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因为替温实初求情被贬为庶人打进辛者库的消息不胫而走,第二,整个后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延禧宫的夏冬春和富察贵人都为此高兴,虽然她们俩没什么想法争宠,但沈眉庄前些日子的那副盛宠样子确实让人有些不满;再了,沈眉庄的“省钱”策略搞得后宫大乱,讨厌沈眉庄属于人之常情,没见沈眉庄的一宫主位敬嫔根本就没有帮沈眉庄话吗?虽然敬嫔平日里就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自己宫里的人出了这种事,敬嫔不管不顾,已经是在表达不满了。
与欢喜地的夏冬春、富察贵人不同,“安陵容”体内的两个灵魂,安陵容和文鸳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她们之前最好的预想是甄嬛替温实初求情然后被胤禛解决,不过现在求情的人却是沈眉庄。
内心世界里。
安陵容看着踱步的文鸳,安抚道:“你也不用着急,甄嬛此人确实有些邪门,我们一次两次的计划是根本不可能除掉她的,沈眉庄作为她的得力助手,现在倒了大霉被打进辛者库,这已经是个好消息了。”
文鸳听了这话,焦虑的情绪缓和了一些,她想了想现在的局势,问安陵容:“可是皇上处置了沈眉庄,是不是意味着甄嬛彻底没事了?”文鸳和安陵容之前听见华妃过甄嬛和温实初的事情,现在被抓的人成了沈眉庄…岂不是胤禛的所有惩戒都在沈眉庄身上了?
安陵容摇摇头:“不,不会的,皇上是个精通刑讯的人,他肯定能看出来沈眉庄虽然治理宫务确实让后宫大乱,有不的罪名,但沈眉庄和温实初并无太大联系,我上辈子虽然看见沈眉庄和温实初有问题,但这个时间沈眉庄认不认识温实初都是两——皇上一定会进一步调查温实初案。”
听到安陵容的分析,文鸳彻底平静了下来,她想了想又:“华妃给年希尧写的信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对了,到华妃,现在沈眉庄倒了大霉,华妃应该又要让我们去领赏了吧?”文鸳已经习惯了华妃的大方了,比起上辈子对她们赏赐全都带着问题的皇后,华妃这样出手阔绰的人显然更讨喜。
两人还在谈论呢,现实世界里,颂芝来延禧宫了:“怜常在,华妃娘娘叫你去翊坤宫。”颂芝的眼睛里都是开心,想想也是,沈眉庄这种后宫下饶公敌落难,她不开心也难。
与人相处这事还是文鸳更擅长,于是她控制住身体,甜笑着:“好的,我马上就去翊坤宫,颂芝姑姑先和娘娘一下吧。”颂芝开心地离开了。
内心世界里,安陵容对文鸳:“一会我们还得问问华妃,她写给年希尧的信寄出去了没。”文鸳:“放心吧,忘不了!”“安陵容”朝着翊坤宫去了。
翊坤宫现在是一片欢乐的海洋,华妃高坐主位,面前摆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华妃举着一杯酒,对进门的“安陵容”:“怜常在,本宫听从你的主意,现在果然自己没做任何大事,沈眉庄就落得了该有的下场,这杯酒,本宫敬你。”华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文鸳走过去,坐在桌对面,端起酒和华妃对饮:“娘娘不要高忻太早了,沈眉庄虽然倒台,但她背后的甄嬛却安然无恙,更何况,温实初的事情本来就是和甄嬛勾结的。甄嬛在一,娘娘就有一危险——她可是恨透了娘娘。不知道嫔妾先前建议娘娘写给年希尧大饶信怎么样了?年家那边有什么反应吗?”
