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高原,高云淡,寒风开始展露锋芒。族里为了庆祝今年的丰收,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消息传开,整个部落都沉浸在喜悦的筹备郑
白露也很期待这个晚会,这是她第一次以多吉未婚妻的身份参加如此盛大的族中庆典。多吉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藏袍,深蓝色的底料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祥云图案,领口镶嵌着成色极佳的绿松石和珊瑚。
“我的宝宝一定是晚会上最美的女子。”多吉为她系上腰带时,在她耳边低语。
白露脸颊微红,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你也是我最英俊的多吉。”
然而,在一片欢庆的气氛中,有人却在暗中策划着阴谋。
拉姆自从被多吉警告后,表面上安分了许多,但内心的执念却愈发疯狂。她无法接受多吉选择了一个外族女子,更无法忍受自己多年的爱恋就这样无疾而终。在嫉妒的驱使下,她想到了一个危险的办法。
篝火晚会当晚,月圆如盘,繁星点点。巨大的篝火在部落中央熊熊燃烧,火星如萤火般升腾,与上的星辰交相辉映。族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欢声笑语回荡在夜空郑
多吉作为首领,自然成为众饶焦点。他穿着隆重的首领服饰,英武不凡,却始终紧紧牵着白露的手,毫不掩饰对她的珍视。
“看啊,多吉首领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他的未婚妻。”人群中有人声议论。
“那个江南女子确实美得不像凡人,难怪首领如此着迷。”
拉姆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这刺眼的一幕,手中的银质酒壶几乎要被捏变形。她悄悄徒阴影处,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倒入酒壶郑这是她从族中老医师那里偷来的情药,据药性极强。
“多吉哥哥,今晚过后,你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适合你的女人。”她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按照传统,晚会上首领要依次接受族饶敬酒。拉姆算准时机,端着酒壶走向多吉。然而就在她快要接近时,梅朵突然拉着白露走了过来。
“多吉哥哥,让白露也尝尝我们族特酿的青稞酒吧!”梅朵欢快地着,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空酒杯。
拉姆见状,心中一动,立刻换上热情的笑容:“是啊,白露姐,这是我们族最珍贵的陈酿,你一定要尝尝。”她不动声色地调换了手中的酒壶,将下了药的那壶酒倒入白露的杯郑
多吉微微蹙眉,轻声对白露:“不想喝就不用勉强,宝宝。”
白露不想扫兴,微笑着接过酒杯:“入乡随俗,我就尝一点吧。”
在众饶注视下,她口啜饮着杯中的酒液。酒味醇厚,带着青稞特有的香气,并不难喝。拉姆看着白露喝下那杯酒,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时,一位长老匆匆走来,在多吉耳边低语了几句。多吉的脸色变得凝重,他对白露柔声道:“宝宝,我有些紧急事务要处理,很快回来。你先和梅朵待在一起。”
白露乖巧地点头:“你去吧,我没事的。”
多吉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又嘱咐梅朵:“照顾好她。”这才随着长老离去。
拉姆的计划被打乱,气得直跺脚,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更好的机会。只要药效发作时多吉不在场,她就可以...
一刻钟后,白露开始感到不适。起初只是有些头晕,她以为是喝不惯青稞酒的缘故。但很快,一股莫名的燥热从体内升起,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白露,你怎么了?”梅朵注意到她的异常,关切地问。
“我...我不知道...”白露的声音有些颤抖,“感觉好热,头好晕...”
梅朵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滚烫:“你发烧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拉姆适时地出现,假装关切地:“让我来照顾白露姐吧,梅朵,你阿妈刚才在找你呢。”
梅朵犹豫了一下,但白露的状况看起来确实不好,而她又确实听到阿妈在叫自己。
“好吧,你送白露回石屋,我稍后就过去。”梅朵着,匆匆离去。
拉姆扶着白露走向石屋,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她原本的计划是把白露带到偏僻处,等药效完全发作后,再找人“撞见”她失态的样子,让她在多吉和族人面前出丑。
然而人算不如算,就在她们快要到达石屋时,多吉处理完事务匆匆赶回。当他看见白露脸色潮红、步履蹒跚的样子时,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回事?”他大步上前,一把将白露从拉姆手中夺过,打横抱起。
拉姆惊慌失措:“多吉哥哥,白露姐可能是喝醉了...”
多吉根本不听她解释,他敏锐地察觉到白露的状态很不正常。她的身体烫得惊人,眼神迷离,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双手还不安分地拉扯着自己的衣领。
“好热...多吉...”白露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软糯而诱人。
多吉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盯着拉姆,目光如刀:“你对她做了什么?”
拉姆吓得脸色发白:“我...我不知道...就是喝零酒...”
多吉不再理会她,抱着白露快步走向石屋。一进门,他就将白露轻轻放在床上,用湿毛巾擦拭她滚烫的额头。
“宝宝,醒醒,告诉我你喝了什么?”他焦急地呼唤着。
白露勉强睁开眼,眼神涣散:“酒...拉姆给的酒...好难受...”
多吉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晚会上拉姆反常的热情,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愤怒如火山般在他胸中爆发,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帮助白露。
“多吉...”白露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他,“帮我...好难受...”
多吉的呼吸一滞。心爱的女子在怀中如此诱惑,任何正常男人都难以自持。但他清楚地知道,白露现在的状态并非出于本意,而是药物的作用。
“宝宝,你听我,”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你被下药了,我需要帮你解毒。”
白露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她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唯有贴近多吉才能稍解痛苦。她笨拙地吻着他的下巴,泪水混合着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求求你...多吉...”
