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衡君答应会帮云舒晚报仇,自然要做到。而且金光善敢算计蓝家,青衡君自然也是要找他算漳,不过他深知金光善这人狡猾奸诈,且金家和蓝家同为一等世家,金光善又是金家宗主,要是贸然动手,很可能会两败俱伤,所以青衡君把查到关于金光善在温家安插探子内奸之事捅给了温若寒知道。
温若寒收到消息,当下就查了温家内部,果然查出了金家安插的探子,还有被金家收买的客卿等,这结果,让温若寒怒不可遏,当下就带了人去了金麟台。
青衡君收到消息,当下也和云舒晚带着人去了金麟台。
此时的金麟台大殿内,却是一派奢靡景象。金光善正与几位依附于金氏的中世家宗主围坐饮酒,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琉璃盏中盛着琥珀色的佳酿,殿内丝竹声不绝,舞姬们身着华服翩跹起舞。
“诸位尽兴,今日这金麟台,只管饮酒作乐,万事有我金氏担着!”金光善端着酒杯,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正欲与身旁的修士碰杯,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震动地的打斗声,紧接着便是金氏弟子的惨叫与兵刃碰撞的脆响。
“哐当!”有人惊得手中酒杯落地,碎裂的瓷片混着泼洒的酒水,在光洁的金砖上蔓延开来。殿内的丝竹声戛然而止,舞姬们吓得纷纷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喘。
金光善心头一紧,强压下翻涌的不安,故作镇定地起身,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袖中早已备好的护身符篆,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朝着殿外朗声道:“温宗主这是何意?擅自闯我金麟台,莫不是温氏要与我金家开战?”
“开战?”温若寒红衣翻飞,大步踏入殿内,周身灵力如实质般散开,压得殿中众人呼吸一滞。他目光扫过满桌狼藉,最终落在金光善脸上,冷笑一声,“你也配?”
话音未落,殿外的温氏修士已鱼贯而入,将殿门团团围住,手中长剑出鞘,寒光闪烁,牢牢锁定令内所有人。
温若寒抬手掷出一枚令牌,令牌“当啷”一声砸在金光善脚边,上面刻着的“金”字探子名录赫然在目:“金光善,你在我岐山温氏安插探子,收买客卿,还敢在此装模作样?”
金光善脸色骤变,强撑着辩解:“温宗主莫要听信谗言!这令牌来历不明,定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两家关系!”他一边,一边悄悄给身旁的修士使眼色,想让他们出面缓和局面。
可那些修士早已被温若寒的威压震慑,纷纷垂首不敢作声。
温若寒直接走到原本属于金光善的座位坐下:“谗言?我已将你安插的人全部拿下,供词在此,你还要狡辩?”
温若寒从袖中甩出一叠供词,纸页哗啦散开,飘落在金光善脚边。墨迹未干的字迹里,探子与客卿如何传递温氏布防、如何勾结金家算计资源的细节,写得清清楚楚,连带着金光善许的好处、给的密令,都一一在册。
“这些人就在殿外跪着,”温若寒指尖敲着扶手,红衣下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要不要我把他们带进来,让你问问‘是不是谗言’?”
金光善看着那些供词,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紫,嘴唇哆嗦着,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没想到温若寒动作这么快,更没想到那些被收买的人竟如此不经审,短短几日就把一切都抖了出来。
“温……温宗主,”他强挤出笑容,试图上前半步,却被温若寒周身散出的灵力逼得后退,“此事……此事定有误会!许是底下人背着我行事,我……我并不知情啊!”
“不知情?”温若寒冷笑一声,猛地拍案而起,座椅被灵力震得四分五裂,木屑飞溅中,他一步步逼近金光善,红衣在昏暗的殿内如跳动的火焰,“你金光善在仙门混了这么多年,底下人背着你安插探子到别家地盘?背着你拿温氏的机密换好处?”
他抬手间,就扼住金光善的咽喉,“我看你是觉得我温若寒好欺,觉得岐山温氏是你金家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
金光善只觉喉间一紧,呼吸骤然断绝,脸涨得通红,双脚不受控制地离地,双手徒劳地抓着温若寒的手腕,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他挣扎着运转体内灵力,凝聚起十成力道,朝着温若寒的胸口击出一掌,这是他压箱底的保命手段,寻常修士若中了这一掌,少也要重伤半年。
可温若寒眼皮都未抬一下,左手随意一挥,便将金光善的灵力震得溃散开来。那残余的掌风扫过金光善的脸颊,带起的劲气刮得他皮肤生疼,原本就通红的脸上瞬间添了几道浅痕,渗出血珠。
“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动手?”温若寒嗤笑一声,扼着他咽喉的手骤然收紧。金光善只觉喉骨仿佛要被捏碎,呼吸瞬间断绝,双脚离地,双手徒劳地抓着温若寒的手腕,眼中满是惊恐。
“温……温宗主饶命!”金光善眼中终于露出恐惧,“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求温宗主看在仙门同道的份上,饶我这一次!我……我愿意赔偿!温氏要什么,我金家都给!”
“赔偿?”温若寒眼神更冷,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你觉得岐山温氏缺你那点东西?”
“我温若寒的东西,旁人碰一下都得断手断脚。你安插探子,觊觎温氏基业,这笔账,岂是‘赔偿’二字能聊?”
“砰”的一声闷响,金光善摔得七荤八素,胸口剧痛难忍,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染红了身前的锦毯。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温若寒却已抬脚踩在他背上,玄色靴底死死碾过他的肩胛骨,疼得他发出凄厉的惨剑
“温若寒!你敢杀我!金家不会放过你的!”金光善疼得浑身发抖,却仍强撑着放狠话。
“金家?”温若寒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不屑,“就凭金家那些酒囊饭袋,也配让我温若寒忌惮?今日我若想杀你,便是金家全族来拦,也拦不住!”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青衡君与云舒晚并肩走入。
云舒晚目光落在金光善身上时,没有半分温度,指尖攥得发白,若不是青衡君悄悄按住她的手腕,她怕是早已冲上去亲手了结了这个仇人。
温若寒抬眼瞥见青衡君与云舒晚,脚下碾着金光善的力道未松,语气带着惯有的倨傲:“青衡君倒是来得巧,正好看看这金宗主的‘风采’。”
金光善听得声音,挣扎着偏过头,见是青衡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嘶哑着喊道:“青衡君!救我!温若寒恃强凌弱,你身为蓝氏宗主,岂能坐视不理?”
青衡君对金光善的处境视若不见,“金宗主,你算计我蓝家,又害死我夫饶亲人,今我是来找你算漳。”
温若寒闻言,脚下力道稍松,却依旧踩着金光善的背,挑眉看向青衡君,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哦?原来青衡君也是来寻仇的?这可巧了,看来金宗主今日是债多不愁,得一并清算清算。”
金光善被踩得脊椎骨像是要裂开,听青衡君这话,更是魂飞魄散,嘶哑着辩解:“青衡君你不要被人骗了,我何时算计过蓝家?何时害过你夫饶亲人?这都是有人污蔑的!想借蓝家之手灭我金家啊!”
云舒晚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金光善,当年你买通百姓,散布云家养邪祟的谣言,借蓝翰之手灭我云家,又夺走纳元珠和炼器手稿,此事你可承认?”
金光善脸色骤变,眼神闪烁,却仍想狡辩:“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云家灭门是蓝翰所为,与我无关!纳元珠是我偶然所得,并非从云家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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