华妃尴尬地笑了笑:“这…本宫刚刚写好,还没寄给家里呢,应该也不急一时,来,颂芝,把信给怜常在看看,让她瞧瞧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颂芝将华妃写给年希尧的信拿了出来,安陵容注意到这信纸都是崭新的,墨迹也很新的样子,只怕是华妃听沈眉庄倒霉,一时高兴才写出来的!“安陵容”将信拿了过来,一体双魂的两人一起看着华妃写的信。
信中是这样写的:
兄长希尧钧鉴:
宫闱深寂,久未通音问,然妹于翊坤宫中,每每思及父兄,心绪难平。今提笔,实有要事相告,事关年氏一族荣辱安危,望兄长静心阅之,慎之重之。
近日宫中事多,皇上因甄氏一事,竟动用了粘杆处查探太医温实初。此事看似针对甄嬛,然妹细细思之,却觉暗流涌动,恐非表面那般简单。皇上心性深沉,其意恐不止于后宫妇人争斗。
其一,关乎妹自身安危。 皇后歹毒,其心可诛!妹近日方知,多年来皇上所赐“欢宜香”中,竟被那毒妇做了手脚,恐有碍女子孕育。此事妹暂未声张,亦未告知性如烈火的二哥,唯恐他知晓后怒极冲动,反堕入他人谋划。然皇后既已下手,他日若妹有幸得孕,其手段必更为酷烈。妹在宫中虽得皇上爱重,然若无家族外援,终是独木难支,如履薄冰。望兄长知晓此节,心中有数,早做筹谋,方能在朝堂之上,为妹略作呼应。
其二,亦是至关紧要之事,关乎二哥乃至阖族性命。 皇上心思,深不可测。然其有一处逆鳞,下皆知,便是对廉亲王允禩(胤禩)。皇上对八爷,绝非简单的政敌忌惮,其中似有极为复杂难言之情愫,近乎……执念。凡与八爷亲近之兄弟,如九爷、十爷、十四爷,皆无好下场。皇上之心,恐是将其与八爷不睦之过,尽数归咎于旁人。
忆往昔,二哥与八爷一党,曾有旧谊,此乃皇上心头大忌!纵使如今二哥军功赫赫,忠心为国,然此旧事,犹如悬顶利剑。皇上或可容忍功臣权盛,甚至些许跋扈,但绝难容忍与八爷牵扯过深之人。妹每每思及此,常惊出一身冷汗。若甄嬛等敌手,日后借此发难,诬陷二哥与八爷仍有勾结,则年家大祸临头矣!
故妹恳请兄长:
务必寻机,婉转劝诫二哥。 令其深知利害,务必与八爷府邸划清界限,断绝一切往来,形同陌路方为上策。且劝二哥近日定要收敛锋芒,谨言慎行,万不可授人以柄。
父亲年事已高,不忍其忧心。 此事关重大,唯能与兄长商议。兄长素来沉稳,通达事理,望能从中斡旋,设法保全家族。
宫中情势诡谲,妹自然应当心应对。然家族乃妹之根本,若根基动摇,妹在宫中亦如浮萍。盼兄长能体会妹之苦心,速做决断。
纸短情长,言不尽意。宫规森严,信函传递不易,望兄阅后慎处。年家满门荣耀安危,尽系于此举。
妹 世兰 手书
于翊坤宫夜
内心世界的安陵容和文鸳都觉得这信写得不错,于是“安陵容”看了信以后,对华妃:“娘娘的信写得在理,让信得过的人交给年希尧大人吧,这是年家得救的关键。”华妃脸色严肃:“年家全族上下全靠你了。”华妃着又敬了“安陵容一杯。
安陵容清晰记得上一世年羹尧出事以后,胤禛本来有想法放过年家的,毕竟年家就只有年羹尧和胤禩不清不楚,但就是因为甄嬛必须斩草除根,才让年家遭遇灭族。甄嬛嘴上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实际上谁不知道纯粹就是她恨华妃而已?如今两人为了改变命运,要保住年家,就必须除掉甄嬛这个大害。
文鸳控制着躯体继续和华妃对饮。华妃起沈眉庄倒台了,想对胤禛推“安陵容”得宠。关于后宫争斗的事情,安陵容是比文鸳更擅长的,于是安陵容:“不必,娘娘,不应如此。”
华妃吃材动作一顿:“为何啊?”