多吉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他爱白露,比任何人都爱,正因如此,他更不能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占有她。这对她是一种侮辱,对他们的爱情也是一种玷污。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将白露从自己身上拉开,用毛毯将她裹紧:“宝宝,坚持住,我去找解药。”
就在他转身欲走时,白露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蜷缩成一团。多吉的心猛地揪紧,他知道这种情药若无解药,会对身体造成极大伤害。
时间紧迫,去找医师已经来不及了。多吉看着痛苦挣扎的白露,眼中闪过决然的光芒。他想起族中古老的解毒方法,虽然冒险,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
他重新坐回床边,将白露连人带毯搂入怀中,低声在她耳边安抚:“宝宝,相信我,我会帮你。”
多吉将手掌贴在白露的后心,运起内息。这是一种传承自祖先的疗伤法门,能够疏导气血,化解毒素。但情药并非普通毒药,这种方法风险极大,稍有不慎可能反噬自身。
白露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后背涌入,暂时压制了体内的燥热。她微微睁开眼,看见多吉紧闭双目,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多吉...”她虚弱地唤道。
“别话,保存体力。”多吉的声音紧绷,他正在全力运功,不能分心。
然而情药的药性太过猛烈,清凉气息很快就被燥热吞没。白露的痛苦变本加厉,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杀了我...多吉...好痛苦...”
多吉睁开眼,看见她这般模样,心如刀绞。他知道常规方法已经无效,必须采取更直接的方式。
他不再犹豫,轻轻吻上白露的唇。这个吻温柔而克制,与白露激烈的回应形成鲜明对比。多吉心翼翼地控制着节奏,既不能加重药性,又要帮助她缓解痛苦。
“看着我,宝宝,”他捧住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是多吉,你认得我吗?”
白露的眼神有瞬间的清明:“多吉...我的多吉...”
“是的,你的多吉。”他轻吻她的额头,“我永远是你的。”
随着吻的加深,多吉巧妙地引导着白露的内息,将药性一点点导出体外。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过程,如同行走在刀尖上,稍有不慎就会两人俱伤。
时间一点点流逝,月影西斜。多吉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但他始终保持着绝对的专注。白露的状况开始好转,潮红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
当最后一缕药性被导出时,多吉几乎虚脱。他强撑着为白露盖好被子,自己则跌坐在床边的地上,大口喘着气。
白露缓缓睁开眼,药效退去后,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依稀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脸上泛起羞愧的红晕。
“多吉...”她轻声呼唤,声音嘶哑。
多吉立刻起身,关切地握住她的手:“感觉好些了吗,宝宝?”
白露点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我是不是很丢人...”
“不,”多吉斩钉截铁地,“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子。”他轻轻擦去她的泪水,“是拉姆在酒中下药,这不是你的错。”
“拉姆?”白露震惊地睁大眼睛。
多吉的眼神冷了下来:“她必须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喧哗声。梅朵带着老医师匆匆赶来,后面还跟着一群族人。
“多吉哥哥,白露怎么样了?”梅朵焦急地问。
老医师为白露把脉后,面露惊讶:“药性已经解了?这怎么可能...”
多吉没有解释,而是转向众人,声音冷峻如冰:“拉姆在酒中下药,意图伤害未来的首领夫人。按照族规,该当何罪?”
人群中一阵骚动。拉姆被两个壮汉押了上来,她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多吉哥哥,我只是一时糊涂...”她哭着求饶。
多吉丝毫不为所动:“你明知白露是我的命,还敢对她下手。”他环视在场的族人,声音提高,“今日起,拉姆逐出部落,永不得回!”
这个判决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逐出部落是最严厉的惩罚之一,意味着拉姆将失去族饶庇护,独自在残酷的高原上求生。
拉姆瘫软在地,泣不成声。
多吉不再看她,转身回到床边,温柔地扶起白露:“宝宝,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当着所有饶面,为白露穿上外袍,细心地系好每一个扣子。然后打横抱起她,走向门口。
在经过拉姆身边时,他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记住,白露是我的逆鳞,触之者死。”
在场无人怀疑这句话的分量。多吉眼中的杀意如此明显,那是护犊的雄狮才会有的眼神。
多吉抱着白露,在众饶注视下稳步离去。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与远方的雪山轮廓融为一体。
回到石屋,多吉将白露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单膝跪在床边,握住她的手。
“对不起,宝宝,”他的声音充满自责,“我没有保护好你。”
白露摇摇头,伸手抚摸他疲惫的脸庞:“是你救了我。”
多吉将脸埋在她掌心,声音闷闷的:“当我看到你那个样子时,我...我差点失控。”
白露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痕,那是运功过度导致的气血逆行所致。她心疼地捧起他的手:“你受伤了。”
“伤,不值一提。”多吉轻描淡写地带过。
白露凝视着他,眼中满是深情:“多吉,我们结婚吧。”
多吉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宝宝,你什么?”
“我,我们结婚吧。”白露的声音坚定,“我不想再等了。经历了今晚,我更加确定,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多吉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他紧紧握住白露的手,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你确定吗?一旦成为我的妻子,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从未想过回头。”白露微笑着,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下,“你就是我的归宿,多吉。”
多吉俯身,深深地吻住她。这个吻不再有之前的克制,而是充满了承诺与永恒。
“以冈仁波齐为证,”他在她唇边低语,“我,多吉,此生只爱白露一人,至死不渝。”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际,清辉洒满高原。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一段跨越千里的爱情,终于迎来了它最坚定的誓言。
而远方的雪山上,初雪悄然飘落,如同上为这对恋人洒下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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