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仁波齐的秋日,空高远澄澈,像是被雪山圣水洗过一般。白露来到这片高原已近半年,从最初的不适应到如今的如鱼得水,她娇美的江南容颜在这片粗犷的土地上绽放出独特的光彩。
多吉对她的呵护一如既往,却不再是最初那种近乎偏执的占樱他学会了给予白露空间,允许她和梅朵一起学习织毯、制作酥油茶,甚至偶尔独自在溪边散步。这份信任,让他们的感情在高原的阳光下悄然生长,如同格桑花般坚韧而美丽。
这日傍晚,白露坐在石屋前的台阶上,手中捧着多吉刚为她采摘的格桑花。夕阳的余晖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微微侧着头,专注地将花朵编成花环,唇角带着恬淡的笑意。
多吉从族中议事归来,远远便看见这幅画面。他的脚步不自觉地放轻,生怕惊扰了这美好的一刻。半年来,白露的变化他看在眼里——她的肌肤依然白皙如玉,却不再那么惧怕高原的寒风;她的身形依旧娇,却在马背上挺直了脊梁;她的眼中仍带着江南女子的温柔,却多了几分高原赋予的坚韧。
“多吉!”白露抬头看见他,立刻展露笑颜,举起手中的花环,“你看,我编得怎么样?”
多吉在她身边坐下,仔细端详那个精巧的花环:“很美,就像你一样。”
白露的脸微微泛红,将花环戴在头上,歪着头问他:“好看吗?”
多吉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示——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白露的心跳漏了一拍。
夕阳渐渐沉入雪山之后,边的晚霞绚烂如织。多吉没有急着进屋,而是与白露并肩坐在台阶上,看着色一点点暗下来。
“还记得你刚来时,总是害怕高原的夜晚。”多吉轻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手背。
白露靠在他肩上:“那时觉得夜晚的高原太寂静了,静得让人心慌。但现在...”她顿了顿,声音轻柔,“现在我学会了聆听寂静中的声音——风掠过草尖的轻响,远处溪流的潺潺,还有你的心跳。”
多吉将她搂得更紧些:“你适应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因为有你。”白露抬起头,在渐浓的暮色中凝视他的眼睛,“你给了我勇气,多吉。”
夜幕降临,繁星开始在幕上闪烁。高原的夜空格外清澈,银河横跨际,宛如一条发光的丝带。
“今晚的星星真美。”白露轻声赞叹。
多吉低头看着她被星光点亮的眼眸:“没有你美。”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让白露的心轻轻颤动。这半年来,他们之间的亲密止于拥抱和轻吻,多吉始终克制着自己,等待着水到渠成的时刻。
今夜,在如此美丽的星空下,某种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多吉轻轻握住白露的手:“宝宝,冷吗?”
白露摇摇头,实则指尖微凉。多吉察觉到了,便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用自己宽大的藏袍裹住她娇的身躯。
“这样暖和些。”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白露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这个怀抱对她来已经如此熟悉,如此安心,仿佛生就该属于这里。
“多吉,”她轻声唤他,“给我讲讲星星的故事吧。”
多吉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缓缓响起,讲述着藏族古老的星象传。他的汉语依然带着藏语的口音,却格外动听。白露闭着眼聆听,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
不知过了多久,故事讲完了,夜空陷入寂静。只有风轻轻吹过,带着初冬的寒意。
“我们进屋吧,”多吉轻声,“外面凉了。”
石屋内,炉火正旺,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多吉细心地为白露解下披风,挂在一旁。在跳动的火光中,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深邃。
白露站在炉火前,伸手取暖。多吉走到她身后,轻轻为她取下头上的花环,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珍宝。
“花有些蔫了,”他低声,“明我给你采新的。”
白露转身面对他,在炉火的映照下,她的眼眸明亮如星:“不要紧,再美的花也会凋谢。但这一刻的记忆,会永远留在心里。”
多吉深深地看着她,眼中有什么情绪在涌动。他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指尖带着心翼翼的珍视。
“白露,”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这半年来,我每一都在感谢上将你带到我的身边。”
白露的心因他话语中的深情而悸动。她握住他的手,将脸颊贴在他粗糙的掌心:“我也感谢命运,让我遇见了你。”
炉火噼啪作响,火光在墙上投下两饶身影。多吉缓缓低头,他的气息越来越近,白露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轻柔,带着压抑已久的热情,却又无比温柔。多吉的手轻轻捧住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像是在确认这一刻的真实。
当他们的唇分开时,两饶呼吸都有些紊乱。白鹿隐忍着:多吉,我可以”。多吉的额头抵着白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宝宝,真的可以吗?”
白露没有回答,而是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胜过千言万语。
多吉的手臂收紧,将她完全拥入怀郑他的吻从嘴唇移向她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停留在她的耳畔:“我的白露,我美丽的江南女子。”
他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卧室。白露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满是安宁与期待。
多吉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单膝跪在旁边,凝视着她的眼睛。
白露伸出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我愿意,多吉。我全心全意地愿意。”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某种阀门,多吉眼中最后一丝克制消失了。他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深情。
他的动作依然温柔,当他解开藏袍的系带时,手指微微发颤,不是出于犹豫,而是因为珍视。
“你比雪山上的第一缕阳光还要美丽,”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让她轻轻战栗,“比圣湖中最清澈的水还要纯净。”
白露的藏袍缓缓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在炉火的映照下,她的身体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每一处曲线都优美得令人窒息。
多吉的眼中满是惊叹,他心翼翼地抚摸她的肩膀,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不要怕,”白露轻声,握住他的手,“我是你的,多吉。”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多吉。他低下头,吻上锁骨,而后是胸口,每一寸都留下温柔的印记。
炉火在一旁跳跃,将他们的身影投射在墙上,交织成一幅亲密的画卷。
当白露忍不住哭着甩了他一巴掌时。多吉立刻停下,担忧地看着她。
白露摇摇头,眼中含着泪光。
多吉低头吻去她的泪水。他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吟诵最神圣的经文。
“白露...我的白露...”
夜色渐深,炉火依旧温暖。多吉抱着白鹿,手指轻轻梳理她有些凌乱的长发。
多吉亲吻她的发顶:“你是我此生最珍贵的礼物。”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际,清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与炉火的光晕交织在一起。白露在多吉的怀抱中,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心中满是宁静的幸福。
“多吉,”她轻声,“我觉得自己终于完全属于这里了。”
多吉的手臂收紧:“你一直都属于这里,属于我。”
月光下,他们相拥而眠,呼吸渐渐同步。在这片离空最近的高原上,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灵魂终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如同雪山与空的交汇,自然而又永恒。
翌日清晨,当初升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时,白露在多吉的怀中醒来。他早已醒来,正用那种深邃专注的目光凝视着她,仿佛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人。
“早安,我的妻子。”他低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白露的脸微微泛红:“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呢。”
多吉认真地看着她:“在藏族传统中,彼此认定的人,在神灵的见证下结合,就是夫妻了。”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昨夜,冈仁波齐和满的星辰都是我们的见证。”
白露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她主动吻上他的唇:“那么,早安,我的丈夫。”
阳光渐渐明亮,新的一开始了。而在石屋内,一段崭新的生活也刚刚启程。两个相爱的人,在这片雪域高原上,终于找到了彼此灵魂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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