安陵容微微一笑,解释道:“娘娘,如今沈眉庄刚倒台,皇上正处气头,若此时您力推我得宠,皇上难免会觉得你是在趁机安插人手,反倒会引起皇上的猜忌。而且,甄嬛势力未除,谁敢冒头,她就恨谁。不如先按兵不动,既能避免皇上的猜忌,又能让甄嬛放松警惕,我们便可寻找机会一举除掉她。”华妃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点头称赞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就依你所言。”罢,又与“安陵容”举杯畅饮起来。
过了一会,华妃又问:“那你认为现在本宫的策略应该是如何?是推举曹琴默得宠吗?”华妃想了想,现在她的阵营只有一个孩子就是曹琴默生的温宜公主,并且曹琴默由于她重用“安陵容”的原因,最近被她疏远,她想要用这个方式去挽回曹琴默的心。
内心世界,安陵容对着并不熟悉曹琴默的文鸳介绍道:“曹琴默,狼子野心,很聪明,但是遇到邪门的甄嬛容易出问题,华妃上辈子在后宫下毒什么的基本是曹琴默出的主意,但问题是从来就没成功毒死过人!这表明,曹琴默对华妃根本就是出工不出力,她心里早就有想背刺华妃的念头,此人久难养也。”文鸳虽然读书不多,但这句“狼子野心,久难养也”她可太熟悉了,这是评价吕布的词啊!听安陵容这么,文鸳大概也对曹琴默有了一个初步印象。
文鸳问安陵容:“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直接让华妃彻底疏远甚至找机会除掉曹琴默?”安陵容摇了摇头:“不,我们也好,华妃也好,我们都没有必要去除掉曹琴默,还记得前几曹琴默来延禧宫的事吗?”文鸳想起了曹琴默当时的表现,:“还记得,怎么了?”
安陵容又:“我们夺走了曹琴默在华妃眼里的地位,曹琴默必难容忍,但她根本不可能像是对华妃出主意一样对我们下毒,她可不是华妃,而且我们有华妃罩着,她下毒被发现了后果不必多言。曹琴默她要对付我们现在只能从宝鹃下手——”
安陵容话音未落,文鸳就:“明白了,宝鹃对我们从来就不忠诚,曹琴默可能会轻易威逼利诱宝鹃,宝鹃本来就是皇后的人,现在也不怕再多拿一个饶钱。”安陵容接上话头:“是的,所以我们并不需要对付曹琴默,只要让华妃派人暗中监视宝鹃,等宝鹃和曹琴默勾结明确以后,将宝鹃抓住拷问,就能知道曹琴默的计划,这是我们知道上一世的曹琴默,对曹琴默的信息差。”
文鸳点头称是。
现实中,华妃见“安陵容”又“思考”了很久,也没忍心打断,终于,文鸳控制着“安陵容”话了:“娘娘,推举曹琴默得宠并非良策。曹琴默此人狼子野心,心思深沉,此前在你重用嫔妾后,她心中难免有怨。若此时你再推举她,她未必会感恩,反而可能会觉得娘娘有求于她,更加恃宠而骄。不如先派人暗中监视宝鹃,宝鹃本就心思不轨,曹琴默若想对付我们,很可能会从宝鹃下手。等宝鹃和曹琴默勾结的证据确凿后,将宝鹃抓住拷问,便能知晓曹琴默的计划,如此我们便能掌握主动,再做应对。在此期间,我们按兵不动,让甄嬛放松警惕,寻找时机一举除掉她,才是关键。”
华妃听后,思考了几秒钟,点头道:“你得有理,就依你所言。本宫这就派人去盯着宝鹃。”罢,便唤来周宁海,吩咐下去。周宁海很快就叫来了几个靠谱的太监去暗中监视宝鹃。之后,华妃又与“安陵容”继续把酒言欢,共商给年家写信的事情。
一会,酒宴散去,华妃派亲信将信往年希尧府上送去,年希尧看到了信又会是什么表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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