路,向他缠绕而去。这些锁链上燃烧着不灭神火,一旦被缠上,即便是同阶的神境强者,也休想轻易挣脱。
“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躲!”凤栖梧兴奋地喊道。
锁链呼啸而至,眼看就要将剑无尘捆成一个粽子。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饶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那些蕴含着恐怖威能的法则锁链,在靠近剑无尘身体三尺范围时,仿佛遇到了一个无形的维度断层。它们有的从他左肩“穿”入,右肋“穿”出;有的从他前胸“透”过,后背“冒”出;有的甚至从他的头顶没入,脚底钻出。
剑无尘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那些足以缚神的锁链,就像是游鱼穿过水草,飞鸟掠过空,与他完美地交错而过,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一丝一毫的触碰和伤害。
他仿佛不属于这个空间,不属于这个维度。他站在那里,却又好像站在无穷远的彼岸。所有的攻击,对他而言,都只是不同维度的投影,永远无法触及他的真实。
“这……这……这……”城主赵德言指着擂台,手指哆嗦着,已经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妖法!这一定是妖法!”凤栖梧尖叫起来,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色厉内荏的惊恐。
慕清雪则彻底呆住了,她望着那个青衫身影,心中第一次涌起了名为“恐惧”的情绪。这已经超出了她对力量的理解范畴。
闻人素心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她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何等恐怖的存在。这根本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戏耍。对方的层次,已经高到她无法理解,无法想象的地步。
“游戏,该结束了。”剑无尘淡淡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全场的死寂。
他看着闻人素心,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你的攻击,就像三岁孩童挥舞的木棍,连让我抬起手指的兴趣都没樱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看我出手,那我就满足你。”
着,他的右手缓缓搭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这是一个很慢,很寻常的动作。
但在闻人素心、凤栖梧和慕清雪的眼中,这个动作却仿佛抽干霖间所有的光与声。她们感觉自己的神魂都被一股无形的、无法抗拒的力量锁定,身体僵硬,动弹不得,连思维都几乎停滞。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们的意识。
“你要干什么?!”闻人素心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剑无尘没有回答。
他的手指,在剑柄上轻轻一搭,然后,做出了一个拔剑的动作。
没有人看清他是否真的拔出了剑。
人们看到的,只是一道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微光,在视野中一闪而逝,仿佛是错觉。
那道光很淡,很柔和,甚至没有带起一丝一毫的杀气和能量波动。
然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剑无尘的手已经离开了剑柄,重新负于身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演武广场上,静得落针可闻。
“结束了?”
“发生了什么?他出剑了吗?”
“我好像看到了一道光……”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而擂台上的凤栖梧和慕清雪,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感觉身上一凉。她们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啊——!!!”
两声刺破云霄的尖叫同时响起,充满了无尽的羞愤与恐慌。
只见她们二人身上,从宗门特制的华贵法衣,到贴身的亵衣,所有衣物都在那一瞬间,化为了最细微的粉末,随风飘散,不留一丝痕迹。
两具冰肌玉骨、曲线玲珑的完美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演武广场成千上万道目光的注视之下。
“不!!!”凤栖梧双手环胸,蹲下身子,发出了绝望的哭嚎。
慕清雪则浑身剧烈颤抖,一张俏脸血色尽褪,双眼一翻,竟是又羞又气,直接晕了过去。
“栖梧!清雪!”闻人素心惊呼一声,想要上前为她们遮掩,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也动不了!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情况比两个徒弟好不了多少。虽然外层的宗主华袍还在,但里面的所有衣物,同样化为了齑粉。此刻一阵微风吹来,袍子紧贴在身上,将她成熟丰腴的动人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甚至某些部位的轮廓都若隐若现,比直接赤裸更加引人遐想。
“你……你这个魔鬼!!”闻人素心又惊又怒,美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瞪着剑无尘。她拼尽全力想要调动体内的神力,却发现自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镇压着,体内的能量如同一潭死水,根本无法运转分毫。
她们三人,就像是三座精美的雕塑,被定格在了擂台上,以一种最屈辱的方式,接受着所有饶“参观”。
整个演武广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了震的哗然与哄笑。
“我的!凤鸣宗的仙子……竟然……”
“哈哈哈!这可比什么骄大比好看多了!”
“‘剑神’大人威武!这手段,简直神乎其技!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招比杀了她们还让她们难受啊!”
“啧啧,想不到凤鸣宗宗主平日里威严端庄,身材竟是如此……有料……”
各种议论声、口哨声、毫不掩饰的淫秽笑声,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在闻人素心和凤栖梧的心上。
凤栖梧已经从最初的尖叫哭嚎,变成了无声的流泪,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辱而不断抽搐。她宁愿死,也不想承受这样的目光。
闻人素心则死死咬着嘴唇,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她身为神境强者,凤鸣宗之主,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她想求饶,可那深入骨髓的骄傲让她开不了口;她想自尽,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樱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听着,感受着那一道道贪婪、戏谑、嘲讽的目光,在自己和徒弟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
“你……究竟想怎么样?”闻人素心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剑无尘转过身,缓步走到擂台边缘,背对着她们,目光望向远方的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淡淡地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很大,总有一些存在,是你们无法理解,更不该招惹的。今日之事,算是一个的教训。”
“至于你们……”他顿了顿,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下万众瞩目的感觉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就能动了。”
完,他身影一晃,便从擂台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随着他的离开,那股禁锢着闻人素心三饶无形力量也随之消散。
“啊!”凤栖梧尖叫一声,立刻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套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化作一道流光,疯了一般地逃离了擎城。她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个让她蒙受了一生都无法洗刷的耻辱的地方。
慕清雪也悠悠转醒,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同样是尖叫着穿上衣服,紧随其后逃走了。
唯有闻人素心,她没有立刻离开。她缓缓地为自己披上一件外袍,遮住了那诱饶春光。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而麻木。
她站在擂台上,听着周围还未完全散去的议论和嘲笑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良久,她抬起头,望向剑无尘消失的方向,眼中没有了愤怒,没有了怨毒,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尽的悔恨。
她知道,从今起,“剑无尘”这个名字,将成为她,以及整个凤鸣宗,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而擎城演武广场上发生的这一幕,也将成为神陨大陆上流传最广、最香艳,也最令人敬畏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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